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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幽幽的说：“睡不着。”
季如诗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陶光明：“没有。就是睡不着。想陶然了。”
季如诗松了一口气，没起疑，又躺下了：“哦。我也想她。睡吧。”
陶光明怀疑是那个咖啡的原因，可是又不舍得放弃这么好的减肥效果，早上直接咬牙灌了两杯。
一上午大家都听见他在走廊里来来去去，进进出出。
李文军抿嘴：这混蛋又在干什么？
下午开会，一个小时，陶光明去了三趟厕所。
他面有菜色，明显不对劲。
一散会，陶光明又去厕所了。
李文军打电话给柳冬梅：“麻烦把今年陶光明的体检报给我看看。”
柳冬梅立刻发过来了。
李文军打开仔细看了一下。特别是肠胃。
除了超重和三高，没有别的问题。
他又打电话给季如诗问陶光明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季如诗和顾展颜现在一个在新校区一个在老校区，分管小学和中学。
两个人都很少来办公园区这边。
季如诗：“有啊。昨晚上，他睁着眼一晚没睡着。真是奇了怪了。而且我觉得他好像忽然就缩水了。大饼脸都变小饼脸了。”
李文军苦笑：“可不就是缩水了，这混蛋肯定是在偷偷吃减肥药。”
劣质减肥药第一步就是让人先腹泻脱水，所以最初效果很明显。
他听见陶光明好像从厕所出来了，起身走到门口对陶光明招手：“来来来，你来。”
陶光明有些心虚：“嗯？干嘛？”
李文军：“你是不是在喝减肥咖啡。”
陶光明沉默了片刻便恼羞成怒：“你在我身边安了监控器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文军：“今天你喝了几杯？”
陶光明：“不多，两杯而已。”
李文军皱眉：“一次两杯？”
陶光明：“昂。”
李文军：“你喝了以后是不是心跳加快，头晕心慌，胃痛肚子痛，睡不着，腹泻尿频？”
陶光明抿嘴：全部说对了。
“你知道这个的减肥原理是什么吗？”李文军叹息，“你喝那个东西之前能不能看看说明。那东西也是能乱喝的？”
陶光明：“它只是减肥药。”
李文军：“有些减肥药会增加血压，加重心脏负担，服用太多可能造成心血管疾病。还会造成内分泌失调，肠胃疾病。你这么乱来，就不怕把自己作死么？！！”
陶光明嗤之以鼻：“不就是吗？不要危言耸听吓唬我。这一次我减肥的决心很大。”
李文军：“不对，这个除了还有。有些为了增加效果还加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陶光明摇头。
李文军：“是兴奋剂。想想吧，吃多了会怎么样。拿出来我看看。”
陶光明：“卧槽。”
忙转身把那个咖啡拿出来了递给李文军。
李文军看了看，骂出声：“哎呀我去，你要吃药减肥，也好歹买正规厂家的产品。这是个什么破公司，我听都没听过。它有医药保健品生产许可吗？这东西就是个三无产品。连成分都没注明。我拿去测一下。这什么玩意，就敢拿出来卖，要害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