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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觉得这种感觉还挺舒服的！
手指攥紧了账本，好一会儿才说：“应该是记漏了两笔账。”
因此徐揽翠把顾蜜如的话还真的听进去了，她询问顾蜜如到底要怎么温柔。
但是对方如果想要得寸进尺的话，顾蜜如就只会勾唇笑笑告诉他：“你如果再说一遍，明天来就没有汤了哦。”
但也分什么样的浪子，男女关系乱搞的浪子，这辈子也不会回头的。
一切都越来越好，顾蜜如等到徐揽翠发泄完了，这才轻描淡写地说：“我姐夫未必是叫他的那个什么小翠，他都已经好多天没有去了呢。”
“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要吃饼吗？这里面的糖馅非常多，是在哪家铺子买的呀？”
司献春心里喜欢极了，也就不再掩藏，直接表露：“这里很好。”
真的像自己的妹妹看自己的姐姐那样，不掺杂任何亲人以外的复杂。
司献春这种细雨靡靡一样的关怀，润物细无声地撒在人的心上，让顾蜜如心中非常的温暖。
但是很温馨。
顾蜜如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账本，其实没什么不明白的，专门留出两个问题问司献春呢。
不过顾蜜如有信心让张文言一步一步真的浪子回头。
顾蜜如走向他的时候他有些慌乱地说：“不知道在哪儿买的！”
顾蜜如笑着说：“很简单嘛，翠翠姐只要把叫喊的力气全都用在白天卖肉，喊累了晚上说话声音自然就小了。”
顾蜜如愣了一下，她一直在忙活着，还真没顾得上吃饭。
“温柔就是小声说话？”徐揽翠疑惑。
司献春手里面抓着布巾，走到床边上坐下，把鞋子脱了之后踩在踏脚凳上，果然底下的火龙，已经把踏脚凳弄得暖烘烘的。
“我晚上太忙了来不及给你煮东西吃，店里也没有什么可吃的。”
准备明天找个木匠过来看一看，顺便把木腿的边缘都弄得钝一点，有两个地方起木刺了，冬□□服穿得多还好，到了夏天如果穿得少了，在这前面忙活着，很容易就把皮肉刮坏了。
他又向后走了走，发现后面洗漱间里面有一个大浴池。
“擦擦手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顾蜜如说：“晚一点翠莲会过来，章钱和徐四现在在外头帮忙呢，你如果有什么事喊他们就行。”
大多数老实的男人，未必是因为他们不会玩，不想玩，只是玩不起。
被翠莲扶着从后面过来了。
司献春手里捏着布巾，视线看向了门口，顾蜜如离开的方向。
显然是新砌的，浴池的边缘的砖石还没有干透。
顾蜜如脑子里面唱起了小曲儿。
然后徐揽翠“啊？”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
这院子虽然小，可是司献春却很喜欢。
有两个按台底下的木头好像没有契合，支的案台一个高一个低。
她直接对着顾蜜如竖起了大拇指，比划着说：“妹妹在搞男人的上头，你绝对是这个！”
顾蜜如伸手勾住了徐揽翠的后颈，几乎鼻尖抵着鼻尖的对徐揽翠说：“这不就是温柔吗？你小声说话他听不清，就会自然而然地靠近了。”
这世上谁不爱吃甜的呢？
司献春转过头看着她，被她眼尾的那两条钩子弄得愣了一下。
顾蜜如被糖给烫了一下发出了“嘶”的一声，笑着对司献春说：“难得啊，你也知道惦记我有没有吃东西了。”
虽然都是假玉石，但是不懂玉的人看一眼跟真的没什么区别。
顾蜜如弯腰看了好几次了，倒是真没看出来是哪儿的毛病，用暴力在上面砸了砸，也只是沉下去一点点。
顾蜜如说着还学了一下他晃脖子瞪眼的样子。
司献春就没有急着再走了，拄着拐杖转了弯，朝着那个地方走过去。
顾蜜如看到他过来了还很惊讶，询问他：“难道没吃饭吗？我不是让翠莲去给你上街买了馅饼吗？”
顾蜜如把布巾递给了司献春，很快就从屋子里面出去了。
明显是刻意布置过的，大多数的地方都是钝角的，布包着的地方很多，显然是怕他摔了磕着。
司献春说：“我想着……你店里有卤肉汤，就着糖饼吃挺好的。”
顾蜜如看着徐揽翠发飙的时候的眼神，让徐揽翠觉得自己被崇拜着，被真心真意地对待着。
顾蜜如正在前面，听着徐揽翠凶狠地说她怎么把张文言给打骂跑了，突然间脑中的系统播报：【检测到补偿对象自毁值下滑10！当前自毁值为40！达成中级救赎成就，已经提交主系统判定救赎质量。】
不难想象如果坐在床边脱鞋子，脚放在踏脚凳上一定热乎乎的。
司献春的耳朵顿时就粉透了，绕开顾蜜如又想走，结果又被顾蜜如给截住了。
不是浴桶而是浴池，而且是玉的。
顾蜜如笑盈盈地说着，温柔软语，不带任何教训的口吻，更不带什么讽刺。
他的心中渐渐地温暖起来，这种暖是从四肢百胲涌入心中，让他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温柔又用心。
他们的裤腰比老头穿了好几十年的棉裤腰还要松呢。
很简单嘛，让他害怕就行了让他不敢就行了让他输不起就行了。
这两间房子的距离看上去就像里屋和外屋，可比他们之前住的那个过于大的，要去隔壁还要绕过一段回廊要好多了。
顾蜜如准备关店，这个时候睡了一觉的司献春重新换好了衣服，换回了平常的衣服。
“然后……”顾蜜如微微地偏头，对着徐揽翠的耳朵说：“然后你这样偏过头，细细缓缓的呼吸，伴随着声音穿进他的耳朵里，就是温柔软语。”
她的眼睛眯起来的时候，眼尾收成两条细细的线，像两个微微弯曲的钩子。
司献春说着看到了那口空着的大锅，然后抿了抿嘴唇。
“翠翠姐你也偶尔温柔一下，”顾蜜如说：“我姐夫他有变好的趋势，你就不要吓到他。”
顾蜜如笑着推了司献春的后腰一把，鼓励他自己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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