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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怎么回答？我说他没事，只是受了皮肉伤。妈妈没有说什么。”
“嘘！小声点，不要被妈妈听到了！”娜娜从卫生间探出头，见妈妈睡得很安详。
丹丹说：“妈妈的身体恢复需要一段时间。至于有没有后遗症？医生说，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娜娜，和你说件事啊，自从你说了郭文韬的事后，我总感觉这事蹊跷，他这阵子不是在住院吗？我安排护士以采血化验名义抽了他的血，准备送去做dna鉴定。”
“你是不是怀疑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是的，我们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丑陋的父亲？从遗传学上就觉得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妈妈漂亮啊！很多孩子遗传妈妈的，爸爸不好看，子女好看的大有人在。再说了，郭文韬就是矮了、胖了、秃顶了，其实并不算丑，当然，也绝不帅气，比我们的爸爸差远了。”
“真的难以接受郭文韬是我亲生父亲的现实。”
“我也难以接受，到现在，仍是如此。”
娜娜和丹丹说话时，上官云飞一个人坐在病房外的木头长椅上。
他想抽烟，又看到不许抽烟的提示牌。
葛德胜来了。
上官云飞和他打招呼。
“陈总好些了吗？”葛德胜关切地问。
“她醒了。”上官云飞说。
“她醒了？”葛德胜一愣，然后说，“谢天谢地，陈总总算醒来了！”
娜娜和丹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葛德胜走进病房，见到睡着的陈小曼，表情复杂。
陈小曼不久就醒了，见到葛德胜，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也许，是见女儿女婿都在，难以启齿吧。
“陈总，你安心养病，集团公司那边，我和我的同事在坚守岗位。”葛德胜凑近床头，轻声说。
“你辛苦了。”陈小曼说。
陈小曼本来是一个女强人，却遭飞来横祸，身体严重受伤。
此情此景，让上官云飞无比心酸。
葛德胜走了。
上官云飞轻轻唤了一声“妈”。
陈小曼盯着上官云飞，忽然问：“云飞，你能辞职吗？”
上官云飞一愣，问：“妈妈，你是让我辞职？”
陈小曼有气无力地说：“我在病床上，还不知要躺多久，管理金满堂，我是力不从心了。我希望你能临时接任我的职位。”
上官云飞故意说：“集团不是还有葛总吗？”
陈小曼沉默了一会，说：“他终究还是一个外人。”
丹丹在一旁说：“云飞辞职太可惜了！他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仕途，一旦辞职，以后再想回到体制内，就非常困难了，除非能在国企混到一定级别。”
上官云飞其实并没有辞职的想法，要是辞职，他早就辞职了。
他试探着问：“海涛不是可以吗？”
陈小曼摇头道：“海涛不够沉稳，不能担此大任。”
丹丹的脸色有些难看。
上官云飞知道，陈小曼说得很委婉，徐海涛不能担当大任，绝不仅仅是不够沉稳。
丹丹说：“可是，妈，云飞并不想辞职。”
陈小曼问：“云飞，实话实说，你是不是不想辞职？”
上官云飞点点头。
他不想辞职，并不是不想放弃仕途上的发展，而是一旦与娜娜离婚，他留在金满堂就很尴尬。
上官云飞是一个爱惜自己羽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