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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陈零露出疑惑之色，然后从夏侯武手里接过电话。
“喂？”陈零道:“你那边的状况如何？”
“不怎么样，没有找到炸弹。”李唯一道:“准确的说，我根本没有找炸弹。”
陈零皱眉道:“没有找炸弹的意思？”
李唯一道:“我得到点消息，影旗的人正在全力找小丑。”
“原来如此。”陈零道:“既然无法解决麻烦，就处理掉制造麻烦的那个人，是这个意思吧？”
李唯一道:“正确。”
陈零道:“影旗的人找到小丑了么？”
李唯一道:“看情况应该是还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陈零踱步，示意陈紫跟夏侯武去安静一点的地方，然后道:“其实我想过直接找小丑，不过，一方面小丑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另一方面破海旗除了排除炸弹之外，肯定也会分出人手找小丑，相比起我们，破海旗拥有的资源，当然更容易找到小丑，所以，还不如在我们立刻能帮上忙的方面下点功夫。”
李唯一道:“但我这里有点线索，说不准能够找到小丑。”
“哦？”陈零眼睛一亮道:“说来听听。”
陈零不是没有想过找小丑，但没有任何的头绪。
要在城市内找到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那个人肯定还想尽办法隐藏了自己的存在。
李唯一道:“我找了师父的一个老朋友帮忙，他虽然不是进化者，却是刑侦方面的专家，略过细节的部分，他提出了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那么多的炸弹，小丑能做么？有人能帮他做么？第二个问题，那么多炸弹是谁安置的，是同一个人安置的么？第三个问题，炸弹并不是定时的，而是小丑想爆炸就爆炸，也就代表着是遥控的，但是，遥控有一定的距离范围，小丑不可能确保自己遥控所有的炸弹，只能一定范围内盯着几个炸弹。”
陈零忽然眼睛一亮道:“通江街有一颗炸弹爆了，并且很近的范围内，有一颗真炸弹跟一颗假炸弹，小丑会不会专门盯着几颗假炸弹，然后违反规则，或者找到假炸弹，就立刻引爆真炸弹？”
“啊？”李唯一愣了下道:“我不知道。”
陈零也愣住了，他还以为李唯一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自己，是因为知道了炸弹爆炸，怀疑小丑就在附近。
陈零道:“那你打电话给我的意思是？”
李唯一道:“上述问题，其实核心点是一个，这些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够轻易做到的，所以，得出的结论是有进化者在帮小丑，比如对方的能力是能够控制所有的炸弹引爆，那第三个问题就不存在，或者小丑这次有不少的手下，帮忙运送炸弹，那第二个问题也不存在。”
“嗯，有道理。”陈零道:“人间行走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独立行动的，但偶尔也会两三个一起合作，你师父的那一次，他身边有绅士。”
陈零觉得李唯一的思路不错，竟然找了刑侦方面的高手来帮忙，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问题。
小丑不是普通人！
很多正常人的逻辑，在进化者这里是行不通的。
比如，从运送炸弹，跟是否有不少人帮小丑蹲守炸弹来进行遥控引爆进行调查，办法其实很简单，利用大量周边的监控，看是否有人重复出现在一些找到炸弹的地点，或者通过监控画面进行骨骼对比来破解伪装等等。
但是，这种方法对于进化者无效，进化者的能力多种多样，正常人无法办到的事情，进化者可以办到。
运送炸弹，也许对方具备隐身能力，引爆炸弹，也许对方拥有电子操纵的能力，可以在极远的地方操纵所有炸弹。
如此一来，虽然人间行走很少大规模行动，但小丑身边有两三个进化者作为帮手还是可能的，就像当初罗成跟绅士一起行动是一样的。
李唯一道:“但是，有一点是进化者也无法办到的事情。”
“制作炸弹，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制作炸弹的原料，对么？”陈零眼中露出几分兴奋之色:“哪怕是进化者，也不可能凭空将制作炸弹的原料凭空给变出来。”
时间跟空间的能力被称为神之禁区，这两种能力非常的稀有，就算有进化者掌握，也都是限制在一定程度上的，就像陈紫的时间回溯，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回溯限制，而不是真正的操纵限制。
而具备神之禁区称号的能力之中，还有一种能力，叫做创造能力！
造物，一直都是神的象征。
只有神才能创造一切！
正因为如此，的确有进化者拥有造物一类的创造能力，但这类能力跟时间，还有空间两种能力一样，也受到巨大的限制。
差别在于，时间跟空间的能力，受限在于能力的效果。
而创造能力，受限的地方在于“创造”两个字上。
所有的创造能力，都需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等价交换！
你要利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先付出什么东西。
所以，其实没有真正的创造能力，这些创造能力真正的说法，应该是等价交换能力。
这是人类无法涉及的神之禁区。
那么，小丑就不可能将那些炸弹的原料凭空变出来，就算他身边具备创造能力的进化者，也需要付出等价交换，来得到这些炸弹原料。
“但这是一个调查的方向。”李唯一道:“而且，我真的查到了，还记得霓虹的事情么？”
陈零点点头道:“嗯？”
李唯一道:“霓虹那边根据山岛生物工程株式会所的账目疑点追查，最后追查到了恶魔网，恶魔网那边也不想惹火烧身，提供了一些情报，那个账户只是属于恶魔网运营，账户所有人则是一个叫做约翰·康纳斯的人，然后恶魔网根据资金流动，比对了小丑每次行动的轨迹，认为这个账户的使用者很可能就是超a级悬赏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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