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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通篇第十六章起舞天地白桃红映江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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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出深涧,斜阳照半山。

起舞天地白,桃红映江天。

这一来二去的乐坊,青楼的一些地方得到窦好女的诗词歌赋,一时间长安城传唱歌颂成风,从前屈指可数的乐坊现在是大街小巷随处可见,门庭若市。生活的富足,粮仓的富庶让人们更多去追求精神的享受。长安街上恍如仙乐飘飘,一派欣欣向荣景象。从皇宫到地方,人们无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神仙生活,音乐是人们对美好即神的向往。那么,邓通在那个环境红极一时,蜚声大江南北是应时应景而生的事情了。甚至民间的些百姓也奉他为天上神下凡,不然怎么就入了皇帝梦里,一个凡人与皇上比翼齐飞……这不,又出了个女子窦好的诗文歌赋,并且知道这个女子乃是一处子,与邓通家两隔壁住着,两小无猜长大。入宫三年学成了满腹诗书,所有才学得益于真传的皇家收藏。当时,民间信仰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一般人家咽那一日三餐尚且不易,请教书先生授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是偶尔识得几个字,买一块用来写字的丝娟也买不起呀。上私塾学堂读书只能是富贵人家的生活方式。因为文帝同情劳苦大众,自己时常过着勤俭的生活,总是不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奢华之中,也不好大喜功,劳师动众的杀伐裁决,战争连年,天下一统。老百姓生活比较安稳。那么这一切不归功于神吗?农耕文明,百姓日图三餐夜图一宿的生活方式基本实现。兴神是人们对自然世界的无知的一种精神寄托。那皇上不也是如此吗?

这天进门索要赋的人却有三家乐坊,争相不让:“我看你们不嫌麻烦的话,等我家小姐一一写了,你们拿走。”于是三家乐坊的人坐在那里等到。

斜照时光如水渺,神台灵仙飘飘来。昨夜一梦春上树,半山红茶半山开。一树红花沐春霞,莫笑沽名入眼来。

那丫头拿到厅里,一个老板娘上前抓起墨迹未干的词赋,扔下银子,慌忙跑出去。

且说这窦好因写得一手词赋声名显赫,名扬天下。一时间也传到了宫廷,这天文帝与邓通正在宫中对坐聊起蜂涌而出的在长安城里传诵的美好的词赋:“能不能让她也为我大汉朝廷写一赋?”文帝说:“这个我今日下朝亲自去讨要。”“什么讨要?我汉室天下,能够写赋得少了吗?那贾生的这个赋,那个赋不都是能为我所用的神赋吗?文采只能为我朝服务,不能为朝廷服务的文章还是文章吗?”“皇上误会了,你说的贾大夫是皇上你得御用文人,他们的文采大都是为皇上你出谋划策,治理江山。而那窦好女的诗词歌赋只是些儿女情长谈情说爱的风花雪月中的那些事儿。怎么能与皇上身边的大夫们的文章相提并论呢?”“按照你的说法那她不是妖言惑众?犹乱我纯洁民心。”“皇上你知道的,汉室江山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都是皇上治理有方啊,民间百姓衣食无忧,男欢女爱也是正常的呀。倘若连衣食无忧的情况下,人们饥寒交迫,那有这个谈情说爱呢?”“说得也是啊。”文帝听了高兴:“那么随便让她写两首吧朕欣赏是可以的吧。”“好的。“于是邓通下朝回家,将此事告诉黄氏,让她去窦家要些窦好写的词赋来,黄氏听从。于是第二天清早,去到窦家正在敲门:“不是说按照时日来取词赋的吗?月过半后再来吧!门上贴着呢”只听见门里传出男佣的声音。果然见门上贴着的告示文章。“我是隔壁邓家黄氏。”那里面听到,一声开了大门:“原来是夫人驾到,请进,请进。”殷勤地引着黄氏到了前厅,因为时尚早,窦好还未起床,丫头说道:“待我前去与我们小姐说明事由。夫人您坐好,一会儿我们小姐便出来了。”这黄氏独自坐在那里,见到窦家里有些冷清,心里不免有些同情感慨。也是呵,听说她们家当时还是皇后娘娘这边的人呐,又与邓通这么挨近接近的住着,不知道怎么就阴差阳错皇上把我赐予了邓通,倘若是她,那又是怎么一个风景?还听说邓通还扔给她过什么玉佩,当然只是听小叔子说的,那个时候小叔子还是幼儿孩童他知道什么哩……这么些年我们邓通从来未曾入这门里一步过,那不就已经说明邓通的正值。

正在想象之中,只见窦好款款而来,平时里虽是挨邻接近却又少有见到她,今天一见让她眼前一亮,果然是飘若仙女的样子……两人一起坐下来,窦好亲自去为黄氏泡了茶,端着茶杯走过来递到手上。

“我今天来不为别事,只想向你讨要一赋文。长安城内家喻户晓,我平时在家中也常有寂寞,那邓通朝中事多繁忙的,出嫁前也是琴棋诗画成日的拨弦什么的……这女人的出嫁就是作了别人的人呀。成日起早摸黑,伺候公婆不说,抚育孩子更是千辛万苦,在一个大家庭中成日的擦言观色得小心翼翼生活……”见到她说得诚恳动人,几分哀婉,当即答应为她写赋。说好过两天亲自去拿。窦好这才送她出门。回去书房:“听她说起从前的时候也是生活那么美好单纯。这人生苦短。忽然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人了,虽是被世俗抛弃,但是也乐得一个心境自由无拘无束的过自己的生活。又开始执笔写赋:

月隐树朦梨花飞,燕雀双栖屋梁隅。斜阳映照汉墙瓦,绵绵山峦叠翠玉。三春杨柳絮纷飞,

菊花溶溶云吹笛。春山不负岁月空,马蹄踏出一路红。去年枇杷己澄黄,轻拨琴弦弄思绪,

浮生不嫌春景短,举杯沐风酒一杯,绿茵枝头鸟雀闹。吟诗不觉斜阳高。花好月圆岁岁红,庭院荷塘旧时风。前年初夏时节雨,一树繁花楼无空。萧萧明月闭疏窗。相逢随了非寻常。

一赋咏我荷清香。不为余生再梳妆。

那邓通的夫人黄氏,这了两天过窦家来取赋,用素娟书写,那娟呈青花色,细碎花朵打底,若隐若现,仿佛花儿绽放花瓣飘落,墨色的字迹清秀雅致。这黄氏也是有内涵的女人,见了欣喜,连忙卷起收藏中。两人坐在书房聊天:“没想到姐姐一手珍贵文笔,文章写得好不说,那字也如同姐姐的模样啊。”没想到这黄氏这么的会表达并善解人意。窦好对她心存友好起来。两人聊起那音乐,如同遇到知音。二人只顾着吐露心声:“那日我搬了我们家的琴过来,我们合奏曲子如何?”“那感情好。”黄氏这才起身离开窦家,一路上不觉心生怜惜,多么好的女子为生计奔波劳碌,感叹自己遇到邓通有自己人生的幸福生活。回到家中。

不久那黄氏又买了两个y环进府,心想自己好抽出时间来去实习音乐,弹拨曲子。并且将此事反映给公公婆婆,两个老人都知道邓通的能皇宫是那窦家的引荐,如今窦家没落穷困,黄氏怎么做也不干涉,想那邓通日日把心思放在宫里头,所以任凭黄氏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