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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来了点兴趣道:“他很缺钱么？”
白燕燕道:“正常来说肯定是不缺的，一个月八千的底薪，一年算上加班工资，项目奖金跟年终奖，年收入十五六万还是有的，不过，我听说他在网上打牌。”
陈零露出疑惑之色，斗地主？自己偶尔也玩啊。
边上一名男人补充道:“他打牌用的不是欢乐豆。”
陈零露出个恍然的表情，这么说的话，自己就明白了。
陈零继续道:“他离职之后，你们就没有见过他了么？”
公司内的众人点点头，显然刘武楠离职之后，就彻底跟曾经的同事断掉了联系。
陈零点点头，笑着向白燕燕伸手道:“谢谢你们的协助。”
白燕燕赶紧伸手跟陈零握了一下道:“不客气，应该的。”
陈零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关上门的时候，还透过玻璃跟众人微笑的挥了下手。
陈零看的出这些人有些害怕自己，但并不觉得奇怪，也不会因此而难受，人们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会本能的抱有敬畏之心。
虽然借着世界交流大赛，将进化者的存在推到了前台，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进化者仍旧是神秘的，因为，除了武立国土学院这样的进化者聚集地之外，进化者其实仍旧算的上少见。
但陈零认为只要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总会意识到进化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一样的眼睛鼻子还有嘴，一样需要吃饭，吃完了同样拉粑粑。
当阳光照射的时候，黑夜归于过去。
当温柔以待的时候，恐惧终会消散。
…
陈零一边想着，一边离开刘武楠的公司。
陈零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一点头绪。
为什么刘武楠三人对自己受伤有所隐瞒，还有三人到底遭遇了什么，陈零都有了一些猜测。
“不过，还是需要证实一下的。”
陈零呢喃一句，然后来到王杰跟张伟阳就读的高等部学院。
陈零没有直接找人，因为，有了一些猜测之后，陈零觉得是不是找三人面询，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搞清楚一些事情，所以，陈零直接去了教导处的办公室。
“王老师？”办公室内，陈零笑着跟一名中年男人握下手，然后拿出证件道:“这是我的证件。”
王老师不动声色的接过证件看了看，看完之后，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显然警惕性比刘武楠公司那群码农要高的多。
“陈先生看起来很年轻。”王老师将证件递回来道:“这模样看着应该还是学生才对，就已经成为炎黄旗的成员了么？”
陈零没接递回来的证件，而是笑着道:“你可以报警，在警务台查询我的执行编号是不是真的。”
王老师不由的愣了一下，他第一眼看到陈零就是怀疑的态度，即便是那本证件也无法抵消这种怀疑，因为，陈零实在太年轻了，自己教的学生中，面相老成一些的都看着比陈零年纪还要大。
俗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就陈零的模样，王老师也不敢相信他，不过，王老师倒是没想到，陈零竟然如此的直接。
“请稍等一下。”
本来王老师还想委婉的表达一下疑虑的，但陈零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客气，直接走到一旁拨打电话。
片刻后，王老师放下电话，看向陈零的时候终于多了几分笑容。
将证件递回给陈零，王老师叹口气:“抱歉，最近学校附近总有些人打着进化者相关机构的名号，对于学生跟学生家长行骗，说能够帮助孩子进化，成为人上人什么的，导致我有些杯弓蛇影。”
“有这样的事情？”陈零愣了一下道:“这事情我是第一次听说，回去之后，我会跟人反应一下的。”
王老师赶紧点头道:“好的，好的，那可真就谢谢了。”
陈零点点头，然后道:“这次的来意是这样的，我想要了解一下两名学生，一个是三期二班王杰，另一个三期三班张伟阳。”
王老师道:“我去喊他们过来。”
“不用。”陈零道:“我并没有打算见他们两个，主要是想要通过学院方面了解一下他们两个。”
“我给你拿他们两个的学生资料。”王老师在柜子了找了一会儿，找出学生资料递给陈零之后，脸上露出几分焦虑:“陈先生，其实我知道他们两个，二班跟三班的物理都是我教的，这两个孩子虽然成绩差了点，平日里的确也野了一点，但应该不敢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陈零笑道:“别担心，我找他们是为了了解一下他们之前受伤的事情。”
“这……”王老师犹豫了一下道:“这事情最多事关品德，但应该不违法吧？”
“哦？”陈零看着学生资料道:“听王老师的意思，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受伤的？”
“那两个野小子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自己被看不见的怪物抓了，肯定是说谎么，肯定又是野猫野狗干的。”
陈零抬头道:“又是？”
王老师犹豫了一下道:“之前有过类似的事情，张伟阳那孩子虐猫，被猫主人发现了，然后找到了学校，赔了不少钱，也给了那孩子一个警告处分，而王杰虽然跟张伟阳不是一个班的，但跟张伟阳走的一直很近。”
陈零撑着下巴道:“王老师，如果有长期的虐杀动物行为，很可能是心理疾病的先兆，你知道么？”
王老师愣了一下道:“只是小孩子贪玩不懂事而已，不至于如此吧？”
“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长期虐杀动物的人，普遍都具有心里障碍，各种精神压力使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但宣泄压力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选择虐杀呢？这种行为本身也反应了人格中具有攻击性的一面，严重一点的可能会具有人格障碍。”
陈零说完之后，将资料簿给合上，放在了桌子上。
“当然，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而已，而且，这也不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陈零笑了笑道:“能再问几个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