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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苦笑一声:“陆殿卿,过去的事,我真的不想去想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这样就挺好的。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许多事,能忘了就忘了,也挺好的。”
陆殿卿默了片刻:“对,你一直都心大,从小这样。不过这样很好,你不想记得的,那就忘了吧。”
一时又道:“我本来想着后天我三叔过来,当面说清楚,也免了后患,现在他这样烦你,那我拿着结婚证,过去新街口,去和他说。”
这么一说,林望舒倒是不着急了:“算了,也不急在一天两天的。你刚才说你三叔哪天来?”
陆殿卿:“下周一。”
林望舒:“这都周六了,还急什么呢,到时候再说吧。”
陆殿卿:“不过到了后,我们还需要做一下准备,所以大概周二正式过来拜访。”
林望舒:“那就好,没几天的事,至于吗?雷正德那人脑子有病,他真闹腾起来,那大爷劲儿,谁能管住,到时候也是让你难堪,说不定还瞎嚷嚷,害得我名声也不好看。如果你家里人来了,他们真有意见,让长辈谈,他再闹,家里也不好纵着,让他家里人管他吧。”
陆殿卿:“也就这么两天,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也少出门。”
林望舒:“嗯,就这么着吧……”
一时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说的话,肯定不好听,便道:“我刚说的你不要在意。”
陆殿卿没说什么,视线反而落在她唇上,唇好像略有些肿了,泛着红亮。
他低声问:“是不是疼?”
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
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
陆殿卿:“不疼。”
林望舒:“怎么就我疼?”
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
林望舒瞥他一眼,闷闷地说:“都怪你,害我嘴唇疼。”
陆殿卿:“嗯,怪我。”
他其实现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连声调也没波澜,不过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竟然也没脾气了。
仿佛有什么事,就怪他好了,不怪他怪谁。
而他是可以照单全收的。
她想想,笑了:“还是不怪你了……”
也不能总怪他。
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
说着,他低首下来。
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她以为会疼,但并没有,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轻柔到仿佛有羽毛轻轻拂过,这让她身体柔软下来。
他感觉到了,便抬手轻撑住她的后腰,低首认真地吻她。
不像是在吻,倒像是安抚。
她喜欢得要命,心被撩得痒痒的,身子也软了,只觉他太轻,为什么不重一些呢。
她动唇,要反过来亲他,他却陡然离开了。
林望舒眼巴巴地看他,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有意思吗?
陆殿卿哑声道:“我得走了。”
林望舒:“嗯……”
果然挺没意思……
陆殿卿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问道:“明晚你有时间吧?”
林望舒:“嗯?”
陆殿卿:“你想听小提琴吗?”
林望舒:“你给我拉?”
陆殿卿:“我拿到两张红塔礼堂的票,明晚。”
林望舒惊讶:“红塔礼堂?”
陆殿卿:“是美国的一位小提琴大师,叫瑞德布鲁克斯,这次是他的独奏音乐会,应该是最近这些年第一次。”
这是含蓄的说法了,确切地说,是西方饮誉世界的音乐大师第一次来中国,可以说是一件轰动的大事了。
林望舒顿时想起之前雷正德说的,所以,这其实是同一场音乐会?
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
那雷正德的票自己没要,他应该也不至于就这么浪费,那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明天就写到文案内容了!
另外需要科普的是,其实在七十年代,西方音乐也来过中国几次,这叫涉外演出。
1973年,英国伦敦交响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都曾经到访北京。
1976年,斯图加特室内乐团造访北京。
然后就是我们文中的这次,文中时间略变动,所以化名了,其实是1978年西方小提琴大师斯特恩来了。
再之后,梅纽因,小泽征尔都来了,这都是大师级别的,再之后波士顿交响乐团、法国里昂交响乐团这些也要来……
在某个年代,外国分社会主义国家和非社会主义国家(这两个有很大不同,文娱进口完全不同),这几个都是非社会主义国家。
我说这个,就是大概让大家了解这种氛围,许多事并不是那么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