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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在武大家里居住不觉过了一月,潘金莲每天看着武松,像是看着挂在房梁上腊鱼的馋猫,不但观感迷人,还有阵阵诱人的香气,搞得妇人日夜辗转难眠。
看看十一月了, 这天大雪下了一夜,早晨大地银装素裹。武松去县里签到,因为有事很晚未归。
武大被妇人赶出去做买卖,妇人亲自搞了一些酒菜,在武松房里燃了一盆炭火,心里终于忍不住了。
那妇人独自忍着严寒站在帘下,远远望见武松正踏着飞雪归来。推起帘子迎上去笑道:“叔叔冷了吧?”武松道:“下雪不冷化雪冷。”进门把毡笠儿拿下来,那妇人接过,把雪拂了,挂在墙上。
武松随即脱了身上棉袄,入房内想睡个回笼觉。那妇人道:“我等了一早上,叔叔怎么不回来吃早饭?”武松道:“有朋友请我吃饭,推脱不掉,麻烦嫂嫂了。”妇人道:“烤烤火吧!”
武松答应一声,脱了油靴,换了一双袜子,穿了暖鞋,搬着凳子,到火盆边坐着。
那妇人见武松在那里烤火,叫迎儿把前门上了闩,后门也关了。拿出自己做的酒肉进入房里,摆在桌子上,顺势脱去自己的袄子,露出满身的春色。
武松看着妇人皱着眉头问道:“哥哥哪里去了?”妇人道:“你哥哥出去买卖未回,我和叔叔喝几杯。”武松道:“等哥回家一起吃。”妇人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只见迎儿拿着一壶温酒进来了。妇人在火边面对武松坐着。拿酒壶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武松接过酒去,一饮而尽。那妇人又倒一杯酒说道:“天气寒冷,叔叔再喝一杯。”武松道:“嫂嫂自请。”接来又一饮而尽。
武松却倒一杯酒递给妇人。妇人接过一口饮完,然后微微弯下身子,又拿酒壶倒满,身子前倾把酒杯递给武松,但胸前波涛汹涌有意无意的伸到武松眼前。轻娇软媚说道:“我听得人说,叔叔在县前街上有个相好的?”武松道:“嫂嫂休听别人胡说,我武松不是这样的人。”妇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自己不想,也有小姑娘倒贴上去。”武松道:“嫂嫂不信问哥哥就是了。”妇人嗔怪道:“啊呀,你不要说他,他什么都不行,就是有小姑娘给他也是不行,他若知道,也不卖炊饼了,叔叔喝了这杯。”
武松被逼着又喝三四杯。那妇人也有三杯酒下肚,心里燃烧了许久的那团火一下爆开了,哪里按捺得住,身上的衣服顿时又下滑了三分,屋里春色又浓烈了几分,妇人又闲扯些男女之事。
武松看着妇人卖弄风骚,不断地抖动身子,也知了八九分,但是不好发作,头低着,不去回应。
妇人起身去烫酒。武松一人烤火。妇人边暖酒,边看着武松健硕的背影,眼里的神色又迷醉了三分。良久回到桌前,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便去抚摸武松肩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寒冷么?”武松也不理她。妇人还要向下摸去,武松闪身躲开,装作拨弄火盆。
妇人此时已经猪油蒙了心智,顺手握着武松的手就来夺火钳,口里道:“叔叔你不会拨火,我与你拨火,”武松觉得浑身有八九分焦躁。
妇人也不看武松神色,丢下火钳,却倒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拿着剩下半杯酒看着武松道:“叔叔我有些醉了,你帮我喝这半杯残酒。”
武松眉头已经拧成麻花,夺过酒杯道:“嫂嫂你醉了。”
妇人却又拿起酒杯道:“叔叔嫌弃酒杯不香,奴家用口如何?”说完饮下杯中余酒在口中,把脸伸向武松面前。
武松大怒:“嫂嫂不要不知羞耻!”一把推开妇人,险些把妇人推了一跤,妇人口里的酒也洒了一地。武松睁起圆溜溜的双目道:“我武松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那等只知交配的猪狗!嫂嫂若还有勾当,我武二眼里不认嫂嫂,拳头也不认嫂嫂!”说完走出房间。
妇人此时通红了面皮,无言以对,尴尬立在那里。许久叫迎儿进来收拾碗筷,迎儿动作稍慢一些,妇人就是一顿痛骂道:“你个没有良心的货色,老娘好心待你掏心掏肺,猪狗都比你懂事。”
有诗歌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兔子失败怪王八,东家被拒泄西家
天色将近黄昏,武大挑着烧饼大雪里归来。推门进来,放下担子,妇人一双眼哭的红红地道:“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弄个外人来欺负我。”武大道:“谁敢来欺负你?”妇人道:“武二那厮我见他大雪里归来,好意安排些酒饭,他见没人就来调戏我。”妇人一通胡编乱造,把武松弄成了色胚子一个。
武大道:“我兄弟不是这等人,不要胡说八道坏了兄弟名声。”
武大不搭理妇人,来武松房里道:“你吃了没有,我这里还有些烧饼。”武松默不作声,半晌后出大门 ,武大叫他也不答应,只顾去了。
武大回到房内,妇人道:“怎么样?武二没脸见你,只好走了,我猜他一定叫人来搬行李,不在这里住了。”
武大道:“他搬走了,别人不就看我们兄弟的笑话了?”妇人骂道:“你个没皮没脸的孬货,他来调戏我,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和他过,就把我休了,我做不的下贱人!”武大不敢再开口。被这妇人机关枪般骂了一顿。
妇人正在家里骂武大,只见武松带着个土兵来房内收拾行李出门。
武大出来喊住武松叫道:“这是做什么?”武松道:“哥哥不要问了。”武大看着武松铁青着脸,知道武松心里不悦,便由着武松搬了出去。
那妇人在里面絮絮叨叨地骂道:“原以为兄弟做了都头,来养活哥嫂!谁知是河边的老柳空好看,没有心,下流货色。”武大见老婆这般言语,心里颇难过,但是迫于妇人淫威,不敢出声。
吃过晚饭后,妇人心里有火,无奈要武大上床折腾,没几下武大就不动弹了,妇人大怒一脚把武大踹下床去。更是又把武大臭骂了一顿,心中越发恨武松。于是吩咐武大不许去找武松,武大刚刚在床上失意、对妇人的话不敢违背。
武松搬离哥家过了几个月。话说知县自从到任以来赚得许多金银,要找一个心腹人送到东京打点上司,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于是想到都头武松,当天叫武松到衙内商议,武松应道:“小人蒙大人抬举,正想报答大人,大人差遣一定尽力。”知县大喜,赏了武松三杯酒,十两路费,说明天就走。
武松接了知县的差遣,出的县门,来到街上,买了一瓶酒和吃食,直径到了武大家,武大正好在家。妇人对武松还是余情未了,见武松主动来了,心道:“是不是这武二又想要我了?不然又回来干什么?”妇人便上楼去重新装扮一下,出来时就多了三分妖媚,妇人见到武松拜道:“叔叔好久不上门了,我和武大都很挂念你,”武松道:“我有些话要和哥哥说。”妇人道:“那就楼上坐。”
三个人来到楼上,武松让哥嫂上首坐了,他坐在下首,妇人双眼暗送秋波,武松只顾吃酒,不给妇人调情的机会。
喝了数杯后,武松看着武大道:“大哥,我明日要起程到东京办事,多是两三个月,少是一月便回,有些话和你,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外人来欺负。你从明日开始,制作烧饼减半,早早回家,不要和人吃酒。不要是非口舌。若是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论,等我回来再说。”武大道:“兄弟说得是,我都依你说的。”
武松倒上一杯酒,对那妇人说道:“嫂嫂是个精细的人,家里全靠嫂嫂做主。但嫂嫂更要自重,古人云:篱牢犬不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那妇人听了这句话,顿时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情,涨红了面皮,指着武大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说什么鸟语,欺负到老娘头上,老娘自从嫁了武大,连个蚂蚁不敢放入屋里来,什么篱笆不牢犬钻入,我看你倒是天天往里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老娘没有那东西,就怕你们兄弟也是和老娘一样。”
那妇人一掌打掉了武松手里的酒杯,一直跑下楼来,走到楼梯上发话道:“老娘嫁给武大时,没有听说什么小叔,不知道哪里蹦出来,只会找老娘晦气”边说边哭下楼去了。
武大、武松不理会潘金莲,又吃了几杯酒下楼,弟兄告别。武大嘱咐早去早归,路上小心,武松嘱咐把自己的话记在心上。
武松辞了武大,回到县前住处,次日领了知县礼物,起身上路,往东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