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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了吗……”芥川龙之介闭了闭眼，缓缓道，“虎，事到如今你还是那么懦弱，不顾，这样在此死去未免不。”
“……！”岛敦拼命挣扎着，半睁的眼眸死死盯住芥川。
“真是可悲。”男转过，说的话毫不留情，“宰先生大约没想到你会如此无用。”
“死掉的话，你将不复存在，之前所有种种皆会被我否定。”
“永了。”
我眼睁睁看着芥川龙之介在我面前走过，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因为伤害岛敦而生气。这一刻他却说着冠冕堂皇的废话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般打算此离开。
他们不是同伴吗？他难道不在乎岛敦？还是说其实他根本只是为了任务才和岛敦组队，岛敦的生死于他而言毫无干系。
那岛敦怎么办？
他怎么办？
为什么不救他？
救救他啊！
头痛愈发厉害一度阻止我的思考，于我而言尽管岛敦和我交情不深，而他毕竟是因为我才涉入险境，直到现在面临生命危险。
我不。
我不能让因为我而失去姓名，我不想亏欠任何。
不不不不——
——不让他死掉。
岛敦觉得自马上溺毙了。
恍惚间院长的面庞又一次现，他双手背在后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
“废物！”院长大声说着。
“是一直这样不如自生自灭死了算了。”
“反正你这样的留着是祸害。”
不，不是的。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他想的是。
——我不会这样死去。
仅是一瞬间，原本意识涣散的岛敦浑泛起银蓝色的光芒，他神奇得发现呼吸开始顺畅——不，严格来说是为了适应目前的环境而使体结构发生了变化。
他能够在水呼吸了？
不仅如此，大脑异常清醒。
他猛地睁开眼，金色瞳孔竖起，气势不复从前。
——有什么东西，从大脑皮层开始逐渐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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