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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陈零灵光一闪。
陈零将自己的包给拉开，然后就看到课本上，小鸟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好家伙，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鸟是仰躺着睡觉的，真别说，这鸟爪一蹬的模样还挺销魂。
“起来了！”
陈零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小鸟，将小鸟弄醒道：“帮我个忙。”
陈零很谨慎，自己如果凑到旧校舍附近，的确能摸清楚情况，但被发现的可能也会变大。
可是，有人会在意一只鸟从自己脑袋上飞过么？
当然不会！
陈零道：“去帮我看看那幢楼里的灯火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那里。”
作为山海经图鉴里的异兽，不管实力强不强，至少小鸟很通人性，虽然不能说话，却能听懂陈零在说什么。
甚至，那小鸟还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在地上画出个四方形。
陈零眼里露出迷惘之色，但很快就明白了意思，这画的是切片面包。
“怎么跟陈紫一样，就知道吃。”
陈零摆摆手道：“知道了，明天给你加餐。”
小鸟心满意足的展翅高飞了，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零一直在树林里等待，大概一刻钟左右，小鸟才飞回来，落回陈零跟前之后，从边上叼着一块小石头放在陈零跟前。
陈零道：“一个人？”
陈零蹦到一边又开始叼石头，一块，两块，三块，直到陈零跟前放了五块石头。
“这么多人？”
陈零愣了愣道：“是学生吗？”
陈零问完就有点后悔，这个问题好像太难了，特等部的学生是没有制服的，每天都是便服，让小鸟分辨是不是学生，好像有点太强人……不对，强鸟所难了。
但陈零没想到的是，自己问完之后，小鸟竟然直接用爪子在地上画了个叉。
陈零道：“不是学生？
你怎么分辨出来的？”
小鸟歪了下脑袋，蹦蹦跳跳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问题才是真的强鸟所难了，是或不是，对或错，这些都没有问题，但眼下这个问题，小鸟就没办法用简单的动作来回答了。
“没关系，这已经足够了。”
陈零笑了笑，然后用手指揉揉小鸟的脑袋。
表扬过小鸟之后，陈零则是陷入思索中，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将小鸟放回包里，然后迅速退出树林。
陈零不打算亲自靠近那座旧校舍一探虚实。
虽然司南行说人间行走自称是神的代言人，但是，这帮家伙很危险，从餐厅的事件来看，那些人间行走甚至能够控制那些入侵到这个世界的怪物，再看看那些怪物杀了多少人，就能知道人间行走的危险性，这是神能干出来的事情？
如司南行所言，这帮人本质上就是邪教而已。
所以，靠近那间旧校舍一探虚实，一来可能有危险，二来可能会打草惊蛇，对方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知道，很难说会做出什么事情。
相反的，眼下只要不惊动他们，这件事情反倒不那么急切了，他们应该会继续将旧校舍当成据点，所以，找到司南行调集人手，找准机会将人一网打尽，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不过，疑虑多少还是有一些，虽然小鸟判定了对方不是学生，但要直接说对方是人间行走，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