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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下兜帽，掀唇笑道，“好久不见，暮星。”
左相颜色闪了闪，最终定格在了欣喜的浅黄色。
“木头！”
右相看着她的状态，略微沉思，温声安慰道，“你不要急，我会研究你的情况，让你早日恢复的。”
不待左相开口，她又问道，“听说凝七也找到了，她在哪呢？”
左相颜色立刻像冷色调偏移，“她……”
左相的话语是心灵传音，她们私聊的时候，在江商听来，只有右相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江商刚想告退，就见右相转过头，“听说你在复活凝七？”
“我只是尝试一下……”江商腼腆的道，话语比较谨慎。
因为
她真的没把握。
“有什么想法吗？”右相问道。
江商闻言却是精神了起来，她道，“事实上，我来就是说此事的。”
她道，“左相的经历巧合性太高了，不可复制。”
“但是，我觉得右相阁下你的经历，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她一说起正事，眼神便亮的惊人，“右将军阁下的灵魂如同星辰闪耀，意志能震惊时空形成回响。”
“我一开始的思路便是复苏右将军的意志，让她的思想从时间长河中归来。”
“我的经历？”右相略微思索。
“是的，”江商眼睛雪亮，“右相阁下你还记得吗？你的意志中途分明开始消散了，但是又突然稳定下来，甚至开始增长。”
右相点了点头，“我猜也是这个。”
江商道，“之前的那个小世界已经扣了回来，天道的消化结果我无从知晓，也许变化已经开始，只是需要时间来显现出来而已。”
“我想尝试加速右将军阁下的意志复苏，所以这次来便是问问左相阁下关于右将军的事情。”
“还有这个信仰，得怎么弄，我不太会……”
左相听了一会，叹了口气，心灵广播道，“没想到又回到老路上了。”
右相似乎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左相：“木头你是后期才成长的，没经历过诸神黄昏，也没见过旧神的反扑。”
右相安静的听着。
左相：“信仰，会稳定你的神魂增长你的力量，也会禁锢你的思想，抹杀你的思维活性，最后变成千万年不变的活死人。”
“而且这种惯性极是强大，当年那么多神灵，能对抗的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江商没料到还会听到这种秘辛。
这怎么听都像是……思维刚印？
右相听的差不多了，一挥手，“我不知道这么多是是非非，首先得人先活下来，再考虑怎么去除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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