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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木桥,廷哥已经早早就到了,阿芙和他坐在桃树下的凉亭里,等着他俩,要来见阿芙,他都是用跑的。
阿芙看见泽川背着酥软进了院子,赶忙起身走了过来,“软软这是怎么了”,昨天看见还活蹦乱跳的人。
廷哥在亭子里倒了一杯水拿过来,递给阿芙,阿芙轻轻挨在酥软唇边,喂她喝了下去。
“是日头太大,晒着了吗”?阿芙轻声开口。
喝了口水,刚才疼得干涸的嗓子瞬间得到了救助,身体也舒服了一些。
“把软软背去我房间吧”,阿芙看着泽川。
这个男人昨天见面的时候就冷冰冰的,话也不多,泽川听着阿芙的话,点了下头。
阿芙在前面带路,泽川背着酥软跟在阿芙身后,进了院子里的房间。
进里面,有三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厅,还有一个房间,外面就是院子,阿芙带他们进了那个房间,平时这里就她一个人住。
偶尔阿廷会过来,看看她,可以说她和阿廷是一起长大的,亲人都离去之后,岛上的婶子和伯伯们合力帮她盖起的房子。
房间是她的闺房,这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踏进来,之前阿廷都没有进来过阿芙脸红着。
揭开了被褥,泽川把酥软放在床上,扶着她的头慢慢躺下。
阿芙一直观察着泽川的动作,这个男人对阿廷冷冰冰的,对自己也是,但是对软软,却小心翼翼的,让她想起某个呆子。
放酥软躺下,泽川坐在床边,用手摸着酥软的额头,她现在身体又开始烫了起来,到底是什么隐疾。
自从来到这个岛上,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红角蛊虫,这个东西,会对她有用吗?
阿芙在旁边站着,“我们先出去让软软休息一下吧”,泽川手伸在酥软额头上久久没有放下。
但还是起身,给酥软垫了下被子,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张廷此时站在院子外,眼睛都气红了,阿芙的闺房,他还没有进去过呢,虽然事出有因,但就是感觉好气啊。
阿芙出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人型木头,其实她都懂。
敲了一下木头的头,“软软生病了,这没什么的”。
父母都不在了,这个呆子一直陪着她,也只有他会在意她的名声和她的心情,他什么心思,她会不清楚吗?
而且有时候阿廷外出采办,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这份心思,她都懂。
像被看穿了心里想法一般,阿廷摸着被敲打的地方,脸突然就红到了脖子和耳朵根。
阿芙刚才是在跟他解释吗,眼睛瞪大看着阿芙,这些年,原来阿芙都懂的。
自以为做得小心翼翼,没想到阿芙都清楚,那她的想法呢,会是跟他一样吗,眼眶慢慢红了起来,他怕被拒绝,怕看见阿芙闪躲的眼神,怕……
阿芙看着廷哥微红的眼眶,她其实也很想哭,她只是一个孤女,但是这几年,阿廷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看着他有时候面对自己的小心翼翼,何德何能。
直视着张廷的目光,没有闪躲,她想给这些年,画上句号。
“呆子,别看了,你带来的衣服呢”,阿芙催促着廷哥,张廷才想起今天过来是干嘛,阿芙拿上了昨晚酥软换下的衣衫,两人去了溪边。
在一起走出房间看着他俩站院子里相顾无言的时候,泽川就已经自觉走开了,刚才他们两人之间,一股奇怪的气场,让他站在那里,略显尴尬。
廷哥接过阿芙手里提着木桶,走在阿芙身后,眼神看着前方的窈窕身影。
感受到身后火热的目光,阿芙也不能淡定了,以前经常走过的路此刻也是磕磕绊绊。
……
泽川运起轻功,飞身上树,也感受到他们俩人已经走远,便又重新回到房间内,他要试试红角蛊虫。
酥软此时因为体热,已经揭开了被褥,衣衫也全都解开。
胸前一抹藕粉色的肚兜,堪堪盖住春光,腰下白色的亵裤,若隐若现。
眼前的一慕深深映在泽川眼里,让他忘记了最初进来的目的。
少女雪白的肌肤,此时因为热气,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手臂覆在了眼上,像感觉有刺眼的强光。
昨晚上那种感觉又上来了,谈不上舒服,但又感觉那样身体很放松。
泽川压下身体的冲动,向少女走去,拉过一边已经踢得不成样的被褥,搭在酥软身上,手触碰到少女肌肤的瞬间,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泽川任由各种感觉在身体里游走,他感觉很新奇,像以前也不曾有过一样。
红角蛊虫顺着泽川的心意,爬到他的手背上,看着床上的女子,它明白主人的想法,他们心意相通。
直到泽川刚才给她盖了被子,酥软才发现他又进来了,但是刚才衣服都没有穿好一件像样的,那种场面下还是保持昏迷吧。
所以眼睛就还是紧紧闭着,没有再睁开,她也想知道泽川到底能不能解蛊。
红角蛊虫顺着主人的手掌,爬到酥软的身边,它仔细感受着,有几个同类的气息,但都没有它强。
它感受到眼前人类身体里的同类,在改造她的身体血肉,所以才会痛苦不堪,它之前在主人身上见过这几个同类,当时他们还被它打了一顿呢,它以为他们是来和它争宠的。
可是后来它亲眼看见主人把它们送进眼前人类的身体里,以前主人也经常这样做,怎么今天倒是叫它救人了。
小蛊虫屁颠屁颠的爬到酥软手腕上,头上红色的尖角刺进少女的皮肤里,酥软顿时疼得瑟缩了一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蛊虫头上本来鲜艳红色的角,此时也暗淡了许多。
身体的疼痛慢慢消失,脑海里紧绷的线此时也像断了一般,身体的疲惫涌上全身,让酥软强打起的精神瞬间萎靡下去,这一次是真的晕了。
蛊虫慢慢爬回泽川的肩头,亲昵的蹭着。
“做得不错”,泽川夸奖着小蛊虫,小蛊虫此时也很虚弱,因为它透支了大量的毒素,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小蛊虫爬在了泽川头上的木簪上,暗红色的角让木簪看起来像镶嵌了一颗红豆,小蛊虫找了一个舒适的花口,沉沉睡去。
身体里的蛊虫修复着手腕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泽川揭开被子,目不斜视的替酥软穿好了衣衫,她刚才那个样子躺在床上,叫阿芙的女子回来看见了肯定要误会。
少女的皮肤光滑娇嫩,泽川手握着酥软的手臂给她穿衣,微微用力,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但很快又消了下去。
给少女搭上被子,泽川转身从窗户离去,他刚才也是从这里进来的,阿芙走的时候把门给带上的,避免被阿芙发现他进来过。
回到院子,泽川飞身上了院子里一棵桃树,仰躺在树干上,手臂枕在脑后,闭眼运气,感受走方圆几里的花鸟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