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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喔喔！”（人家只是一只大熊猫，你还要我怎么样！）
那焦糊的气味十分明显，周围其他人也全都闻到了。
名叫陆媛媛的少女，立即又忧心忡忡跑过来。
“要是因为我的原因毁了这锅纸浆的话，那我的罪责可就大了！”
“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没事，”罗枫摆手将其打断：“这一锅本来是用来做防弹纸的，熬得浓稠一些也正好！”
“哦……”
看着那个男人双手握着大棒，站在大锅面前勇猛搅拌的英姿，谭雪不由得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她似乎有些恍惚，又回头问道：“对了，这纸卖出去多少？”
“什么卖出去多少？谭警官你是还在幻觉中吧？”
谭雪连忙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腕下方，这才让自己变得清醒了些。
“啊，我是说……纸之神品这么难得的东西，肯定很贵重吧？”
张教授点头：“那是自然，反正肯定不是98或者998这种价格就能买得到的！”
“……”
谭雪感觉，自己今天肯定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只是一张纸啊，一张只有三米长的纸，竟然连998这样的价格都买不下来？
这有点夸张了吧？
难道说，自己还在幻觉之中？
正在疑惑间，却见张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然后缓步向前，开口道：“小罗老师，我知道这纸来之不易，不该夺人所爱。不过我实在是喜欢得很，感觉自己跟这纸有缘。”
“你看能不能看在三小只的面子上，卖两张给我？我就出五千……不，一万一张的价格！”
一旁的秦科长见状，也立即不甘示弱的凑上来。
“张教授，这可是纸中之神品。能拿到一张就已经了不得了，你还想要两张？也太贪心了吧！”
他都把对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接着才话锋一转道：“我买两张回去还差不多！”
张永平直接就不服气了：“你凭什么就能买两张？”
秦科长理直气壮：“这可是历史传说中的纸，我们文物局买两张回去，当做当代文物保存起来，很合理吧？”
“倒是张教授你一个研究动物的，凭什么买这种纸？”
“我……”
张永平反应极快，只卡了半秒钟便想到了对策。
他随手指了指在旁边围观看热闹的大白和三小只。
“那毕竟是用熊猫粪便做出来的纸，我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对国宝的保护以及促进生物多样性，都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你这分明就是牵强附会！”
“那你就是强词夺理！”
“你倚老卖老！”
“你为老不尊！”
“嘤嘤嘤！”
“……”
两个老人互相怼了几句，谁也不服谁。
很快来了火气，上去缠抱在一起就开始互相拉扯。
周围众人吓了一跳。
“张教授，秦科长，你们冷静一点！”
“别打了！别打了！”
“嘤嘤嘤！”
看着眼前一片乱糟糟的场面，谭雪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绝对没有错，这一定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