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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章西门庆喜获横财 花子虚一命归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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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从妓院抬到家里昏死了一天,蒋竹山一直给他扎针,按揉全身,汤水药物是灌不进的。好歹终于醒来了,但是神志不清,也不能说话了,要人扶着才能下床。蒋竹山叹息道:“体虚阳衰,肾脏枯竭,恐怕命不久也。”然后又开了几副药草给李瓶儿,李瓶儿心里一点悲伤的情绪都不见,反而暗暗高兴,

当夜 西门庆过来睡了李瓶儿,两人见花子虚神志不清,就在花子虚睡的外房客厅椅子上交欢。

西门庆回去老老实实告诉妇人说,自己和李瓶儿如何在椅子交欢。潘金莲听完大骂李瓶儿淫荡不堪,不如妓院的婊子,自己却从外屋费些力气搬进来一张椅子,西门庆见到潘金莲做派,不由倒在床上大笑起来。

西门庆一连几日晚上都和李瓶儿交欢,回来后又被潘金莲缠着,有些倦了,于是托词外边生意忙,到外边浪去了。

这天刚回来,只见玳安走来说:“隔壁花二娘派人请爹过去说话。”这西门庆听了赶忙起身前往。到了花子虚家时,李瓶儿叫小厮请西门庆到后边说话。

西门庆只见妇人衣衫不整,神情憔悴,愁容满面地从房里出来,见到西门庆便嘤嘤哭泣道:“大官人一定要帮着忙啊!,西门庆见妇人如此模样,连忙关切地道:“嫂子请仔细说来,我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妇人边哭边道:“一言难尽。我过世老公公有四个侄儿,大侄儿唤做花子由,第三个唤花子光,第四个叫花子华,和我这男人花子虚,都是老公公嫡亲的。去年老公公死了,这花大、花三、花四,已经平分了老公公的钱财,如今看着子虚不行了,他们三个说分的不公平,要重新。还说我不是花家人,要赶我走。”说毕,放声大哭。

西门庆道:“嫂子放心,我只当是什么要紧的事,原来是分家财事,这个不打紧。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一切我来对付。”

妇人说道:“那几个兄弟也不是善类,官府、街面都有人。”西门庆道:“东京开封府杨府尹,乃蔡太师门生,蔡太师与我这门亲家杨提督,都是当朝天子面前说得话的人。我在这清河县里也有许多好兄弟,欠了我许多人情,到时候也会来帮忙的。”

妇人看看四下无人,领着西门庆往房中去,开了一个箱子,满满的全是大元宝,又打开其他的四个箱子都是蟒衣玉带,帽顶绦环,值钱珍宝之物。李瓶儿道:“这些财物放这里原本安踏实,如今大官人替我收了这些东西,到时候就算大官人不出手,花家兄弟来闹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西门庆心里狂喜,他虽然知道花子虚有钱,但是如此富裕还是出乎意料的,赶紧说道:“既是嫂子这样说,我回家叫人来取。”

于是西门庆赶紧回到家里,把月娘叫到金莲房间里,三人商量一番。月娘说:“银子用食盒叫小厮抬来,那箱里的东西,若从大门里来,两边街坊看着不好说?金莲道:“这个容易,夜里从墙上抬过来不就成了。”

西门庆思量片刻觉得有理,叫孙雪娥赶快做四大盒吃食,安排玳安带着七八个小厮送到花宅里,然后叫他们在外边等着,自己踱着步子进去。掌灯时,西门庆亲自带着小厮又抬着食盒回来。

夜里三更时,李瓶儿那边等着,西门庆越过墙头,帮着李瓶儿把四个箱子里的东西搬到墙下,一件一件的放到墙上,那边月娘、金莲爬上梯子接着,一个个都送到月娘房中去了。

这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啊!这上万的家财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西门家中。西门庆就是在妓院里喝得烂醉,趴在李桂姐的身上,想到这笔钱也会清醒过来。

潘金莲吴月娘见李瓶儿送来这样大笔的横财,自然心里有数,知道李瓶儿要跟了西门庆,也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两个妇人。

当夜一切办的妥当了,西门庆回到花家,妇人把家里的钱财大部分给了西门庆,自己一颗心就全交代给了西门庆,西门庆平白得了横财对李瓶儿更是另眼相待。两人在花子虚外屋喝了一些酒,西门庆坐在椅子上,拉过李瓶儿直接把脑袋按到胯下。

两人快活的要紧处,突然听到里屋“咚”的一声,似乎什么重物掉落。西门庆起身拉起裤子走过去,见花子虚倒在了地上,口里汩汩地流着血。

原来是花子虚回光返照,在那里许久没有人管,被渴醒了,挣扎起来寻找水喝,听到外屋有动静,但是却自己却说不出话来,走过去见到两人苟且之事,被活活气死了。

可怜花子虚往日里流连妓院,勾搭妇人,自封花魁圣手,如今临死见到自家妇人被西门庆按在胯下行苟且之事,怕是到了地狱也是满腔怨恨。

西门庆用手试试了花子虚没有了出气,对着李瓶儿道:“花二哥定是刚才见到你我交欢时归西了,也不枉他活一世,无憾离去。”然后把花子虚抱到床上,擦去地上的血迹。

李瓶儿大惊,吓得瑟瑟发抖,西门庆安慰道:“我先离去,你叫家人报丧,我自会马上赶来,一切由我你大可放心。”李瓶儿此时一切全凭西门庆吩咐。

李瓶儿看着西门庆翻墙离去,片刻后,嚎叫起来,仆人们慌慌张张赶来,见到花子虚归西,乱成一团,李瓶儿这时止住哭声道:“一个个还不赶快去报丧,还挺在这里干什么,想和花爹一起走了吗?”

第二天,花宅里处处纸花白布哀嚎一片,街坊邻居早早就来了,西门庆不好最先出头,叫家人喊了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先到,帮着李瓶儿维护秩序处理一些杂事。

西门庆天快亮时才到,此时花子虚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花子由见到西门庆来了,连忙起身迎接,西门庆与花子由对拜后,黯然神伤地道:“子虚兄弟年少正旺,就驾鹤西游真是撼事啊!”花子由假意抹抹眼泪道:“我二弟是我最亲的一个,真是老天要了我的命,我宁愿自己去了,老天放过二弟也心甘啊!”老三花子光和老四花子华也围了上来。大家一番寒暄惋惜,悲痛之情溢于言表啊!

正说着话,玳安匆匆赶到,对着众人施礼完毕道:“爷请的丧乐到了,”西门庆道:“叫他们进来好好吹唱七天,子虚是我兄弟,一切费用我出得起。”玳安领命下去,果然,没多久来了两班乐手聚在花宅门外,摆开阵势吹打起来,好不热闹。

李瓶儿趴在花子虚的灵牌前哭死过去好几回,那王婆子这时也忙前忙后,劝说李瓶儿想开点,一切往前看,忙到半夜时,见到没有人,就偷偷装起几件祭器回到家里,第二天又来行事,反正花宅里乱糟糟的无人看管,不止王婆一人,其他人也是该顺走的就顺走了。

第三天花子虚下葬,闲杂人等散去的差不多了,门口西门庆请的丧乐收了七天的钱,不曾走了,还在吹吹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