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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小乙则是一路向东城而去。不到一半个时辰,他就已经抵达了朱紫街。
沿着朱紫街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座大宅。前面有五间店铺,门口有两头雄狮,朱红色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34;西门家&34;三个大字。
小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多久,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门童从里面钻了出来。小乙吩咐门童去通知西门庆,说王婆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他谈。
门童前来通报,一听是王婆找自己,西门庆立刻想起了潘金莲,连忙吩咐管家准备马车,赶往王婆茶楼。
小乙则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在王婆茶坊一翻布置,先是从灶上提了壶热水,拿出一包药粉倒进茶壶摇匀,再把王婆茶坊的门窗都打开,恢复往日的样子。
刚刚布置完,一辆马车停在茶坊门前,小乙连忙迎来上前,把西门庆引了进去。
看到是小乙,西门庆疑惑问:“王干娘呢?”
“被那武都头请过去吃酒了,大官人你且吃茶,我过去看看。”说着小乙给西门庆倒了一杯茶。
西门庆不疑有他,举杯一饮而尽,西门庆依然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还不解渴,便自斟自饮。
见西门庆一连喝了两杯茶,小乙这才退了下去,藏在角落里偷偷看着,不多时,西门庆便摇摇欲坠。
找来王婆家的绳索,把西门庆绑了个结结实实,关上了门窗,这才去了武大郎的家里报信。
见到小乙,武嵩知道事情办妥了,吩咐士兵守好大门,不让任何人进来。自己则带着何九叔乔郓,前往了县衙。
知县升了堂,看着武嵩:“武都头,你要状告何人?”
“我要告那奸夫西门庆与那毒妇潘金莲。我大哥只因发现了二人通奸,就被他俩下药毒死,这团头何九叔、乔郓具是人证。”
知县先是向何九叔和乔郓询问,两人一一回答,然后凑到师爷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话。
过了一会儿,知县坐直了身子,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武松,你也是本县的都头,怎能这么不识法度?自古道:抓贼见脏,抓奸见双。你又不曾抓奸成双,大郎的尸首又烧没了,你就只凭他们两个口诉,就要以杀人问罪,实在有失偏颇!”
武嵩掏出布袋,把银子和尸骨倒出来:“这便是物证,还望大人为我做主,二郎只想讨个公道!”
这就让知县很下不来台,知县沉吟片刻:“你先回去,这可是命案,须得从长计议。”
尽管早就知道结果,武嵩还是很失望,一切都得靠自己。心里自嘲地笑了下,我可是看过五百多集柯南的男人,还杀不了一个西门庆?
第二天,收了钱的知县,将状告驳回,并将尸体及银两退回吴嵩,故作辩解:“武松,莫要听了小人挑拨,和那西门庆作对,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
师爷也在一旁帮衬:“都头,事关人命,需要尸、伤、病、物、踪这五大要件,而尸体更是重中之重,没有尸体如何办案。”
本来武嵩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剧情应该是经过了艺术化的,也许现实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黑暗。但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从腰间拔出尖刀,将这个知县给宰了。
这里没有为民族做主的包青天,也没有大宋的提刑官宋慈,武嵩强忍着怒气,一言不发,默默地将钱和尸体收好,转身离开。
出了衙门,武嵩回到住处,将朴刀插在腰带上,带着自己的家底,召集了所有部下。
看着眼前十来个人,武嵩打开箱子:“这两天辛苦弟兄们了,每人一贯,算是辛苦钱。”
众士兵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见此情形,武嵩抓起铜钱,一个个地发了过去。
“大伙都知道我哥哥被那奸夫淫妇害死了,就算这狗官包庇,我这哥哥也不能白死,武松只能亲自动手了,不知道兄弟们愿不愿意帮我?这是要命的活计,大伙可想清楚了!”
“愿意!”
“好,很好!今后大家就是过命的兄弟,武松必不负大家!”说完就是抱拳一礼。“操上家伙跟我走。”
也不拖泥带水,一行人从营房后的院子里,套了一辆马车,转身就往武大郎的家。带上潘金莲,西门庆,还有王婆,直奔西门庆家去。
武嵩从乔郓那得知,西门庆与管事狼狈为奸,西门庆的许多事情都是由管事打理,要想获得西门家的“赞助”,还得从管事那里入手。
到了西门庆的家旁边的小巷,武嵩吩咐手下守住了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又挑选了一名精明的将士,让他以西门庆醉酒为理由,引诱管家离开。
没想到管家这条老狗,竟然是一条忠犬,一句话也不说,就带着两个下人,跟在了那个士兵的身后。
刚刚走到马车旁,武嵩从另一边绕到管家身后,用尖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东西你想死?还是想活?”
两名下人也被其他士兵制住,霎时间管家汗如雨下:“要活!要活!”
“知不知道你们西门大官人的库房在哪?”
“知道。”
“知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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