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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去吧,我自有分寸。”参虚道。
随后,一名元婴修士深夜劫走了柔云门参虚道姑弟子的消息,在南疆传了开来。传说是一名男修看中了参虚道姑弟子的美色。不惜对元婴修士动手,劫去做了双休的道侣。这事被描述的绘声绘色。
据说参虚道姑的洞府都被对方捣毁了,其后柔云门的弟子也证实确有其事,因为老祖重修洞府动用了整个门派的资源,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无疑更是坐实了之前的传闻。
五行门的密室中,谷朴之正在沈林的下首坐着。
“师兄,那人怕是真的已到南疆了。下面的耳目来报,说是有人劫走了参虚道姑的徒弟蓝月儿。就是上次我们用御龙沙对付的那名女修。还捣毁了参虚的洞府。”谷朴之道。
“师弟怎么看此事。”沈林道。
“这想必是柔云门想着置身事外了,所谓劫走也不过是演给我们看的了。只是柔云门还有必要留着吗?”谷朴之道。
“师弟既然看出此事是演给我们看的,那我们反倒是不得不看了。柔云门还是留着吧。”沈林说道。
“哦,师兄莫非顾忌那化神修士。此人不说是否还尚在人间,即便是在,真的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柔云门出头不成。”谷朴之道。
“呵呵,师弟,化神修士!怎么顾忌都不过分的。我们五行门虽是有些实力,但是要说招惹一位化神修士,那是万万不够资格的。柔云门虽是不足挂齿,但是参虚的师傅闻量道姑,和那化神修士交情确实匪浅的。而且那化神修士确实还是活着的。这要是哪天不小心问起此事。你觉得五行门能承受的起,一个化神修士的怒火吗?”沈林道。
“那倒是,如此说来,对方既然摆明态度。我们倒是没必要再招惹这等是非的。”谷朴之听了沈林的话,不由得神色凝重起来。
“师弟也不必如此紧张,化神修士一般也不会管这等闲事的。继续监视就是,区区两个初期修士,还能翻起什么风浪不成。对方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按着计划准备吧。这次务必一击而中。不然得罪一个精擅遁术的元婴期修士,可是麻烦不小的。”沈林道。
“是,师兄。计划已大致完成,只是五毒窟的阵法布置还要点时间。”谷朴之道。
“那就快点吧,虽然拍卖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但是夜长梦多,还是早做准备为好。”沈林道。
“是师兄,我现在就去亲自坐镇。”谷朴之道。
“你亲自去自是万无一失了,辛苦师弟了。”沈林道。随后谷朴之告辞离去。所有的准备自然是都加速起来。
蓝月儿看着周围阴森群山,感受着周围的阴气,不由的对这地方好奇起来。
“月儿此处阴属性的灵气浓郁,想必比较适合你得功法。我在前面有处洞府,谢彤也在这里闭关呢。你要是喜欢就留在此地修炼,你要是不喜欢,我在六合岛还是有处洞府的。不过六合盟其中不乏有心怀不轨之人,你要去了也只能在洞府里活动,倒也不甚方便。”牛泗笑着向蓝月儿介绍道。
“谢彤姐姐也在这里,那我也在这里好了。只是我现在这点实力,倒是帮不上大哥什么了。”蓝月笑道。
“这是什么话,你在此安心修炼吧。我还要些准备要做的。这附近万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威胁的了。有事你就找太子。就是以前的冥侍。”牛泗笑着介绍了太子。
“蓝姑娘。”太子打招呼。
“你叫太子,没想到你也进阶到元婴期了。”蓝月儿笑道。
“嗯,主人赐的名字。”太子话不多,酷酷的。
“行了,我们进去聊,谢彤还没出关,我们就不打扰他了。”牛泗带蓝月来到洞府。两人多年未见,自是免不了一番所说。三天之后牛泗悄然又回到了南疆。
季权从黑石要塞的东市出来,正要返回洞府,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季权不由得苦笑起来。随后来到一间茶楼,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进门后毫不犹豫的在包厢内布下了禁制。随后一张丑脸出现在眼前。
“好久不见,前辈已经进阶元婴修士了。前辈不该来的。”季权苦笑道。
“我们平辈论交就好。还要多谢上次道友的提醒了。”牛泗摆摆手道。牛泗说的自然是上次隐会季权提醒之事。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也没有想到,上次张道友能在那么多元婴修士的眼皮底下从容离去。道友真是好手段。只是今次不同以往,怕是没有那般容易了。”季权凝重的说道。
“哦,道友看来真的是知道点什么了。”牛泗不由得说道。
牛泗敢大胆来找此人,一是因为黑石城自己比较熟悉,自然是跑起来比较方便。一则是对季权印象不错,又算是合作过所以来探上一探。
“我知道的也并不多,这事哪里是我这金丹修士所能参与的。不过我知道的是,上次事后五行门沈林,不止一次的来过黑石要塞,一直在和楚师叔密谋着什么。至于是什么想必道友应该清楚了。”季权道。
“沈林?后期的大修士。”牛泗道。这沈林他是听说过的,五行门的太上大长老。
“是的,一身神通据说是深不可测。和黄泉门的黄泉老鬼司徒凝淮并称是南疆双雄,都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季权说道。
“那多谢季道友提醒了。只是此事怕是躲不过的。只是除了这沈林还有些什么人呀,道友方便说吗?”牛泗苦笑道,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想想都脑壳疼。
“哪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张兄既然找到了我,我自然不会不识趣的隐瞒什么。道友没有对我出手,已经是念了往日的情分了。除了五行门当然还有化血门和在下所在的极乐门了。但是具体有谁,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不过此事在元婴修士之间怕是早已传开了,是不是有人躲在暗中就更不得而知了。”季权苦笑说道。季权说的如此直白,牛泗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嗯,那还是多谢季兄了,只是我有点不明白,季兄上次为何要帮我,还望季兄赐教。”牛泗不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