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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吕涵从上车开始，脸色就不太好看。
林凌用手肘轻轻碰她，“你怎么啦？”
吕涵似乎是在发呆，突然回神，沉默了一会才道：“你确定不管网上那些事，舆论持续时间越长对你越没有好处。”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悄悄指了指林衍的背影，“我总不能真让我小哥出去吸引火力吧？”
她好不容易才让小哥的事业回到正轨，又因为自己破坏这一切，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嘛。
吕涵看了林衍一眼，闭上眼睛，丢下一句“随你”就不再说话。
林凌有些奇怪，她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吕涵跟小哥经常互怼来着，怎么这次见面两人像陌生人一样。
特别是吕涵，小哥跟她打招呼，那个脸臭得。
吕涵平日里虽然冷漠，但是从来不会对谁露出太明显的敌意。
可她却对小哥……
太奇怪了。
吕涵能感觉到林凌在看自己，她知道自己冲动了，没忍住。
她就是后悔在酒店醒来的时候，没有给林衍一顿毒打，否则她也不至于心里这么过不去。
林衍明显是不记得那晚的事，也不记得她。不知为何，吕涵就是手痒想揍他。
席越开车又快又稳，此时的海边正是最美的时候，两岸的彩灯倒映在水里，海风习习扑面，似乎能吹走全部的燥热和烦恼。
安装烧烤架，拿东西，搬桌子，这些事都轮不到林凌，甚至吕涵都被林衍推走，要她在一边歇着。
只不过就是林衍推吕涵的时候，差点被吕涵把手折断就是了。
林凌忍不住笑，“吕大小姐，我小哥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不如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吕涵望着海面，说道：“他跟我上完床，不认账。”
“噗！”
林凌一口酒喷出，都顾不得擦嘴，连忙问：“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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