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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气氛十分不好,三大爷的自行车没了以后,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去了刘海中家几次,可惜一点进展都没有。
刘海中说自己确实骑了,然后告诉他车在哪个道边停着呢,没了也不能怪他,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不知道找谁算账呢。
要是三大爷实在想,就自己去村里找。
看着刘海中现在还没有愈合的腿,三大爷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也不敢过去,万一给自己来这么一套,他可不禁打。
他在院里面四处溜达,突然发现冉秋叶在家里收拾东西,那大包小包的像是要出远门。自己的自行车没了,正想找地方找补呢,这不就是机会吗。
一大爷他们也找人打听过了,何雨柱去了城外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不过轧钢厂还保留着何雨柱的职位,仍然是他们高攀不起的领导。
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心里猜测何雨柱是不是要失势,毕竟现在大家都在想办法回城,就这么一个出去的,确实不能理解。
“老易啊,这何雨柱可是真傻啊,现在这个时候出城做事,也不怕别人顶了他的位置。”三大爷吐槽道,“你看这冉秋叶也真是夫唱妇随,也要跟着去城外。”
一大爷也想编排两句,可是想想自己当年挨的嘴巴,他明智的闭上了嘴。何雨柱这几年越发的独来独往,四合院的事情一点都不插手。
亏当年自己还想让他接班呢。
看着一大爷不想搭理自己,三大爷却没有离开,他想看看冉秋叶要带多少东西走,要是有那大件搬不走的,自己是不是可以帮忙保存一下。
怎么也是一个单位的。
有想占便宜不止三大爷一个人,还有那许久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吸血禽。
贾张氏看着堆在门口的东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自己家里可是家徒四壁,人家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啊。
这些吃的喝的,要是全给自己多好啊。
更重要的是房子。
棒梗已经快要出来了,秦淮茹这几天也头疼的要命,这一个二十岁大小伙子,怎么也不能和他妹妹睡一个炕上吧。
可是家里哪有地方啊。
秦京茹那里也不用想了,她已经明确表示不可能。
“秦淮茹,你去问问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把房子借给我们。”贾张氏坐在炕上发号施令,“他可是欠着我们的情呢。”
两家已经多少年不说话了,而且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刘备借荆州,何雨柱怎么可能借给自己。
这种注定要丢脸的事情秦淮茹不想干。
“你还是不是一个当妈的,自己的儿子没有地方住,不赶紧的想办法,难道他出来以后住在大街上吗?”贾张氏跳起脚骂秦淮茹。
“四合院里面这么多人家,谁和何雨柱的关系最差。”秦淮茹叉着腰骂道,“还不是咱们家,你觉得这事可能吗。”
贾张氏在家里撒泼打滚,说秦淮茹不听话,要去街道那里告她,把她抓起来。连嚎带哭的,把四周的邻居都惊动了。
可惜没人去管。
一番闹腾没什么结果,贾张氏告诉秦淮茹,她自己亲自去要,要是何雨柱不给,她就撞死在何家的门口。
“冉老师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是不是不在四合院里面住了。”贾张氏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是要搬去住大楼房了吗。”
看着贾张氏凑过去,三大爷立马从一大爷那出来,就怕贾张氏把便宜都占了。
“冉老师,你没劝劝柱子,现在怎么还往乡下跑。”一大爷插嘴问道,“是不是轧钢厂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一看一大爷这样,贾张氏和三大爷都着急了,他们还想占便宜呢,要是把何雨柱劝回来,他们怎么办。
“老易,这里没你什么事,还是赶紧的回去吧。”
“对,对。”
冉老师看着他们那滑稽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想什么呢。她告诉大家,现在学校已经放暑假了,她自己在家没什么意思,所以才去何雨柱那里住住,等开学了还要回来。
三大爷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柱子现在在哪里住啊。”贾张氏倒是不放弃,“地方要是富余,能不能借我们一间房子啊,我们付钱。”
“没有。”
贾张氏有些不死心的看看何雨柱的房子,里面的装修虽然有些老,但是比自己家要强上一百倍。
要是有了这房子,自己孙子的婚事是不是就有希望。
“他一大爷,咱们城里的房子比较稀缺,这何雨柱是怎么弄到两套房子的。”贾张氏低声的问道,“是不是仗着自己是领导,多吃多占。”
一大爷根本不搭理她,转身就离开了。
“贾张氏你脑子有病吧,什么话都能随便说嘛。”冉老师生气的说道,“一个管不住嘴,一个管不住手,你们家过成这样,实在是活该。”
“你什么意思,我家这样都是何雨柱害的,他不补偿一下我家,这事就不算完。”
贾张氏立马躺在地上开始撒泼,说冉老师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都是何雨柱害的,他们一家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冉老师嫁过来以后,还没见识过这招,有些不知所措。
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子贴着地面飞向贾张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石子已经打在她的嘴上,一道血箭飞到空中,还在那里吵闹的贾张氏瞬间失声。
何雨柱轻轻的走了进来,盯着贾张氏看了一会儿。
她像是过了电的猫一样,立即打个滚站了起来,低着头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何雨柱拍了拍冉老师的肩膀,“车在外面等着呢,我们赶紧走吧。”
他们两个大包小包的出了四合院的门,坐上一辆黑色的吉普,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呵呵,不是说要不来房子就撞死在何家门口吗?怎么像是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灰溜溜的回来了。”秦淮茹笑着问道,“也就是一个窝里横的主儿。”
贾张氏想张口骂人,可是那伤口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