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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才刚过,一双手又干又燥。
却意外的软。
皮肤白皙,起着青筋。
孟迎观察着,不合时宜地觉得这大概就是每次去医院挂水时护士小姐姐最喜欢的那类手。
好下针。
然而思绪回笼时,又想起来那双手的所作所为,强忍着全身颤栗的鸡皮疙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大爷的。
在心里骂了十几秒气也差不多消没了,才冷冷盯着他头顶上的那俩旋儿说:“讲得好,下次别讲了,别逼我动手揍你。”
回宿舍的时候,室友们已经把大面的卫生搞好了,留给孟迎再随随便便拖一遍地的大扫除参与感。
她把从火锅店里打包来的塑料袋扔在桌子上,转身去卫生间里找拖把。
涮了三遍出来就见一众室友正在围观那个油次呼啦的袋子,表情和刚刚在店里听说他们要打包时那个服务生小姐姐的一模一样。
那是薛司旸拒绝浪费硬要她带回来的。
阿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以为是把锅底给兜回来了。
“我有病?”孟迎拿着拖把又简简单单地过了遍犄角旮旯,抬起头朝阿绥递了个白眼。
没等她们感激涕零地扑上来抱着她亲,又补了句:“不用谢我,是薛司旸他亲手剥的。”
几个女孩儿之所以能够亲如姐妹,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口味相近。
在‘南吃甜北吃咸’的普遍大坏境中,来自地图四个角的她们难得都嗜好重口味。
又加上是她们眼中那个风云人物清冷学长薛司旸给亲手剥的,没几秒就被瓜分了大半。
孟迎撂了拖把,从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对室友们的眼光表示怀疑:“他清冷?”
阿绥几乎是掌握了整个学校两个校区的所有八卦:“你以为呢,你家薛哥哥一整个医学院的高岭之花。不然就凭他那长相,还能没有女朋友?等着扑他的人可都排着队呢。”
听完这评价,孟迎嗤之以鼻。
造物者对薛司旸的确是偏心,她也从不否认他长相上的优越以及学习上的突出,甚至是良好严谨又自律的生活习惯。
可唯独在性格这方面没办法苟同。
那能叫清冷吗?
分明就是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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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佳澍觉得薛司旸今天很奇怪,晚上没做实验早早就回来了。
宿舍里有人在的时候,他是上不了自习的。
也可以说薛司旸的回来算是让偷懒变得合理化。
“你今天挺闲?”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句好话,但一起住了挺久,也知道他只是不拘小节惯了没有恶意。
所以薛司旸回了句:“还行。”
“你们实验室累不累?我看你一直晚睡早起的好像也根本不累似的。”
婆妈的关心在男生友谊里不常见,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薛司旸拧了眉,视线却没从自己的手上移开:“有话就说。”
付佳澍果然蹬着椅子凑近些,硬是把头挤进了他的视线里,狗腿道:“借你车用用。”
“你那拉风的机车呢?”
头被人无情地拨开,付佳澍顶着谢腾飞他扒拉我的同款表情:“拿去修了。”
薛司旸把钥匙丢给他:“别让你那些女朋友坐我副驾。”
他讨厌陌生人碰他东西,讨厌刺鼻又散不掉的香水味。
“得嘞。”付佳澍抬手接住,“回头我让她们趴车顶上。”
借完东西还要再犯犯贱来成全兄弟之间的情谊,见他还在端详自己的手,仿佛上面有花:“老薛,你不会是恋手癖吧?”
“还是……你自恋?”
“难不成摸到什么东西了?
“……是姑娘?”
“谁啊?”
见薛司旸启唇要说什么,他赶紧竖起耳朵听。
迎来的却只有横眉冷对,还有不屑到骨子里的两个字。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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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一个多星期,有的人正为如何能在四六级报名中争得一席之地而苦恼;有的人在为上学期的期考挂科要重修而哀嚎。
很巧,孟迎这两项全占。
于是每天在室友们没有早八学习压力而呼呼睡大觉时,她一个人背着沉重的托特包日日畅游图书馆。
好在唯二能让她稍稍有点安慰的,一是自己从某宝上精挑细选过一周不带重样的各式通勤包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二是学校食堂的早点可比午饭和晚饭要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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