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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让这些小娃娃好笑，是呢，合作啥呢？
合作，那一定是对双方都有价值的吧，现在眼前这些娃娃，自认为自己都没啥价值，杨晋要合作啥？
“我先讲合作的条件吧，每天我一个人给2个灵石，你们还是按你们正常的方式沿街乞讨。”
“这也太简单了吧！”
“是呀，太简单了，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发生呢？”
“你接着说下去。”领头的大娃娃显然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你们每天盯住靠近凤凰街雷家大院的人，我会给你们一块破布。
不管用什么手段，你们要将这块破布在他们身上擦一下。
每擦一个，我将会增加一个灵石。”
“能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适当的时候会告诉你们的，就回答你们愿意还是不愿意就行。”
“看起来你的条件不算差，不过呢，现在靠近凤凰街雷家大院，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们可不想丢了小命，如果你有诚意，就把报酬都翻倍。”
孩子王讨价还价道。
“钱不是问题，如果你们能帮我弄到有用的信息，还可以再增加奖金。”
杨晋问清楚这个孩子王，他叫王牛牛，其实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帮别人放牛，所以人们都叫他王牛牛。
后来觉得放牛没啥意思，就跑到城里来流浪，闯荡社会，今年也才12岁。
“我现在先预付明天的工资，明天晚上，我再过来跟你们结算。”
说着，杨晋每个人发了一张破布。
王牛牛接过破布，虽是破布，仍然比自己穿的衣服要好。
王牛牛把破布放到泥地里踩了又踩，才将它套在衣袖上。
其他的小伙伴也跟着王牛牛的样子做了，不过，有的小伙伴正好胸前破了个大洞，刚好能补上，有的小伙伴补的是裤腿。
反正场面就是这样，哪里方便就补哪里。
杨晋想，这样也好，补不同的地方，正好不是那么整齐划一，避免让人认为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
杨晋之所以想到让这些娃娃来收集信息，主要就是他们散落在城市的任何角落，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其实，在粮草先行之前，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情报。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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