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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推门离治疗室去抽烟了。
五条悟瞥了一眼关上的门，这才去看床榻上的夏油杰。
“醒了就起来，你没吃午饭，瑛纪、哦，禅院老师会给你带一份的。”
病床上的夏油杰睁眼，他勉强坐起身，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敲了脑袋一样。
他无意识说：“你和禅院瑛纪这么熟悉吗？”
“都说了，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五条悟意味不明看着夏油杰，明明之前夏油杰问过这个问题了，可现在又问了一遍。
这说明什么？说明也许未来的夏油杰和现在的夏油杰是完全分的，瑛纪的推测有误，两个夏油杰的确是一个人，但他们又不是不同的存在。
五条悟取下墨镜，『露』漂亮的眼眸，里面倒映着夏油杰的身影。
他说：“杰，你的梦想实现了吗？”
夏油杰有些疑『惑』，什么梦想？
下一秒他的嘴巴却自己动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是被你杀了吗？”
话说口，夏油杰头一惊，等等，他说了什么？
紧接着夏油杰发现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了，夏油杰……不，确切来说是夏油教就惊愕看着面前的白发少年。
夏油教张了张嘴，许久之后才苦笑起来，这笑容有些复杂，有些酸涩，有些感慨，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悟，你发现了啊……”
五条悟下叹息，他正要口，就听夏油教声音苦涩说：“……悟，难道你也死了？”
五条悟：？？？
五条悟一脸懵『逼』：“我活得好好的，什么叫我也死了？”
夏油教同样一脸懵『逼』：“那你怎么会问我的梦想？你也知道未来的事吧？还有之前那个领域，我可不记得你高专时代就能启领域了！”
五条悟双手抱胸，冷静说：“你先说你是怎么回事。”
夏油教也冷静看着五条悟：“不，你先说。”
五条悟：“你先说，我先发现你的。”
夏油教：“是你故意钓鱼，你先说。”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看了对方眼中的坚定和绝不后退的决。
最终五条悟叹了口气：“有意义吗？你都死了。”
夏油教却是笑了起来：“有啊，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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