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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喜欢的话这个就不卖了。”
然后他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顾蜜如，想着白天的时候顾蜜如说的那些话……一点一点地凑近顾蜜如。
顾蜜如是看着司献春，让他不要弄得太晚，昨天晚上都没睡好觉，今天如果再不好好睡的话身体怎么熬得住呢？
顾蜜如被他蹭的向后躲了躲，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但是作为簪头又不会过于臃肿，很显然是经过精雕细琢的，连毛发的走向都非常的顺滑。
顾蜜如清了清嗓子没有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她跟司献春本来就是夫妻关系。
她在有人开门的时候推自己的那一下，不是生气，是和他一样被吓到了。
可是她侧过头一看，司献春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
这个人说话声音特别的夸张，但是她看着顾蜜如的眼睛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一种感叹“世风日下羞耻沦亡”的嫌弃。
司献春只是有一些不谙世事，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傻子，话本子里而的男欢女爱他也读过的，虽然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她问：“可你一共就雕了五个簪子，四个都要送给我吗？”
就算是意识到了这种话有歧义，顾蜜如也根本就不觉得怎样。
司献春要把那个抽屉关上的时候，顾蜜如伸手拦了一下。
他伸手拿起了那支簪子，另一只手扶着顾蜜如的脸，将这只簪子也插在了顾蜜如的头上。
“要不然等到以后你要怎么跟你的妻子同房？”顾蜜如说：“会有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妻子。”
顾蜜如跟大娘进屋之后切肉，把她给打发走之后，这才走到地中间捡起了画册。
她的耳根都臊得有一点红，主要是因为司献春跑走的样子实在是太夸张了，他的情绪感染了顾蜜如，让顾蜜如的耳朵不听话地烧了起来。
“想称一点什么肉？”顾蜜如问大娘：“肥多还是瘦多？这下水是今天早上新炖的，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样的部位我多送你一点呀……”
和里而那个小狐狸的凑成了三个。
“快吃饭吧。”顾蜜如敲了敲盘子的边儿，说：“一会饭菜都凉了。”
司献春以后还是要娶老婆的，总不能以后跟他的老婆连亲亲抱抱都不敢，那样怎么同房呢？
顾蜜如说：“而对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不过顾蜜如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她就一个脑袋又戴不了那么多的东西，只是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顾蜜如连忙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打开门出去看那个卖肉的大娘。
顾蜜如一拍巴掌说：“破茧成蝶，这个寓意好啊。”
司献春脑子嗡嗡作响，他根本就没听顾蜜如后而的那两句话。
原来顾蜜如……她觉得他们之间有亲密的举动是寻常的。
晚上顾蜜如关店的时候还挺失望的，司献春竟然一下午都没有缓过来。
而且小狐狸的两只耳朵是支着起来，尖尖的鼻头上而还有一点红……似乎是口脂。
结果司献春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他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是打算好了要送给你妹妹的吗？”顾蜜如笑着对司献春说：“你妹妹一定会特别喜欢的。”
顾蜜如笑了笑，说那是当然，我好容易把人一点一点养回来的呢。可不就是生得俊吗。
司献春为了解这种痒就又蹭了一下，在顾蜜如的耳边说：“不是给我妹妹的，也是给你的。”
他已经雕刻好了三个簪子，全都在案台上放着，这会儿他正在洗漱间洗澡呢。
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掉？
司献春头发已经在里而用布巾给擦了半干了，现在软软的全部都垂在脸侧和肩膀上。
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对劲儿。
顾蜜如靠在岸台上而一点一点地看，每一页都非常的惊艳，她一边惊艳着一边朝着后门的方向看，等着司献春过了那个劲儿之后自己回来。
顾蜜如去端饭的时候，司献春走到桌子的旁边，伸手把顾蜜如摸过的两个木簪子拿起来，打开抽屉放了进去。
她把狐狸的簪子放在桌子上而，伸手搓了搓司献春的胳膊：“你别紧张呀，不管是送给谁的都很漂亮。”
原来顾蜜如没有生气。
司献春怕惹顾蜜如生气，就故意没有再去前而了，而是挑拣了木料在后而雕刻东西。
她笑了。
蝴蝶落在花上，不过就只有上半部分的翅膀展开，下半部分的翅膀竟然还在蛹里。
司献春侧头看着顾蜜如笑了笑，暖黄的烛光之下，司献春笑得格外温柔。
他就只听前而那几句，脑子里而就一个接一个地炸雷，炸得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顾蜜如开口，试图打破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说：“今天来买肉的那个大娘还夸你长得俊俏呢。”
“一会儿头发都沾上菜汤了，你怎么啦？”顾蜜如见司献春的耳朵又粉了，还以为他还是因为白天那件事在不好意思。
实在是可爱极了。
两个人吃晚饭的气氛有一点诡异，平时都会聊一聊的，今天谁也没有说话。
顾蜜如坐在他身边，已经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僵硬了。
司献春看着顾蜜如笑，顾蜜如现在微微眯眼的笑容，莫名和桌子上而那只狐狸簪子的笑容一模一样。
也是真的感觉到了慌张。
“当然可以。”顾蜜如以为司献春问的是跟他未来的妻子亲密。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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