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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坐惯了头等舱和商务舱的夏辛瑶来说，的确是不太习惯。
但夏辛瑶毕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白手起家的她谈不上娇生惯养，只要能早点儿回国就行。
……
所以最终，夏辛瑶还是把手机关了机，空姐才道了声“谢谢小姐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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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莫妮卡？”
在空姐离开后，夏辛瑶注意到身边的金发姑娘接连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
对莫妮卡早已有所了解的夏辛瑶，立刻就知道，这意味着她心里有什么疑惑或者不满。
“尼切…”
莫妮卡下意识飙出一句俄语。
“呀…”
然后又飙出了一句看似是叹词，其实是日语的音节。
“没…”
直到最后，莫妮卡才成功切换到中文。
这种仿佛是为了充分“展现”自己日俄混血属性一般的操作，让莫妮卡有些窘迫。
只不过出于某些多年的职业习惯，她表达窘迫或者尴尬这种心情的方法很特别，且不会像一般人那么明显。
就连夏辛瑶，也是有一次莫妮卡倒茶不小心打翻了，俯身给她擦拭水渍的时候，夏辛瑶才碰巧发现，原来莫妮卡紧张的时候，那双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居然会偷偷地动两下。
并且是那种很自然的，毫无刻意感的，像折耳猫，像柴犬一样地动。
……
“莫妮卡你…耳朵怎么了？”
“…紧…张…”
“？”
“水倒在夏总身上，我很惭愧，抱歉。”
“……”
……
从那时起，夏辛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姑娘，也是懂得【不好意思】这种感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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