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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赞中是压抑不住杀人的冲动。
让人不寒而栗。
“谁？谁在说话？”
卫壁像是亏心事做多了，惊恐的看着四周，空无一人。
“什么人装神弄鬼？有本事给我出来！”
卫壁原地转了几圈，看着门外，依旧空无一人。
嘴上虽然疾言厉色，但说话已经开始打颤。
反观蔡文姬，先是一惊，后是一喜，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族兄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几日不见，连我的声音都记得了？”
不知什么时候，卫鹰已经从棺材中站了起来。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卫壁说话已经开始结巴。
他已经听出来，说话的，正是自己那死去的族弟卫仲道，但他不敢回头。
“呵！我是人是鬼，族兄不妨回头瞧上一瞧。”卫鹰怒急反笑道。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卫壁艰难转身，目露惊恐，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活着？是我活着，打扰了族兄的兴致？”卫鹰反问道：“别介呀！族兄继续，当我不存在。”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你喝下了那杯毒酒……
不对！你是鬼！你是鬼！你别过来！别过来！”卫壁吓得跌坐在地，手脚无力的在地上扒拉着后退。
他好想逃，却逃不掉，双腿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卫鹰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哒！
哒！
哒！
每一步，都如同催命魔音，冲击着卫壁内心最后的防线。
“原来……是你下毒害我。”卫鹰声音平静的说道。
平静的声音仿佛没有一丝感情，却让卫壁如坠冰窟。
“不！不是我！不是我！是我爹……是他让我给你下毒，他还说，杀了你，蔡文姬就是我的。
对！就是他！
一切都是我爹的主意，你找他，求你别杀我。”
此时卫壁已经退到门边，退无可退。
平时一抬腿就能迈过的门槛，这一刻成了堵死他最后的防线，可见当时他害怕极了。
卫鹰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抵着门框将他提起，使两人目光平视。
“族弟……你我兄弟一场，求你，放我一马。”卫壁本能的双手抓住卫鹰的手，艰难说道。
他看到卫鹰充满杀气的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恶魔，势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现在知道我们是兄弟了？你刚才准备在我这灵堂之上，行那鱼水之欢时，不知道吗？唵？”
卫鹰一声爆呵，直接把卫壁吓得尿裤子。
“呵，就这点胆量，你也学别人找刺激？”闻到一股刺鼻尿骚味的卫鹰，冷然笑道。
感受到下体一凉的卫壁，冷一激灵，像是发现了什么。
“嗯？热的？你是人？你没死？”他抓着卫鹰的手，感受到了温度。
“咔嚓！”
捏碎喉咙的声音。
“你……知道的……太多了……”
说完，卫鹰丢下没了气息的尸体，顺便用他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迹。
【叮咚！】
【路上堵车，来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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