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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答错了……
再答错一题，他就会被慕楮……
程以紧紧揪着裤子边，害怕得眼泪簌簌直掉。
“全错了。”
慕楮也在爆发的临界点，每说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畏怯的怒气。“你该接受惩罚。”
“还有一题！”他连忙反驳。
“你回答不出。”慕楮说得果断。
可他还想争取最后逃过一劫的机会，犹豫了半晌，顶着无形的压迫，困窘道：“我，能让我再试试吗？”
然而慕楮明显不愿再给他任何机会，扯过他就往外走。
“慕楮！我不要！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告诉我正确答案，我会记下来的，我今晚一定全部记下来！”
慕楮置若罔闻，发疯般要把他拽走，他干脆故意往地上摔去。
地面铺着地毯，没有摔疼他，但慕楮这次并没把他捞起来，而是恶狠狠冷道。
“你想在地上？也行。就成全你。”
紧接着就听见慕楮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试图逃走。
然而下一瞬就被拦腰抱起，面前的门被关上。
程以慌得厉害，使劲捶打着力道大得像怪物的alpha，拼了命想要脱离桎梏。
慕楮把他丢到柔软得让他整个人都陷下去的地方……大概是床铺，然后用前世他最惧怕的东西抵住自己。
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脑袋嗡嗡作响，不敢动了，只剩泪水依旧不停地在冲刷脸颊。
“‘答案’？你有一整晚的时间去记忆。”
“学霸，这应该难不倒你。”
慕楮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带着几分嘲讽。
程以回过神，使劲低把脸埋到被子里。
他不想听了……
反正都要接受惩罚，还不如，像上次那样，让他自己一个人待着，不要让慕楮看到自己难堪到了极点的模样……
慕楮把被子推到一旁，让他无处可躲。
程以瞬间心如死灰。
这个alpha，实在太过分了……
不给他留一点颜面，利用omega的特性狠心地碾碎他的自尊心，他到现在都不了解慕楮，为什么从前世到现在，都那么执着地报复自己？
程桁曾经对慕楮造成的伤害，他用眼睛，甚至用命都还过了。
他是不是该告诉慕楮，自己前世逃出来之后就因为车祸翘掉了，这人听到他的下场，肯定会很开心吧？
这样，慕楮说不定愿意放过他……
他抽噎着，一边费劲地想要发出清楚的说话声。
“慕楮…你不知道，我……”
那个暴戾的alpha捏住他的下巴，打断他的话，恨恨说道。
“我不知道？你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的生日，知道你喜欢的蛋糕口味，知道你喜欢吃的食物喝的饮料，甚至，连你讨厌的东西也记在心里！”
“你经常去图书馆并不是喜欢待在那里，而是那里有专门的分区，你想躲避那些纠缠你的alpha……”
程以刹时愣住。
慕楮对自己的喜恶……了如指掌？
因为恨他，要报复他和程桁，所以都调查过了？
慕楮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很多，几百倍。
“你不是还想争取最后一题，好躲过惩罚？那么我问你。”慕楮沉冷道。“你第一次对我撒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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