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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青葶这下是彻底的疑惑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买卖好像也不亏，百利而无一害，笑问道：“真的？”
“嗯！”
顾青葶伸出小指，道：“拉勾！”
“好。”沐长风无奈伸出小指，于小丫头的小指紧扣，这让沐长风一瞬间有些恍了神
。
顾青葶清脆的声音与儿时童声重叠。
“拉勾上吊，一百年……”
顾青葶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喃喃道：“目前我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抬起头看着沐长风，问道：“沐二哥，以后再说可以吗？”
“好！”沐长风温声答应。
顾青葶笑笑，“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想出来了，我再找你要。”为了以防万一，顾青葶还是问道：“有期限吗？”
“无期！”
————
东宫。
一旁香炉青烟缕缕。
太子于顾青书对坐书案，谈诗论学，讨论到老子之时，太子突然打断，问着不相关之事，“青书，今一早下面来报山南时疫，此病极为严重，多年前乌霜之疫不过发热之症，如今确是浑身溃烂，不得沾其身。”
顾青书神情淡漠道：“殿下可有决策？”
“暂无。”太子看向顾青书，等着顾青书开口。
顾青书轻轻放下书册，修长的手放在膝上，从容自若道：“如今之山南，人人自危，应派重兵把守山南不得其出入，医者在外制药，方可两全。”
太子思索片刻，微微一笑，道：“青书说得有理，只是此事父皇有意让贤王去办，如今虽未尘埃落定，只怕也是必然。”
“殿下大可不必摊这趟浑水
。”顾青书从容道，说着起身，作揖：“殿下，今日不早了，臣该出宫了。”
太子微微颔首：“好！”接着太子喊道：“聂远，送。”
“谢殿下。”顾青书再次作揖，“臣告退！”
聂远送顾青书出了东宫后便折返回来，太子正倚靠着身子，修长的手柔着眉心，见聂远回来了，问道：“你怎么看？”
聂远走上前，拱手道：“殿下，此事乃是赢民心的机会，顾大人此时说辞，只怕是……”
剩下的话聂远未明说，太子却是紧了紧眉头。
聂远继续道：“且少师大人此法和以前少师大人自己出的法子几乎一样，不过更加耗费财力人力罢了。”
太子抬眸，“那你有更好的法子？”
聂远附在太子耳边，道：“依属下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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