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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内堂,龚夫正悠闲地坐着等待宋总管的来临,按理说韩侍郎完全可以处理好,龚夫在场足以看出给足了李彦面子。
龚夫一见到宋总管就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表现地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宋总管,真是辛苦了,有些手续不得不履行,实在是没有办法”。
宋子文没想到龚夫如此客气“应该是劳烦龚大人了”。
宋总管脸上热情洋溢,“龚大人,有人刻意要陷害于我,这害人的事我可从未干过,这一点你尽可放心”。
“放心、放心、宋总管,咱们先喝茶聊会儿天”。
宋子文看天色已晚,,连忙挥手,“龚大人,你事务繁忙,日理万机,我哪敢占用太多时间,我听韩大人说,只要留下我的字迹,便可验证我的清白,不知那副字迹现在何处,可否拿给我看一看?”
龚夫笑着对宋子文说道“这好像不合刑部的规章”随后又看了看韩楚河,韩楚河对门口的几名小吏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先下去吧”。
随后他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
这时,龚夫才开口道“宋总管既然提到了咱们的关系,咱们又不是外人,所以拿出来给你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楚河,你把那封信拿给宋大人看一眼”。
韩楚河听后,转身从书桌一角取出一张纸,他将这张纸递给了宋子文,宋子文展开读了起来“速命令你二人即刻处决宋成贤,如有变故,可通过原有渠道联系”。
宋总管看着上面的字迹笑出了声,“这个字和我相距甚远,根本就不是一个字体”。
龚夫笑着对韩楚河说道“我怎么说的,宋总管是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韩楚河对于宋子文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么就有劳宋总管,亲自赐一幅墨宝”。
宋子文立刻走到书桌前,问道“需要我写哪几个字?”
“为了验证,需要写信中出现的几字,不需要太多,只写出速速处决即可”。
宋子文行走江湖多年,有些字不能随便写出,于是警惕的看着韩楚河“只写这几个字恐怕不是十分妥当”。
韩楚河一拍脑袋,似乎有些嘲笑自己,“瞧我这榆木脑袋,这样如何?不要就写不要速速处决如何”。
宋子文听到韩楚河的建议,又问道龚夫“大人,这次可是韩大人让我写的,以后如果有什么的问题,你可一定要来作证哦”。
“放心,韩楚河是今年的状元,你就放心地在上面写就行”。
听到这句话,宋子文立刻研墨铺纸,默默在纸上迅速的写下了这几个字。
随后他将这幅字交到龚夫手中“大人,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龚夫看着几个字,又拿起刚才韩楚河刚才拿的那一副,眼睛在两幅字中不停的游走,很快他抬起头来对宋宋总管说道“楚河,果然如宋总管所言,两副字迹相差很大,宋总管的嫌疑应该可以排除了”。
龚夫把字给了韩楚河。
宋总管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韩楚河说道“这次让大人受惊了,为了给宋总管压压惊,龚大人特意安排伙夫给大人加两道菜,不知是否赏脸在刑部吃完饭再走”。
宋子文面露难色,他并不想吃完再走,实在是怕李彦等着急了,可是如果不留下吃饭,又怕龚夫和韩楚河不高兴,驳了对方的面子,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管家。
为难之际,龚夫开了口“李大人知道你来刑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留下吃个饭不会太长时间”。
听到龚夫如此说,宋子文双手一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酒过三巡之后,韩楚河搂着宋子文的肩膀,说到“宋总管真乃人中龙凤,写的字轻舞飞扬,韩楚河望尘莫及”。
“哪里,哪里,鄙人从小就喜欢写字,如果不是因为家境贫寒,得到李大人的赏识,我还真想像韩大人那样走科举考试的道路,谋个一官半职”。
“宋总管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案子,一个接着一个,难度有增无减,真的让人心力交瘁”,韩楚河吐槽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理会旁边的龚夫。
龚夫却并不生气“楚河,你又喝大了,宋总管你不要介意”。
宋总管借着酒劲问道“龚大人,是那两名凶手为何会突然咬定幕后之人是我?”
龚夫端起酒杯,对宋子文一拱手“具体情况都是由韩大人负责,我也不是很清楚”。
此时只听咣当一声,韩楚河一头扎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你看看,这才喝了两杯,他就醉成这种程度。”
宋子文哈哈大笑“韩侍郎青年才俊,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像你我年老体衰,空有一副好酒量”。
宋子文看了月头,时间已经不早,他站起身来,摇晃了一下韩楚河,韩楚河不仅没反应,还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宋子文说道“龚大人,酒足饭饱,十分惬意,也到了该走的时候,否则李大人在府中可能会担忧,我就此告辞,以后还请来常李府做客”。
龚夫再次端起酒杯“好的,好说好说,等忙完了这个案子,我一定亲自登门”说着将酒杯一饮而尽,又把宋子文送出了门口,看着他离开了庭院。
龚夫转身来到韩楚河身边,对他轻轻的说,“没想到你的演技这么好”。
韩楚河揉了揉眼睛,重新又坐了起来,拿起了筷子继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酒可比我娘酿的桃花酒差多了,难得有此雅兴,龚大人陪我再喝两杯吧”。
龚夫又端起了酒杯。
宋子文走到刑部门口时,一台轿子已经在门口准备好,门口的两个小吏把他送到车上,马车缓缓出发。
宋子文近日有些疲惫,忙碌了一天,又喝了不少的酒,坐在车上昏昏欲睡。
路途中,他被马车的颠簸唤醒,睁开眼睛掀开车帘儿向外看去,也不知是醉眼昏花,还是产生了幻觉,宋子文感觉这条路并不是回府之路,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刚想出声,马车已经停下,从门帘外跳上一人,脸上扎着围巾,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寒夜显得格外的明亮,他一把捂住了宋子文的嘴。“别说话,否则小爷手中的刀可不长眼”。
男子将宋子文嘴上堵住,双眼蒙上,双手反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前,宋子文被推进了院子里,穿过长长的走廊,宋子文被推进了一个略带腥味儿的房间,他叹了一口气“我这命就这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