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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她的小手还放在姜渔的肚子上。
她喜欢摸着妈妈的肚子睡觉，她知道云念妈妈的肚子上有一道疤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到了下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她经常给她摸一摸，摸一摸就不疼了。
今天也下意识去摸，可她什么都没摸到。
疤痕不见了，她的肚子光滑平坦，一点儿疤痕都没有。
如意很惊讶，惊讶的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的寻找。
她记得那天在山庄酒店和妈妈一起的时候，她还摸过的，怎么会不见了？
姜渔被如意弄醒了，看到如意在摸自己肚子，下意识把如意推开了。
“如意，你干什么？你吓到我了。”
姜渔神色紧张，拉起被子盖了起来。
如意也怔住了，头一次见到云念妈妈对她这么凶。
她看着姜渔，大眼睛泛着泪花，一脸委屈。
“对不起。”
如意怯怯的说着，安静的下床，离开了姜渔的卧室。
她什么都没说，只觉得伤心委屈。
她认出来了。
这个不是云念妈妈，她是自己的亲妈妈姜渔。
她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妈妈要交换，是不是云念妈妈不喜欢她了，还是妈妈想用这种方法接近她，和她培养感情？
她越想越难过，回到房间一边哭，一边刷牙洗脸。
如意走后，姜渔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