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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缨以为她自己受不住的,他那么巨大,可最后没想到还是完完整整地容纳了下来。
就是疼得要命。
后来敖翌终于没忍住,他动作极慢,一点一点地感受她,到深处时又极为沉着有力,敖缨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颤声求饶,她初经人事,又是敖翌这般的男子,没两下便疼到快晕厥。
敖翌不敢再冒进,自己也得以缓了缓,索性不再乱动。
即便这样,他也久久不肯歇倒,仿佛遇到了这辈子最为契合的伴侣一般,越发兴奋昂扬。
紧接着那股冲动劲儿又涌了上来。
敖翌紧紧揉着她的身子,一边吻她撩拨她,一边再往里送了两下。
敖缨指甲在他后背上刮出了血痕,终于痛极晕了过去。
敖翌见状不再妄动,抽身,心知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自己给弄坏不可。
他疼惜温柔地亲吻她,给她渡气,过了一会儿她方才幽幽转醒。
后来敖翌照例用上次用过的办法,在她合紧的腿间发泄自己。
敖缨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耸动着,尽管撕裂的伤口依然很痛,但是后来却好了些。
她伸手,轻轻去抚敖翌的脸,拭掉他额角的热汗。
她心疼。
她极致疲惫道:“二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你没用,”敖翌粗哑地道,“以后慢慢就会好了,一次比一次好。”
敖缨扯了扯唇角,闭着眼漾开一抹笑,“她们说,后面便不疼了。”
敖翌看她脆弱的模样,哪里还舍得折腾她。
他身下动作快了些,良久在她腿间一泄如注,搂了她揉进自己怀里,“乖,睡吧。”
敖缨意识混混沌沌,昨晚就没睡好,下午又没能好好休息,再加上一番折腾下来,眼皮重得撑不开,想应他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地睡去。
窗外,更深夜重,一地寂白。一树梅花款款而落,点上朱红。
这一整夜里,敖缨都被困在一个场景里——她好像被什么重物反反复复地碾压,碾压到骨头都散架了。
第二天她是在那股浑身酸痛、无力招架的惫懒中苏醒过来的。
刚动一动身子,那快要散架的狠劲儿就猛然袭来,使得敖缨连抬一下手指头都感觉到费力。
看来昨晚那个梦是不假,现实比梦里感受来要来得深刻一些。
敖缨皱了皱弯弯的双眉,下意识地咕哝了一声。
窗外的光线有两分明亮,她惺忪地眯开双眼,瞳仁还有些涣散。在面对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时,她的视线便一丝丝汇聚清明了起来。
一睁开眼,就能看见敖翌……
平寂的心里怦地一下,炸开了。
她此刻正躺在他怀里,敖翌的手臂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两人紧紧相贴。
敖缨懵了一下,他身上的温度毫无间隙地传到自己身上来,她渐渐才意识过来,她和敖翌身上……都没有穿衣服。
紧接着昨晚的一幕幕,就如狂风暴雨一样,拼命地往敖缨的脑海里钻。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敖翌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却记得他确实回来了,自己在树下练习跳舞,不知怎的就跳到了他的怀里。
然后……就被他抱着进房间了。
床边还有被敖翌撕坏的裙子,还有他散落的衣袍,他留下的满身酸疼和强烈不适,于她来说都是最深刻的记忆,那一幕幕她都还记得……
初次是很疼,可到底她还是和敖翌走到了这一步。她竟克服了以往的恐惧和障碍。
因为比起恐惧害怕,她更想把他变成自己的男人。
她望着眼前的敖翌,一时心乱如麻,怦怦跳个不停。她发现,即使他把自己弄得那样疼,她竟也还是心动的……
腰上的手蓦然紧了紧,将她往自己怀里收了两分。
敖缨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那温热坚硬的皮肤压得她酸疼不堪,她又不争气地开始发软,手抵上他的胸膛,手心却又似被他给烫着了一般,有些难堪。
尽管敖翌没有睁眼,敖缨知道他醒了,他的身体也如猛虎饿狼一般慢慢苏醒过来。
他臂弯里全是敖缨柔软顺滑的青丝,手掌握着她一段肩头,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着,似抚弄着上好的美玉珍宝。
敖缨额头轻放在敖翌的肩胛骨上,轻声软哝地低唤他道:“二哥……我们这样,算是彻底在一起了么。”
敖翌不敢去细想,他拥着的人儿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他的女人。因为他一细想,腹下便阵阵发紧。
那种可以拥着她睡醒了来的感觉,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敖缨额头蹭得有些痒,她微微抬头,往敖翌的肩胛骨处看了看,缘来那里是有一道疤在。
她记得是以前敖翌为了救她的时候留下的,她当时不管不顾地给他把毒血吸出来。
那个时候她太害怕了,来不及细想自己在害怕什么。如今想来,大抵是太害怕他会离开自己吧。
敖缨伸出舌头去舔舔,他的疤痕。
敖翌臂弯一紧,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幽沉的眼眸里情潮很深,似要把她卷进去。
敖缨怔怔地望着他,红唇小口微张,身上被他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因而细细轻喘着。
敖翌低哑道:“昨晚的事你还想再来一次?”
敖缨浑身都叫嚣着酸痛,她摇头,有些瑟缩,道:“不想了……”
“那就不要撩拨我。”
敖缨细白的脸上浮上几许嫣然之色,喃喃道:“我看见你的疤,我心疼……”
敖翌吸了口气,低沉道:“说了不要撩拨我。”
敖缨纳闷,她只是说她心疼……也算是撩拨吗?
敖翌俯下头去,吻了吻她的唇,再在她肌肤上寸寸轻吻而过。
那入目的青紫痕迹,才真真是让敖翌懊悔心疼。昨夜他还是没能掌握好力道,敖缨身子本就细嫩,经他折腾一番,满身都是淤痕。
他一路吻下去,在昨夜留下的那些淤痕上,覆盖上轻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