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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第二场排名之后,朱七牛等五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复习各的功课。
等待后续考试到来。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后面两场考试居然十分简单。
如果把四场考试排个名次的话,从难倒易依次为第二场、第一场、第三场、第四场。
尤其是第四场,考的全都是默写题也就算了,三道题还分别出自论语、中庸和大学,全都是四书题。
并且第一道论语默写题就是论语第一篇,也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但凡不是脑子犯抽的学子,这题是绝不会答错的。
相较而言,第三场还稍微难一些,但也就是两道四书题,一道古文默写。
这一场比第四场稍难的地方在于古文默写。
这篇古文乃是千古名篇,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考试题目要求也不严格,随便默写哪一段,够百字就行。
若是一般杂文,学子们真就未必读过,毕竟大家都是以四书五经为主,许多学子甚至连唐诗宋词都没专门看过。
可是这岳阳楼记嘛,太出名了,就算有人没有专门背诵过,多少也是看过一些的。
于是乎,第二场考过的二十个学子中,只有六个没有通过县试。
他们之所以没过,四个是因为没有默写出足数或是正确的岳阳楼记,两个是因为第四场考试中默写时写了几个错别字。
能考到第三场、第四场的学子,谁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这个时候的排名、审核要更严格。可能错一个字,就要下降好几名,甚至直接被刷下去,怨不得谁。
而在大家都答得不错的前提下,名次自然就是根据字的好坏来衡量,原卷写得越好,排名越高。
很幸运的,朱七牛及其联名的四个学子都成功考过了县试,最终的成绩汇总之后,他们分别排名第一、第二、第六、第九、第十二。
排第十二的是刘才。
他本不该是这个成绩的。
毕竟他第一场考了个第五。
可随着一场场考下来,他多少有些骄傲,也可能是心里太急着想去妓院,导致发挥失常,差点就给刷下去。
排第九的是张英,正常发挥吧。
排第六的是小胖赵宝。
以他的成绩来说,这次多少有些超常发挥,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四场考试成绩都很稳定,最终被周光点了个第六名。
排名第二的……。
排名第一的是朱七牛!
所以排名第二的是齐德。
他俩的第三场和第四场成绩差不多,分别考了个第一,又分别考了个第二,整体成绩大差不离。
但是朱七牛的第二场考试过于出彩,所以最终成绩还是朱七牛独占鳌头。
县试第一,即县案首!
如果跟他同年的溧水县其他人想集齐六元及第的荣誉,在朱七牛成为案首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此生只能遗憾。
看着榜单上明晃晃的‘第二名齐德’五个大字,齐德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差一点啊。”
小胖安慰道:“想开点吧齐德,这么多人参加考试,你能考中第二已经很好了,我表弟这次只是运气好一些而已,但凡他再晚点想出七月的答案,这次搞不好他连前十都进不去。”
齐德自然听得出小胖是在安慰自己,深吸口气,慢慢释然了:“没关系,后面还有五大场考试,有的是机会跟七牛好好比一比。”
朱七牛o( ̄︶ ̄)o:“好啊,那下次府试时我们再比咯。”
“比啥比呀,考过了不就好了吗?走走走,去怡红院,这些天我可紧张死了,是时候快活放纵几次了。”刘才不由分说的推着齐德就要走,跟脱了缰的野马似得。
张英也显得有些等不及了,朝着小胖使了个眼色,抱起朱七牛就跟了上去。
小胖有些不好意思去,可他毕竟也十五岁了,正是对那事儿感兴趣的时候,有时候一上头,根本就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看见一头老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小跑着跟了上去。
而齐德呢,其实跟小胖差不多,大哥莫笑二哥。
要是可以,他早在四五年前就成婚了,只因家里条件不好,一直也没人上门说亲,这才拖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其实他……没少借着月光偷瞧刘才抄给他的一些有意思的书籍。
一开始被刘才推着走,他是不情愿的,觉得这样有损斯文,不符合道德礼法。
可看着小胖都跟上来了,他的心理防线便有些崩毁了,手脚随即都有些不听使唤。
恍惚之间,齐德被刘才推着来到了怡红院外。
一瞧见‘怡红院’这三个字,齐德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理智彻底没有了,只想赶紧……释放。
齐德:(个_个)
刘才:(个_个)
小胖:(个_个)
张英:(个_个)
朱七牛被张英抱着,满脸好奇的四处打量,最后也把目光投向了怡红院。
一个没开门的店铺,有啥好看的?
难道里面有啥好吃的东西?
“那个……怡红院好像是天黑了才开门吧?现在才是上午,她们劳累了一夜,应该在睡觉吧。”四个大孩子抱着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搁门口目光灼灼的憧憬了老半天,跟朝圣似得,发现有些不对的小胖这才开口说道。
齐德转头看向刘才:“你不是好几天前就吵得热闹吗?原来你连人家白天不开门都不知道?”
张英嘿嘿偷笑:“他啊,也就是吵得热闹,实际上就是一个雏儿,跟我一样,不然他也不能这么急吼吼。”
刘才尴尬的红了脸:“我这不是以前一直被大人管着嘛,而且我爹娘以前最多给我个一二两银子,也不够来这儿玩啊。”
齐德问道:“那现在咋办?回去?”
话是这样说,但他一点动脚的意思都没有。
刘才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老学究,也就是动动嘴而已,有本事你真走啊。”
“哼,有人花钱请我,我除非傻了,否则我能走?”齐德脸红了一下,嘴硬道。
“是这样啊,那你可得想好待会儿该怎么做,别进去里面了还是只知道动嘴。”刘才哈哈一笑,又打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