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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自嘲:“年纪大了,爱唠叨。”
也有一些人是家人过来接的。
祈善就着温水送服下肚。
荀尚书的便宜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占的,不趁着今儿狠宰他一笔,难不成等荀定孩子满月酒、周岁宴?同僚们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情,一个劲儿将气氛炒热,给荀定敬酒。
这点,顾池能作证。
这种劝酒理由也是能说的?
人最擅长的就是有样学样。
只是搀扶祈善下车的时候,她突然问道:“阿父为何突然跟女儿说起了这些?”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千杯不醉的话?
偏偏自己是新郎,宾客的要求不能轻易拒绝,咬牙道:“喝就喝,看明儿是谁起不来去官衙点卯上值。来人,端酒坛来!”
内心却道:【多喝点,多喝点,不要停!最好将姓荀的铁公鸡直接喝倾家荡产!】
不管是哪一种,控制权都不在康国。
从孝城到凤雒,素商也从刚出生的奶猫长成了老猫。自从上了年纪,它愈发不爱动弹了,每天喜欢窝在屋顶晒太阳,一动不动,只有肚子饿了才去吃饭。如今的它还能追上老鼠,但十次也有三五次失手,加之牙齿磨损有些严重,祈善便不允许它再去抓鼠。
国主是个打工人,也是合格的救火员。
一旦赢了,脚步再难停下来。
喝高住得远的,安排留宿。尚有神智或者住得近的,荀府便安排人手将人送回家。
郑休痴,便是监察御史郑愚。
让后厨每天准备软烂的肉食给它。
郑愚为公而死,待遇自然不能薄了。不仅不能薄,还要厚赏,善待他的家人,追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些对于一个死人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祈善对此再清楚不过。
“你口中的‘以前’,也才是五年前。不管是以前还是如今,只要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声音,那便没什么不同。有不同的声音就会有对立的矛盾,从唇枪舌战到生死相搏,人总是循环往复同一个教训。北漠的狼子野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反叛在意料之中。”
祈妙在车厢抽屉取出一枚解酒丸。
沈棠好奇凑过来问:“什么等不起?”
“是啊是啊,日后还不知有无这样的兴致。战事未定之前,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好不容易能开酒戒,谁也不想矜持。
谁也没有先戳破窗户纸。
荀贞气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荀贞还真不可能贪污。
“你怎么来的?”
“感谢你威慑四方,平息官衙鼠患!”
祈妙极力克制情绪,声音压抑隐忍,仿佛即将泄洪的堤坝,又或许是即将被压垮的骆驼,她颤声:“但那是以前!以前——”
祈善挠了挠它的下巴。
同僚们齐刷刷看向有点大舌头的熟人。
他摁着发胀的太阳穴,缓和酒醉的不适感,听着耳边马车车轱辘转动的响声,他这时想起一事儿:“君巧,郑休痴没了。”
祈善这一晚睡得格外不安稳,梦中情形凌乱驳杂,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在眼前闪现。当他疲倦醒来,枕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刚睁眼,眼睛还泛着蓝光的小猫儿。
打到什么程度?
什么时候停下?
纵使是祈善也无法预测。
祈善:“好人在这个世道活不久。”
御史也不好办啊,内部也是有kpi的。
多喝几杯,随礼都回本了。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视死如归的豪迈悲壮表情,坐公西仇对面:“一醉泯恩仇。”
其他人却没有丁点儿发怵。
同样的,战争的主动权也一样。
他们没有为难公西来,但也没放过他。
回家的路上,祈妙始终沉默不说话。
“阿父——”
大喜的日子,荀贞就大人有大量,帮同僚冲一下业绩。反正他又没贪污腐败,怎么查也不会查出问题,反而更显他砥厉廉隅、清正廉洁。顾池这副姿态,看得人想打他。
荀定心中转了一转,打定主意等日后找全康国的媒婆给公西仇说媒,他就不信撮合不成一对!届时,自己要在他婚宴上摆下比这多一百倍的酒坛,直接将公西仇腌入味!
刚刚就看到这俩之间电闪雷鸣,天雷勾动地火,眼瞅着要着火,她急忙忙找了由头过来救火。奈何,顾池和荀贞都不欲多言,只道私事。私事,她贵为国主也不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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