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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的眼神十分特殊，江商被刺激的道，“她对师尊来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而已，师尊不去找黑帝麻烦，不去杀虚灵族，不去杀中域大帝为师姐报仇，而要拿她一个人王出气吗？请师尊保持理智。”
晨星一听，就忍不住拍脑门。
完了，坏事了。
冥帝笑了，不是往日深藏眼底的笑意，不是平常最多的微勾嘴角的浅笑，而是切切实实的笑容。
她脸色苍白，笑容却极是好看。
江商此时才发现，她家师尊真的很好看。
但是，她已经想到自己的话
有什么问题了。
冥帝笑着道，“你让我现在去战场报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江商咬牙道，“师尊伤还没好，我的意思是……”
“哈哈哈哈，死了好！”陆知远却突然开口道，“杀我姐姐，死一个只是够本而已。”
冥帝并没有江商想象中的暴怒，而是依旧勾着嘴角，笑道，“你师姐死了，连本命灵光都没了，而你让我保持理智？”
她看着江商的眼睛，“你看见没有，她希望我死，而你却留着她。”
“江子修，你在想什么？”
江商脸色涨红，一脚把陆知远踢了出去，“我会留神的，她若对师尊出手，我亲手杀了她。”
冥帝笑了，一字一顿的道，“可是，我不信你。”
她笑容很浅，话语却十分认真。
这声音的确清晰极了，江商听的瞳孔微缩，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眼神有些恍惚，许久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这次，她连师尊都没喊。
冥帝收起笑容，眼睫微阖，再次睁开眼恢复了淡漠，她背过身，缓缓道，“你走吧。”
江商手指发颤，低垂的眼眸忍不住的发红，却又强自忍住。
陆知远被她一脚踹到树上，咳了两口血，此时趴在地上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就喜欢看这种戏码……”
“江子修，这就是你深信不疑的师尊……”
“这世上哪有什么可靠的人，人只能靠自己，”她哈哈大笑，“所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装什么正人君子，轮到她自己，不还是以暴制暴哈哈哈……”
“我不后悔，若不是没有实力，我会亲手杀许帝！”陆知远说着咬牙道，“你们都该死！”
“许帝该死！冥帝也该死！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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