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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听宇明显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曹舟听到这个答案也是一声耻笑。
原先的戾气退了大半,张听宇知道叶风的性子,虽说肯定是他主动先找闫商风说话的,但既然是再聊自己,而不是学习的话,那就说明……误会闫商风了。
他讪讪望向一旁的叶风,却还是强撑了几分气势,却不是朝闫商风那般硬气,而是弱弱的看着叶风道:“那肯定是你跟他说我坏话!再说了聊我干嘛!我有什么好聊的?还聊学习!我是学习吗?”
“你这门习是最难学的,我不得给他科普一下?我跟新来的聊他的新同桌不行吗?让新来的多了解一下这个凶神恶煞的新同桌能死吗?”叶风眉梢一扬,饶有兴致的对上张听宇的眸子。
“行行行,风哥说什么都行。”张听宇顺手砸闫商风的矿泉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捡起来放在了桌上,他把水塞到叶风手里,“风哥,我错了,咱班就我凶神恶煞,我忏悔,我思过。”
叶风接过矿泉水,倒是没什么波澜,随手一扔,直接命中张听宇胸膛,力气大到矿泉水瓶直接变了型,接着若无其事的拍拍手起身:“你感受一下看疼不疼。”
闫商风似乎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前一秒还嬉笑的阳光男孩下一秒就变脸了,见张听宇低头揉着胸膛,想抬手抚上他背的手缓缓落了下来,微微弯腰,眉宇不由得也锁了起来:“不好意思。”
曹舟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连忙跳下桌子,却不敢对叶风说什么硬气话,反倒是抓住闫商风治罪。
“你手放哪?”他打掉闫商风停在空中的手,一手放在张听宇的背上,一手放在他怀里揉着,“闫商风你离这么近怎么不拦一下?眼看着叶风把矿泉水砸到宇哥?”
闫商风淡淡的看着二人不说话,也没了任何动作。
“那你干嘛呢?风哥砸的我你有种跟他刚啊!虎哥知道了不彪死你!你就只会拿软柿子捏!”张听宇毫不犹豫的把曹舟的手打掉,白了他一眼,捂着胸口弯着腰坐到了自己位置上后用胳膊肘碰了碰闫商风,“不好意思啊,问疼吗显得我好像有那个大病,不然……你也砸回来?”
曹舟刚把张听宇坐过的板凳搬回它真正的位置上,回来就听到这句话,没等他指着闫商风说什么,闫商风就摇了摇头:“不用了。”
张听宇把曹舟的脸给推了回去:“回头学习把你!”
临近上课几分钟前,张听宇忽然起身朝门外走去,在铃响时抱着一沓作业跟在老师身后一起过来的,他将作业本放在讲台上这才回到座位上。
然而他刚坐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脆枣,伸手拍了拍前边的曹舟接着把袋子朝他递过去,等曹舟拿过才又拍了拍梁白飞,见他想摇头,于是掏出一颗脆枣微微起身塞到了他手里。
轻声喊了一声高晴,微微弯腰从走廊把袋子朝她递过去示意她拿。
高晴低声道:“又蹭吃的去了?”
张听宇冲她微扬起眉梢,抬了抬头,似乎在说是的。
这算是把他想分享的人都分享了一下,自己拿了一颗后把剩下的都塞到了闫商风桌兜里。
上课了几分钟,闫商风有些听不进去,眼神飘忽不定的往叶风的位置看,抿紧了唇,双眉微微蹙起。
张听宇那一下着实不轻,直到现在胸口还有些闷闷的隐隐作痛,叶风那一下……也不知道张听宇怎么样了。
他稍稍一侧头,正好跟趴在桌子上的张听宇对上了视线,闫商风急忙收了目光,紧握着的黑色中性笔在卷子上划出一小条蜿蜒的曲线,低头这才发觉,可这黑色墨水已经在原本规规整整排版整齐的试卷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还好吗?”闫商风终于忍不住问道,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失神的瞧着卷子上的印记。
“没多大点事儿,就是有些疼,你也别问我还好吗,我想跟你说话来着,这不怕打扰你学习,一直没敢开口问。趁着你问,我也就不客气了哈。”张听宇见闫商风主动跟自己说话了,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忙朝他趴近了点,“你干嘛总看我风哥?”
“我……”
闫商风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张听宇就率先打破了他的疑惑:“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没人敢跟风哥对峙?”
张听宇见闫商风轻轻点了点头,他一字一顿道:“咱们八班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卧、虎、藏、龙!”
“看起来文静的班长,当班里有人被欺负的时候你能猜到她做了些什么吗?”张听宇故意买了个关子,见闫商风朝他微微侧身,他这才道,“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吃惊的事,她联合向阳的大姐头,把欺负咱班的那个人给堵在了学校的胡同里胖揍了一顿,看起来是个文静的小姑娘,其实深藏不露,她是个上一任向阳女生里的霸主,能想到吗?”
闫商风不免朝那个乖巧文静的女孩看去。班长姚芷芷是个长相甜美的萌妹子,声音甜甜的,收作业的时候更为乖巧,看起来完全不像会打架的那种。
“那他砸你,就这么受着?”闫商风推了一下眼镜,朝叶风的方向望了一眼,不理解张听宇明明有机会躲开,却为什么还要受那一下。
张听宇却笑了笑,问:“你会动手吗?”
闫商风摇了摇头,可这跟自己会不会动手有关系吗?
“看你这小媳妇样儿,你不动手,我打你的那一下不就白挨了,我跟风哥也算的上熟,只是没有熟到整天一起吃饭泡吧,一起有默契的打过几次架,刚好风哥替你打了,解气吗?”张听宇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带着笑意看着他。
闫商风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张听宇能感受到闫商风某些地方的不对劲儿,只是不能去问:“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没义务,更不用跟我讲情分去承受我的心情不好,我错了就是错了,风哥不惯我,不支持我的做法,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况且明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还去一味地支持,那不是为我好,那是害我。”
他坐起身来支着头,一手却不住的揉着胸膛:“需要小哥哥给你灌输一下我的生存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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