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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良药是他不想交就不交的吗,母皇,只要您一声令下,对方怎敢不从。”定王急切道。
要知道那药可事关着他活下去的希望。
“那你倒是说说,朕怎么有脸下旨让对方献药的?难道要在圣旨上写上因为朕的长子去青楼嫖娼,不小心得了花柳病,需要你的良药治疗,老大,这个脸你丢的起吗?就是你丢的起,朕也丢不起。”女帝道。
“既然你不想给我弄药,那跟我说这件事干什么?”定王恨道,打定主意等女帝走了,就派人去搜查。
“因为对方想治好更多得了花柳病的青楼女子,可是只要青楼还在一日,花柳病怎么可能断绝呢,要想对方把药用到别的地方,就得灭绝花柳病,确切来说,是灭掉青楼。”女帝道。
定王震惊,“这怎么可能?就是母皇您也不可能做到。”
“是啊,就算朕是帝王,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理由,也对这件事没办法。”女帝叹道。
定王刚想赞同,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借口,他不正好是那个借口吗?
瞬间定王脚底板生出一股凉气,直窜到天灵盖,定王看着女帝,直倒吸一口冷气,脚下不自觉的往后退。
女帝定定的看着长子,“老大,你为了利益提高市场盐价,让不知多少百姓咬牙买盐,私下和官员们结党营私,一起搜刮民脂民膏,还有你对你大妹以及三弟出手,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哪个能担得起为王的责任?”
“你总说朕不给你封王,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王爷这个称号。”
“现在,是你这个王爷为大周最后尽一份力的机会了。”女帝对长子道。
“不,我不想死!母皇,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您您别这样,儿子以后一定改还不行吗!”定王终于慌道,连忙给女帝跪下。
女帝却头也不回的离去,定王跌撞着爬起,想要去拦住女帝,却只得看着女帝越走越远。
门外定王眼前关上,王府的下人被撤走,不到天黑,偌大的定王府就只剩定王一人。
意识到这点,定王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等笑完就大声痛苦,没两天就传出定王病情恶化的消息。
定王的情况越发不好了,以至于女帝越发易怒。
虽然不少官员都认为定王之所以得花柳病,完全是自作自受,可是在人家亲娘面前哪敢表现出来。
就在某天早朝,突然传来噩耗,定王府来人禀报,说定王人没了。
朝臣们不由一愣,而后冷气袭身,纵使知道花柳病难缠,可是没想到定王一个王爷也没撑过去。
也是,病哪分什么尊卑,哪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天潢贵胄。
最让人可惜的是,这是一件可以避免的事,明明只要定王洁身自好一些,脏病根本找不上他。
定王府不缺女人,可定王偏偏要去不干净的青楼。
“我的儿……来人,从今天起彻底封锁青楼,不准青楼再经营,凡是得花柳病的,皆罪加一等!”女帝伤心震怒,当场做下决定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以为女帝只是一时之气,朝臣们大惊,连忙阻止道。
“怎么,莫非众位爱卿都是青楼常客?这才不顾前途也要维护青楼!”女帝脸色当即沉道,身上气势迸发直让人大气不敢喘。
可是再不敢有些话也得说,朝臣们顶着女帝失子的怒火,头皮发麻道:“陛下,青楼营生事关我朝国库的税收啊!”
没错,青楼交的税是国库税收的一大来源,很讽刺是不是,那些生不由己青楼女子的悲苦泪,她们用身体挣得的收入,非但没有为她们换来一丝尊严,反而是变本加厉的践踏。
也许,正是因为青楼缴税众多,才是那么多青楼女子一生悲剧的源头。
“怎么,诸君难道要靠青楼女子们的卖身钱才能为大周的百姓撑起盛世?”王凤眠站出来道,环视在场数量众多的男官员。
不少男官面色羞臊,根本不敢直视王凤眠,纵使这是事实,他们也不会当众承认。
“可,可是要是没了青楼,那些没了营生的青楼女子该如何安置?”有人从别的方向入手道。
“放心,她们都有手有脚,不至于把自己饿死。”王凤眠嘲讽道。
“不,不可,青楼乃贱籍,难道她们那么多人,都要让她们从良吗?”户部官员摇头道。
大批贱籍突然转良籍,改变的何止是社会身份。
“这点的确不好办,这样,先解散青楼,想办法把她们安置下来,允许以后她们挣钱了自赎自身。”王凤眠道。
“武王这话说的轻巧,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安置的下啊,而且青楼女子们向来轻浮,要是带坏周围风气怎么办?”有官员皱眉不赞同道。
“这位大人你对那些青楼女子这么了解,不知有没有了解过花柳病呢?得花柳病的男人从来都不少,怎么就没见你们担心过啊?”王凤眠问道。
那名官员面皮抽了抽,以前他们对得了花柳病的同性不在意,是不知道它们那么能传染啊。
现在知道了,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无所谓。
“这件事朕不是跟你们商议,是通知你们,既然武王有心,那这件事就交给武王处理。”女帝道。
“下朝!”不等男官们还想说什么,女帝就退朝,转身之际,女帝眼尾仿佛红了。
这让官员们嘴里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定王死在花柳病上,陛下迁怒在所难免,可是取缔青楼,这件事却是实打实办错了。
可是这会女帝明显正伤心,他们纵使不同意,也不敢这时候明目张胆的反对。
不过仔细想想,取缔青楼对他们来说,除了税收一块需要注意外,其余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因为有影响的那批男官基本都得了花柳病,从此彻底的退出了朝堂。
尊贵如定王都死了,同样得了花柳病的他们又能多好。
“定王真的死了?”直到回宫,景王都还恍惚着,不敢置信那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大哥真的没了。
沈贵君沈清溪听见道:“你大哥得了花柳病,要是痊愈才让人惊讶呢。”
“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快,连我出手的余地都没有。”沈清溪道。
他既然已经认了景王为儿子,那自然得拿出当父亲的态度来。
沈清溪为定王准备了不少惊喜,可是再多的惊喜在定王的花柳病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刚开始我还以为大哥的花柳病是您弄得呢。”景王道,他知道沈贵君为他出气的事,得知定王得花柳病的时候心里猛地一惊,以为新认的便宜父亲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定王到底是陛下的孩子,我不能越界太多。”沈清溪道。
只是给定王小小的教训可以,像花柳病这种要命的招数,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身份范围。
“难道是二哥?可是二哥不是跟大哥有合作,不应该这么拆台啊。”景王同样纳闷道。
此时萧王也很难置信定王的死亡,毕竟得了花柳病的人不一定会死,但是会很痛苦,他本来还期待自己那位逐渐疯狂的大哥折腾出什么事呢,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
也不知道大哥在没之前有没有对大妹动手?萧王想了一下,让人去试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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