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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却是笔直的落到了叮当身上。
“他是你们的孩子？”
问题很突兀，可慕念晚没来由的就是听明白了。
慕念晚掀了掀眼帘，漫不经心的看着唐榕。
“唐小姐。”低低的一声，算是打招呼。
三年过去，唐榕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却依旧难掩骨子里的傲气。
看着人的时候往往喜欢挑高眼尾，彰显优越。
慕念晚并不在意。
慵懒的靠着椅背，手里的咖啡杯放下，怡然自得。
唐榕再次追问，“他，是你跟霍靳深的孩子？”这一次，手指直指叮当。
慕念晚秀气的眉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目光淡淡一扫，不凌厉却莫名的让触及到视线的唐榕手指蜷缩了下。
“跟唐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是以前，唐榕听到这话怕是要炸了。
可现在的她没有。
三年多前，那次事件给她的教训太大。
知道适时收敛会让自己少吃很多亏。
“没关系。”唐榕回答，但眼底浮现嘲弄的笑，“如果是的话，我还挺高兴的。”
今天出门慕念晚描了个淡妆，五官本就出色，此刻更显夺人。
她看着唐榕笑，也不追问她高兴什么？又为什么高兴？
唐榕被看得背脊都有些发麻。
三年的牢狱之灾好像并没能折了眼前之人的傲骨，反倒比过往更盛。
为什么？
因为有霍靳深一如既往的宠爱？
对啊，不仅是在海城，就是四九城，只要有霍靳深的宠爱，谁又傲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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