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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知道大老板不好伺候，示意林凌随意。
两人穿过其他热闹的几桌，林凌边走边解释，“有点事，先走了，各位吃好喝好。”
席越则面无表情，一门心思拉着她往外走，只在她倒退着打招呼走路的时候，停下脚步等她一下。
招呼打了一圈，林凌突然发现一件事。
许婵居然不在，许婵的戏份比她还多，杀青宴不应该不在啊，刚刚该问问导演的。
突然，她想起来，似乎今天她就一直没有见到过许婵。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许婵的时候，她痴痴地说要帮她对付林清……
“在想什么？”席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林凌急忙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法，说道：“在想你让宋元跟宋旭垚签的什么合同。”
前排，宋元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席越抿了抿唇，看向车窗外，借着车窗外的路灯灯光，林凌看到席越的耳朵居然红了。
什么情况？
她只是随口一问，这是问出来什么好玩的事了？
她把脑袋伸向宋元，“嗯？有事瞒着我，快说，什么合同？”
宋元不安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硬着头皮道：“咳，那个……是……就是拍戏的合同，终生的。”
“什么拍戏的合同这么不好说出口？”林凌眯了眯眼，“宋元，你不老实，你是不是背着席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快说！”
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
宋元委屈巴巴地瞅着林凌，“林小姐，我没有。”
“你先告诉我什么合同，我再告诉你有没有。”
宋元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就是那种……那种片子的合同。”
说着，他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数字三。
林凌倒吸一口凉气，“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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