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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魔用一种略带不耐烦的语气催促道。
要知道转化巫妖可是一件相当费时费力的事情,如果不快一点的话,等路斯坎陷落的消息传回来一切就都太迟了。
沉默了片刻,阿克勒姆·格瑞斯总算是鼓起勇气在契约的下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瞬间!
整张羊皮纸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焚烧殆尽。
几乎与此同时,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印记,但仅仅浮现了几秒钟便迅速消失。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灵魂被魔鬼们标记的征兆。
如果没有遵守协议,那么无论逃到天涯海角,魔鬼们都能感应到并派出追杀小队。
眼见契约生效,欲魔二话不说便递上了一本关于巫妖转化仪式的全部内容,以及一份制作命匣所必须的材料。
在她的帮助下,阿克勒姆·格瑞斯很快便制作好了自己的命匣,并急不可耐的开始了仪式。
另外一边,焦头烂额的席曼蒙终于在茫茫大海上找到了搭乘帆船北上的左思。
才刚一见面,他就立刻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为什么攻击我们散塔林会的情报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是盟友才对。”
“攻击?我什么时候派人攻击过你们的情报网?”左思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装傻。
“少装算!加尼尔就是在你的控制下,才给那些红袍巫师的租界下达了攻击命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挑起散塔林会和红袍巫师之间的战争。”
席曼蒙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因为自从他执掌黑暗情报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操控、戏耍。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所掌握的魔法力量比自己更强大,所以这种愤怒根本发泄不出来,感觉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是红袍巫师攻击了你们,那你就应该去找他们,而不是来找我。另外,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插手路斯坎的事情。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接下上来会不会发生一些更严重的问题。”左思半真半假的发出警告。
尽管到目前为止,散塔林会都没有任何出手帮助奥术兄弟会的意思,但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不会在最后关头突然发难。
“比如?”
席曼蒙眯起眼睛试探道。
左思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你应该听说过,最近北地兽人正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数不清的部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试想一下,如果类似的情况出现在散提尔堡,结果会如何呢?”
瞬间!
席曼蒙的脸色变了。
身为散塔林会的高层,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场正在从北地向其他区域扩散的可怕瘟疫。
而且该瘟疫只感染兽人,不会对其他种族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威胁。
但凡不是傻子都明白,这是左思对于之前兽人和他们的神设计伏击自己的报复。
也正因为这一点,剧毒与疾病女神塔洛娜的信仰在北地许多城镇乃至野蛮人部落中都开始迅速流传开。
哪怕他们原本有属于自己的信仰,也会专门为塔洛娜树立一座神龛,并充满敬畏的向女神献上祭品。
一方面是感谢女神赶走了对他们生存威胁最大的兽人群落,另外一方面是希望这样的灾难永远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当然,对于剧毒与疾病女神影响力的扩张,席曼蒙和散塔林会的高层显然并不十分在意。
让他们感到紧张的时候,左思竟然真的敢把瘟疫作为一种武器,肆无忌惮对自己的敌人使用,压根没有把兽人诸神放在眼里的意思。
要知道自从暴政之神班恩死亡后,散提尔堡和散塔林会背后已经没有了强大的神明作为后台。
所以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加恐惧可以把瘟疫作为武器使用的左思。
沉默了良久,席曼蒙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不介入你跟路斯坎和奥术兄弟会之间的战争。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不能破坏和干扰我们在北地的情报搜集,更不能跟竖琴手有过于密切的合作。”
“别担心,我对那些自以为是、自我感动的家伙没有半点好感。在我的眼里,你们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那就请回吧,最多不超过两天,红袍巫师的攻击应该就会停止了。”
说罢,左思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滚蛋了。
随着自己麾下的势力开始急速膨胀,他已经不再需要散塔林会提供的情报。
再加上这个组织会在未来几年时间内遭到重创,所以根本不值得浪费太多时间。
反倒是一直都保持沉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红袍巫师,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也不知道萨扎斯坦究竟在想些什么,在西海岸势力完全被敌人掌控的情况下依旧不为所动。
席曼蒙勉强维持着优雅的仪态单手抚胸鞠了一躬,随后施展传送魔法返回了自己的老巢。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跟左思见面,对方的力量似乎都在以普通法师无法想象的速度增长。
照这个速度下去,或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双方就无法再保持平等的地位进行交流。
对于席曼蒙的担忧,左思完全不关心、也不在意,反倒是头也不回问身后的巫妖:“红袍巫师那边还没有任何反应吗?”
瓦内萨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有一个叫做艾德温·奥狄塞伦的家伙,突然出现在了阿斯卡特拉的红袍巫师租界。他也许带着某种使命,亦或是来自红袍巫师高层的任务。”
“艾德温·奥狄塞伦?”
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左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傲娇、阴险且嘴巴毒辣喜欢吐槽的男人形象。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根据预言系魔法探知得到的信息,我们可以得知他出生在塞尔的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一位继承了庞大家族财产的红袍巫师,叔叔则是一位行省的总督,在塞尔相当的有势力。而且他本人还是咒法派系首席的弟子,年纪轻轻就有了相当不错的施法能力。”
瓦内萨一股脑将组织内其他擅长预言系魔法成员调查得到的情报全部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艾德温不管是出身还是出现的时机,都无一不证明了其身上肩负着重要的任务。
可左思却笑着摆了摆手:“不,不用去理会这个家伙,他根本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您确定?”
瓦内萨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是的,我非常确定。与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还不如多关注一下加尼尔。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就快要死了,死于来自红袍巫师的暗杀。”左思意味深长给出自己的判断。
因为从这个光头女人被控制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作为一个邪恶、冷酷且无情的施法者组织,红袍巫师对待叛徒的方式从来都只有一种,那就是痛苦和绝望的死亡。
首席们才不在乎你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亦或是中了敌人的魅惑魔法。
只要有背叛的实际行为,那就等同于被宣判死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
而且情节严重的,还会牵连到亲人和整个家族。
瓦内萨则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反正加尼尔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让她来做这个诱饵吧。另外,真的不需要趁乱假扮成散塔林会的人,彻底铲除这几个红袍巫师的据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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