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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接着说:“幸运的是,郭文韬及时出现。原来,郭文韬是郭小四的二哥,郭小四也不知道娜娜与郭文韬很熟。郭小四有怪癖,偏爱美少女,年龄越小越有兴趣,对年龄较大的美女,几乎没什么兴趣。他要不是有这个怪癖,娜娜在进别墅后就被他玷污了。娜娜后来才知道,郭小四劫持她进别墅,就是为了将她献给郭文韬享用。郭文韬来别墅之前,并不知道美女就是娜娜。看到是娜娜后,他非常气愤,当场给了郭小四一耳光。郭小四很怕郭文韬,不敢还手。郭文韬还当场警告郭小四,以后绝不容许伤害娜娜和娜娜的家人。”
“如果郭文韬不是郭小四的二哥,又适时出现在别墅里,娜娜就再也见不到你和家人了!郭小四当时说,将娜娜送进一个地方,让她成为男人的玩物。如果真是这样,他怕罪行败露,不可能放娜娜出来。郭小四还说,对他来说,杀一个人与杀一只鸡没啥区别,也许是恐吓娜娜,也许是真话。对于他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说杀人如杀鸡虽然有些夸张,但他的手里肯定沾有鲜血。”
上官云飞冷冷地说:“你和娜娜在演双簧戏欺骗我?当我是三岁小孩?”
丹丹沉默了一会,说:“娜娜和我说了,她绝不会出轨的。”
上官云飞冷笑道:“娜娜会和你说真话?”
丹丹说:“当然会呀,她是我的亲妹妹呀,有什么不能和我说?”
上官云飞针锋相对:“你出轨老男人,为什么瞒着娜娜?”
丹丹终于沉不住气了:“我说云飞,你这个人是国家抬杠运动员,是吧?”
上官云飞说:“丹丹,请你转告娜娜,我和她除了离婚,没有别的选择!再不离婚,我头顶上的绿帽子都能将我压扁!”
丹丹说:“云飞,我建议,你和娜娜推心置腹谈一谈,她也很想和你谈谈。”
上官云飞说:“我和她不是没谈过,但她要么撒谎,要么搪塞,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就这么说了,我还有事。请你转告她,明天上午九点,区民政局见!”
挂断电话,上官云飞问刘兆虎:“虎哥,你是警察,从你的职业判断,娜娜有没有撒谎?”
刘兆虎反问道:“你认为呢?”
上官云飞说:“我认为,这要么是娜娜编造的,要么是丹丹和娜娜合伙编造的,漏洞太多,可信度不高。”
高文强插话道:“云飞,我发现你和娜娜之间缺乏最基本的互相信任,就算娜娜说的都是真的,恐怕你都不会相信,这正如狼来了的故事。”
向家明说:“出轨的女人,是会撒谎的女人。对这,我是有切肤之痛的。姜倩倩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以至于,她偶尔说几句真话,我都将信将疑了。”
刘兆虎说:“刚才丹丹说的话,我都听清楚了,凭我职业判断,有虚构的成分,也有真实的成分。郭文韬和娜娜有着很特别的关系,不仅仅是师生关系那么简单,我在想啊,娜娜在上大学时,郭文韬是不是给她提供过重大帮助?因此,娜娜对他有着很特别的情感,这种情感不是情人关系,但又胜似情人关系。再或者,郭文韬有没有可能是娜娜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几个人异口同声问道。
上官云飞陷入沉思中。
过了一会,他摇头道:“娜娜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事,如果娜娜是郭文韬私生女,那么丹丹也是,丹丹口无遮拦,估计早就说了,但她从来没有说过。在丹丹心目中,父亲就是我死去的岳父南宫瑾。再说了,就算娜娜是郭文韬的私生女,有必要向我隐瞒?”
刘兆虎问:“云飞,也许娜娜有苦衷。你的岳母提及过郭文韬吗?”
上官云飞说:“上次我在她面前提及郭文韬,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郭文韬是一个人渣!而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极度憎恶他。”
刘兆虎皱眉道:“极度憎恶?郭文韬当年始乱终弃?”
上官云飞说:“不清楚,这个只有当事人知道。”
刘兆虎问:“云飞,说实话,你对娜娜还有感情吗?”
上官云飞说:“说没感情那是违心的话,别说是一个同床共枕五年的妻子,就是一只养了五年的小猫小狗,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任何男人对妻子出轨,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有的人拔刀相向,有的人为了面子、孩子而忍气吞声,更多的是分道扬镳。我不会拔刀相向,但也不会忍辱负重。”
刘兆虎说:“娜娜和郭文韬的真实关系,还要借助于其他证据,现在断言他们是情人关系,为时尚早。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的关系极不寻常,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师生关系。可以将你了解到的情况告诉我?”
对于兄弟,上官云飞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他说了奇怪字条、岳父日记的事。
刘兆虎说:“云飞,由于娜娜撒过谎,就算她真话,你也不会相信。因此,如果你想探究娜娜和郭文韬的真实关系,娜娜一个人说了不算,得由其他当事人作证。你的岳父南宫瑾已经去世,现在当事人只有郭文韬、你的岳母,还有郭文韬的妻子陈若雪。同样,郭文韬的话也不具有可信度,因为他和娜娜很亲密,两个人可以串供。因此,只有你的岳母和陈若雪的话才能佐证。”
上官云飞说:“我不想,也没必要追究这些了。我对娜娜已经心灰意冷。她除了和郭文韬关系亲密,还和初恋男友重温旧情。算了,不说了,再说就成了祥林嫂了。”
高文强说:“晚饭过后,我请大家去云川一家最顶级会所消遣。”
刘兆虎一愣:“最顶级会所?哪家?”
高文强说:“没有名字。”
刘兆虎说:“没有名字的最顶级会所?”
高文强哈哈大笑:“还有你不知道的?这家最顶级会所就是云川的天上人间,今年初才开业的。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在熟人介绍下进去的,进去后,才感觉自己之前都是井底之蛙。这家最顶级会所实行会员制,会员卡年费就有十万。今晚,我带你们见识见识世面。”
刘兆虎摆手道:“我身份特殊,就不去了。”
上官云飞说:“我也不去了。”
高文强说:“兆虎不去可以理解,但云飞一定要去的。女人红杏出墙,男人就得守身如玉?再说了,进入会所之后,做什么、不做什么,全由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