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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黑衣人袖子里面猛然出现一把利刃,直接抵在夜明城的脖子上。「爱阅读」
他不动声色的眨眨眼睛:“看来阁下并不是来看诊的啊,是跑到我们舒心诊楼来找茬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有数道身影落下,将黑衣人以及他的属下全都包围起来。
夜明城慢悠悠起身道:“只要阁下说明你的真实来意,咱们舒心诊楼自然会放你们离开,毕竟这是救人命的地方,而不是要人命的!”
黑衣人讥诮的扬起唇角,双手一挥,几名妖媚女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们那妖娆的舞姿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夜明城率先反应过来,他焦急大喊:“赶紧闭上眼睛,全都别看!”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随着噗通几声响过,那些舒心诊楼的暗卫全都倒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
黑衣人面露嘲讽之色,冷声说道:“刚刚你还不是耀武扬威的吗?在我的美人舞下,一个个的全都成了死人?”
夜明城咬牙质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黑衣人阴测测开口:“派人去把你背后的主子请到舒心诊楼,我要她亲自为我看诊!”
夜明城毫不犹豫的否认:“这舒心
诊楼就是我开的,什么背后的主子,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黑衣人挑眉看向他:“老匹夫,你竟然还敢说谎?你们这舒心诊楼,老子都查的很清楚,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拿起手中的长剑一扔,便直接刺进小厮的左肩,疼的他嗷嗷惨叫:“师父,救命!”
“你们!”夜明城气的浑身颤抖。
黑衣人提醒他:“老子的耐性可有限,你若是还不做出决定,就再给他来一剑!”
夜明城咬牙瞪向他:“不就是死吗?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也逃不出这青丰巷!”
旁边的属下眼见他如此固执,便压低声音说道:“老大,看来他是不可能妥协了,倒不如让人拿着他的信物去月王府,就不信那个女人不出来!”
黑衣人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
他信步走到夜明城的身边,伸手扯下他腰间悬挂着的玉佩,顺手递给一名女子道:“去一趟月王府,就说夜神医遇到了疑难杂症,请月王府务必来一趟!”
“是!”那名女子转身快步离开。
夜明城如何看不出这些人是冲着纪云舒来的呢,而且这些人武功高强,如果将她诓过
来,只怕凶多吉少啊。
他只恨自己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不然想办法逃走替纪云舒通风报信也是好的,可现在,他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名前往月王府报信的女子很快就来到门口,她刚一落地,就有暗卫的长剑抵在她的心口,沉声喝问:“大半夜的何人在此徘徊?”
女子镇定回答:“奴家奉了夜神医之命前来恭请月王妃,劳烦通禀一声!”
暗卫显然不敢擅作决定,他迅速走进王府,不过片刻,就见夜随风快步而出,惊讶的打量着她询问:“是我爹派你来的?”
女子连忙点头:“是,夜神医因为遇到棘手的疑难杂症,所以便派奴家前来走一趟!”
夜随风面露复杂之色,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身边竟然有了侍女啊,他一直不曾见过的生面孔呢。
女子似乎察觉到他的怀疑,便递上玉佩道:“夜神医猜到你们可能会怀疑奴家的身份,便给了信物,这枚玉佩公子应该认得吧?”
夜随风太认识了,那是他父亲经常佩戴着的,是娘亲当初留下的遗物。
他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帮你请月王妃,你稍等片刻
!”
女子不安的催促:“那劳烦公子快一些,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担心夜神医跟家主会等的心急!”
夜随风果然动作很快,不多时他便带着身穿黑色大氅的纪云舒快步走出,随着两人一起的还有一辆黑色的宽敞马车。
女子的眼眸闪了闪,迅速垂下眼眸道:“奴家先走一步!”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纪云舒不由得陷入沉思,她惊讶道:“夜随风,我怎么觉得这有些奇怪啊,那女子走路轻盈,应该武功极高!”
夜随风面色凝重晦涩,他凝眉回答:“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如果我没有料错,我爹肯定是落在她们的手中,咱们此番前往,有极大的危险,你还去吗?”
纪云舒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不去?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人吗?再说了,你父亲若是出点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不能安心啊,别墨迹了,赶紧上马车!”
两人坐进马车,直奔青丰巷。
纪云舒靠在车壁上微微合上双眸,其实这一次她并不是独身前来,凌景月带人潜藏在暗处的,因为他知道白天的时候让凤婷儿吃了瘪,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找上了
舒心诊楼的麻烦,看来鞑子朝在京中的探子也是极为厉害,不管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一场恶战怕是避免不了。
夜随风突然没来由的开口:“师父,谢谢你!”
纪云舒睁开眼睛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生分的话?”
夜随风复杂说道:“你原本不需要冒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若是连累你受伤,万死难辞其咎!”
纪云舒垂眸轻笑:“就因为这个呀,那我若是告诉你,你家王爷也跟在旁边呢,你是不是更加的感动?”
夜随风猛然瞪大了双眸:“啊?他怎么会来?”
纪云舒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因为我们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即便如此,这次青丰巷也要走上一趟,绝不能让你父亲有事!”
夜随风以手握拳尴尬的咳嗽一声,他郑重道:“师父大恩,随风没齿难忘!”
纪云舒无奈的叹口气:“夜随风,你说那么生分做什么?自打你当了我徒弟,有多少次替我出生入死,难道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夜随风羞惭的拒绝:“不,你还是别说,我身为王爷的忠仆,且又是你的徒弟,为你们夫妻二人卖命是理所应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