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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众皇商要联名上书弹劾迎春?”贾母皱眉道。
“是呀,我哥哥亲耳听到,应该不假!”宝钗回道。
“他们怎么敢?真的当贾府现在是没牙的老虎了吗!”贾母震怒拍案坐起。
宝钗第一次见贾母如此模样,顿时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贾母喘了一口气:“宝丫头,不要担心,这天塌不下来!”而后对着鸳鸯道:“去,将政儿和琏儿叫来!”
金婆婆点点头,起身而去。
“老祖宗,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薛宝钗告辞道。
贾母伸出手来抓住宝钗的手道:“你能及时来报,这心是好的,你放心,咱们贾府不是阿猫阿狗,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他们要在贾府上动刀子那是打错了主意!”
宝钗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你先去歇着去吧!这情我承你的!”贾母拍了拍宝钗的手安慰道。
宝钗回道:“我虽然还未嫁过来,但是好歹也是贾府的一份子,怎么容得旁人欺负咱们?家里的纠纷是家里的,无论何事一致对外总不是错的!”
贾母笑道:“你有这心,我就算没看错你!你放心去吧!”
宝钗告退。
贾母冷下了脸,对着旁边的金婆婆道:“你飞鸽传说迎春,不要担心,天塌了,我撑着!”
金婆婆点点头,知道这是触了贾母的逆鳞。
一会的功夫,贾政和贾琏两人一起来到贾母处。贾母将事情宝钗说的事情讲给了两人听。
“什么,这群阿猫阿狗也敢在咱们贾府面前逞强?当真以为我们贾府好欺负吗!”贾琏怒骂道。
“我原本以为虽说是弹劾的折子,至多也就是捕风捉影,不值一驳,陛下也按下不放!却想不到他们还要剥夺迎春的皇商之权,真的欺我贾府没人了吗?”贾政也气道。
“他们是被钱迷了眼,也怪咱们贾府沉寂了几年!现在元春已经诞下皇子,虽说她还没有立下夺嫡的志向,但是咱们也不能弱了名头!这些皇商和那些老考究们不是要针对咱们吗?恰好用来立威之用!”贾母说道。
“母亲,你有何计较?”贾政问道。
贾母斟酌了一下道:“让人通知王子腾,他现在不是掌握着京营节度吗?让他告知他的部下旧好以搜查乱党之名,天天到他们这些人的店里晃荡盘查,我就要看看,他们能做的起什么生意!”
贾政道:“此法使得,料想他们也说不上什么话来!”
贾母继续吩咐道:“你去联合史鼎,弹劾这些皇商无故污人清白,专权私做,鱼肉商民。”
贾政道:“前些日子,大兄就说过此事,已经在着手收罗这些皇商的罪证了!”
贾母点点头冷笑道:“很好,咱们就斗上一斗!”
第二日,陛下刚刚上朝,只见各位皇商联名的折子就递到了陛下的跟前,按礼节,这些皇商原本就没有上朝的资格,此时联名上书而来,倒是连陛下也惊了一跳。
“革除皇商之权?收回开源商会之职?”陛下冷笑道,:“这些男子,却连一个女子也比不了,还惦记着一个女人的产业,当真令人不齿!”
“陛下此言差矣!天纲伦常本就是国之根本!这些皇商所言倒也是合乎情理,况且又闻那贾迎春平日里放荡好淫,又失女子之德,既是休妻却又不守女则,试问此女子怎么能担此大任?如若外宾知晓,岂不有损国格!还请陛下思量,恩准这些忠心臣子的肺腑之言!剥夺了贾迎春此女的权柄,让其遁入空门,重修女德方为根本!”老学究段德荣,本是翰林院的修撰,对于女子抛头露面很是不齿,此次出头倒不是受人蛊惑,实在是看不惯贾迎春的做派!
“哦?!”陛下皱了皱眉。
“陛下,一个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长此以往,母鸡司晨,实乃国之祸根呀!”段德荣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
“你个老不羞!”史鼎指着段德荣骂道。
“陛下请恕臣殿前失德之罪!实乃这段德荣老匹夫此言令人发指!”史鼎怒斥道。
“无妨,朕知道你素来性子较急,恕你无罪!有事慢慢道来!”陛下笑着回道。
“段老匹夫,你可是女子生养?母鸡司晨?你倒可以从男人肚子里出来,却偏偏要跑被你诟病的母鸡肚子里,你羞与不羞!”史鼎指着段德荣骂道。
“ 你--你,莽夫---”段德荣被史鼎气的不轻。
史鼎继续骂道:“你说我那侄女放荡?怎么,你看见了?什么是放荡?污人清白如杀人父母,老匹夫,试问我如若说你闺女天天跟着男人放荡不羁,你作何感想!”
“我我给你拼了--”段德荣此时早就气的昏了头脑,作为父母又怎么容得下别人诋毁自己闺女?况且自己的女儿才德双全,那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被史鼎这一贬低,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只是这段德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又怎么是史鼎的对手,史鼎顺势一个回带,就将段德荣推倒在地。
“大家都看着了!这不是我打他,是他自己摔的!”史鼎指着躺在地上的段德荣道。
“史老三,老夫和你拼了!”段德荣叫嚷道。
“你还是先起来再说吧!你说好好的一个文官,怎么就这样大的气性!”史鼎笑道。
“你家那小女儿,才艺双绝,一直以来谨守妇德,你这老东西竟然和荡妇贾迎春相提并论?老夫今日定然不和你干休!”段德荣叫嚷着爬了起来。
“你这话说的好,你觉得你女儿被人冤枉难受,却不知道你冤枉贾迎春后,他的父母作何感想?谁不是父母生养?你说什么迎春不守妇道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难道不是信口雌黄?亏你还是个读书的!呸--书也读到了肚子里去了!也是一个不能明辨是非的!”史鼎怒骂道。
“陛下臣有话要说!”此时贾政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