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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蕾奇诺走了过来,左手挽住了祝觉,自然得仿佛理所当然。
“能陪我走走吗?大人。”
腺体与脂肪混合而成的柔软触感,从手臂的一侧传来,愉悦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到大脑。
祝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农庄的夜晚相对宁静,偶尔有几个人走着夜路,空气中流动着冷清。
他们三人走在杂草中间的泥土路上,趁着刚刚攀上天空的月华,像是人类在夜晚散步。
阿蕾奇诺沉默不语,只是安静地并肩行走,没有一丝一毫逾越的举动。
清冷的月光撒在同样洁白的发丝上,红色交叉的瞳孔在夜色中反射着异样的光。
紧抿的嘴唇无甚血色,晶莹剔透得像是在压抑内心的情绪。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祝觉清了清嗓子,抢在氛围变得更加奇怪之前说道。
“只是想,就这么做了。”
“见识过您的伟岸之后,我的心底只剩下对您的崇拜,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存在了。”
阿蕾奇诺诚恳地回答,如同朝圣。
“……”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有这么吓人吗?
祝觉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对了。”祝觉连忙转移话题,道:“咳,那什么,在你的新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托克的孩子?”
“托克?”
阿蕾奇诺惊讶地抬起眉毛,“您听到了我的祷告了吗?”
不知为何,她挽住祝觉的手有些颤抖,情绪莫名高昂:“我毕竟还是执行官,没办法把所有精力投入到为您创建的教派……所以我让我的学生托克作为圣子,您看可以吗?”
“学生?”祝觉看着阿蕾奇诺诚恳的脸,她不像在说谎,“你什么时候收了托克当学生的?你几天前还在蒙德来着。”
“就在我回至冬的那一天……我在一伙歹徒的手里救下了他。”
阿蕾奇诺笑了笑:“这个孩子被我救了之后,不是第一时间怕得跑回家里,而是拜我为师……说实话,我当时真被吓了一跳。”
“这样啊。”
祝觉开始犹豫了。
听起来,托克不像是被强迫的,反而是托克自己主动想阿蕾奇诺学习。
祝觉只好旁侧敲击,试探阿蕾奇诺的态度:“你知道他的哥哥也是执行官吗?”
“啊,原来是执行官吗?我听托克说,他有一个叫做阿贾克斯的哥哥,每次从家里离开的时候,都会和托克说自己是去工作了。
问是什么工作,都说是玩具销售员……直到托克亲眼看到他哥哥杀人,收债。”
“啧,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债务处理人的家庭纠纷,想不到原来是执行官吗?”
“执行官们年纪都很大了,但托克还是个孩子……所以应该是达达利亚那小子吧?因为他弟弟的事,所以他找到您那里了吗?”
阿蕾奇诺忽然压低了声音,用某种语言迅速说道:“gottverdammt!ich misch mich lieber nicht ein。(真该死!我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祝觉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不过通过语气可以判断,阿蕾奇诺应该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