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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恢复。”姜毅含糊说着，继续感悟着世界法则体系。
“关于杀天之人，你还了解什么？”精灵帝君仰望深空，无边黑暗里星光闪烁，深邃而唯美，看起来那么的安静和美丽，却隐藏着即将毁灭他们的恐怖危机。
姜毅缓缓摇头，他也很想了解更多，但是妖童已经不再多言，生命女帝又沉睡百万年，从没经历过杀天之战。想要真正了解现在的苍天，只能等待直面的时候了。
“你接管了因果法则，还是大法则体系，你应该能推演出新世界的命运吧。”
“能模糊的看到。”
“真的？”精灵帝君仔细看着姜毅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些什么。
“之前常听一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总觉着是故弄玄虚，现在自己能看到了，也明白了那句话的道理。”
“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你……”
姜毅摇头不语，他所看到的未来，是因果推演的未来，也就是根据万古变迁，无尽因果之线，向前拓展出来的。如果提前泄露，被告知的人就会因为已知的未来，产生心里乃至行动上的改变，这样的改变，也就能影响到既定的因果变迁。所谓牵一发动全身，最终的结果就会发生其他的变化。
“我不怕死亡，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我有个请求……”
精灵帝君刚刚开口，就被姜毅抬手打算。“在这里，我们都是守护世界的城墙。只需要考虑如何岿然不倒，坚持到底，不要想死亡身后事。”
精灵帝君红唇微动，把话咽了下去。
姜毅闭目凝神，感悟着世界体系，等待着生命女帝的归来，也偶尔仰望深空，探查着苍天的痕迹。
他其实有些担心了。
从蜕变成天到现在，整整三年了，但是距离天启之战结束，却已经四年半了。
四年半之前，白虎帝君在这里被流放宇宙。
以白虎帝君的能力，应该回来了。
但是到现在，他都没有察觉到白虎帝君的任何气息，要么是真的迷失了，要么就是死了！！
迷失？以虚空帝君当时的爆发，流放的距离应该很远很远。在无尽的黑暗里，真可能越走越远，偏离了正确的方向。
死亡？白虎帝君当时已经重创，帝痕的爆发，确实有可能伤到灵魂，但是堂堂帝君就这么死了？不是很现实！除非，他遇到了杀天之人！
如果真是后者，说明杀天之人已经距离这里很近很近了。
在杀天之人赶到之前，不知道女帝能否给他唤醒命运之门。
但不管怎样，对于姜毅自身而言，他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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