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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喻的身体故意往慕珩之的身上歪,慕珩之心里觉得奇怪,可能是师尊躺在床上太久了,身体虚弱。
“师尊你身体不舒服吗?”慕珩之担忧问。
“可能是躺的太久了,走路都不正常了,阿珩要是不舒服的话让别人来吧。”君喻一脸的委屈。
慕珩之心里一暗,想到别人要这样扶着师尊,他心里就不舒服,“师尊没有关系的,徒儿可以的。”他灵根被废,要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师尊一定会失望的吧。
团子:宿主的演技越发炉火纯青了。
君喻:过奖过奖,小意思。
团子的呆毛一翘,无言以对。
“阿珩辛苦了,扶师父去木椅上坐坐。”君喻看着树底下的木椅说道。
“是,师尊。”慕珩之扶着柔若无骨的师尊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慕珩之总有一种感觉,师尊喜欢和他肢体接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师尊还有何吩咐?”慕珩之凑近。
“你去弹奏一曲,为师想要听听。”君喻躺在椅子上,这个椅子他是专门让人修的,刚好可以躺一个人。
“好。”慕珩之坐在琴前,弹着弹着就变成了凤求凰,他还未察觉到有什么问题。
君喻却是听出来了,小徒儿还会弹凤求凰,这是他在万血窟弹过的曲子,君喻心里一紧,表面面不改色。
慕珩之听出来了,他以前很少弹过,可能是记清楚了,不由自主就弹了起来。
“弹得不错,以后不准弹这个曲子了,我不喜欢听。”君喻眯了眯眼,他可不想让他听着听着就想起什么了。
“师尊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弹了,只是觉得有点熟悉。”慕珩之狐疑,师尊为何会不喜欢凤求凰,难道是师尊以为他在和他表白心迹。
慕珩之脸色一红,他绝非此意,并没有要冒犯的意思,师尊是不是误会了?
“嗯,过来让为师看看你的伤势。”君喻招了招手。
慕珩之上去,将手腕递给君喻。
“恢复的很好,等你眼睛好了,师尊带你好好看看人间。”
“多谢师尊,徒儿感激不尽。”若是能够修复灵根就更好了。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你是师父的乖徒儿,师尊对你这么做都是应该的。”君喻懒散说。
“嗯。”慕珩之不习惯这样的师尊。
云隐练成丹药那天,天边竟然引来了雷劫,君喻看着天生异象,心道不好,七品灵丹会引来雷劫。
慕珩之在给君喻念诗,突然听到动静,“师尊,是出了什么事吗?”
“无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云隐只是元婴修为,他怕他抗不过这道雷劫。
人可以有事,但是丹药不能出事。
这可是事关到阿珩的眼睛,君喻捏了一个决离开了飘雪峰。
慕珩之感觉是出事了,但是自己却帮不上忙,心里也愈发的懊恼。
药宗笼罩着雷云,云隐看着外面的雷劫心里大骂君喻,微雪这个害人精,早知道他就炼丹了,现在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要丢了。
他只是一个元婴期,还不是元婴后期的修士,云隐咬着牙出去,你倒是快点劈啊,酝酿的越久,劈得越是厉害。
这件事惊动了掌门,掌门看着远处的雷劫也飞了过去。
君喻飞到药宗,看着被雷劈到狼狈的云隐,“还没死吧?”君喻关切问。
“君微雪,他他妈问的是人话吗?老子活的好好的。”云隐tui了一口,气死他了。
两人说着,最后一暗道雷劈了下来,君喻跳进雷圈,结印划出一道结界,祭出一件法宝挡在外面,这样丹药肯定会毫发无损。
“微雪我就知道你是心里有我的,虽然我排斥短袖,但是看在你不顾自己的安危进来救我的时候,我内心贼他娘的感动,做不成恋人,我可以做你的兄弟,拜把子的那种。”
云隐自我感动说了一大推,君喻只觉得聒噪,使了禁言术,云隐嘴巴一张一合就是发不出声音。
最后一道雷是最强的,君喻经历过九天雷劫,这个自然不担忧,那雷劫击破了法器,最后在结界前面消失了。
掌门过来就看到微雪仙尊将最后的一道雷化解,这次历劫归来,微雪的悟性提高了很多,不仅进入了化神期,越发的成熟稳重了。
君喻解了云隐的禁言术,炉鼎开了,君喻大手一挥,七品的灵丹就到了君喻的手里。
此刻的云隐目瞪口呆,所以他不顾自己安危跑了过来,只是为了这颗丹药,他的感动终究是错付了。
“微雪,你、竟、不、担、心、我、的、安危吗?”云隐一字一顿,感情喂了狗了,以前说好的喜欢我呢?原来爱是会消失的吗?
“担心啊,自然是担心的,如果炼丹的人一死,丹药是不会成功的。”君喻收了丹药,一脸真诚的看着云隐,所以他马不停蹄赶来了。
云隐一听,气血翻涌,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是真的让他生无可恋。
“宗主。”药宗的人看着自家的宗主倒下,急忙跑了过去。
“无事,你们将宗主扶进去,喂一些灵丹就可以恢复了,他没有伤到要处。”如此脆弱,不行不行。
“好的微雪仙尊。”两人将云隐带回房间。
掌门看着君喻,带着一丝的打量,“这是你为珩之那孩子求的?”
“是的掌门。”
“你回去吧,那孩子可惜了。”本该可以惊才艳艳,修炼天赋也是顶级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君喻迫不及待回到了飘雪峰,阿珩终于可以看见他了。
慕珩之听着破门的声音,他竟然听出来了师尊的焦急。
“丹药成了,阿珩你快服下。”君喻将灵丹给慕珩之。
丹药还是有温度的,慕珩之喉咙滚烫,服下了丹药。
不过一个时辰,慕珩之的眼睛可以看见了,他看见师尊的那张脸,他从未这么仔细的看过师尊,记忆中的师尊变得越来越迷糊,眼前的人渐渐清晰。
“师尊,你真好看。”男人一袭月牙色的白袍,头发简单挽着,双眼含情,不像以前的那样冷漠。
糟了,他竟然唐突了师尊,师尊他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