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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少华听了陈文慧的要求，陷入了一阵沉默。
就曹静静那种，把劳动力压榨尽最后一滴油的奴隶主上司，到底有哪里好？
一个两个的，全都要当曹静静的秘书。
姜少华觉得陈文慧就是太年轻，缺少曹静静的社会性毒打，所以才会有这种轻狂的志向。
“如果你要做我的秘书的话，我倒是可以做主。
曹副厂长曾经说过，自己的秘书要自己选。
你要是想当她的秘书，就自己去和她说。
她同意了，你就上任。”
陈文慧顿时十分不解的看向姜少华。
很耿直的问道：“你不是厂长吗？”
姜少华心想，他确实是厂长，不过现在副厂长还没追到手，那位是隐形的上司。
“咱们工厂十分民主。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非常尊重员工的意志。”
陈文慧：……
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以前的姜团长虽然算不上是个暴君，但也绝对不是个搞民主的好领导。
他们部队遵守的都是绝对服从命令。
现在说要和下属搞民主，开玩笑呢？
“那您方便告诉我，曹副厂长家里的地址吗？
我想上门询问一番。”
姜少华对陈文慧这话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这人在部队的时候，性格就直。
和曹静静那种带被动怼人技能，实际上心里有数的姑娘不一样。
这位是心里真的没数。
性格直到天天无意中怼上级，多年下来，既便立了许多功，官职也不高。
以至于转业以后，连个高点儿的职位都没有。
“我们俩现在住一块，你现在这儿等大概半个小时。
或者先去安排住的地方。
一会儿我下班儿的时候，带你一起回家属楼。”
陈文慧听到姜少华那句“我俩现在住一块儿。”以后，表情立刻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看像姜少华的目光，就像看到一个什么背叛组织，破坏纪律的怪物。
姜少华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但却完全没做出解释。
他本就对曹静静有那方面的心思，最好身边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一对。
陈文慧正了正脸色，“既然你4:30下班，我就先回去整理行李。
半个小时以后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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