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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妹两人看着武俭,也是满脸尬色,可这兄妹两人,却不是玉门讨击使鲁景的人,而是居庸关守将昭武校尉冯有岁的人。
“你们先回屋内。”武俭说着,让一名衙役,将那父女,带进他的屋舍。
又提笔写下一张药方,让典弈抓药,可摸了身上,也没摸出一文钱。
“大人的钱财,在小人这儿。”典弈说着,算是化解了武俭的尴尬。
交代完,武俭淡声道:“说正事。”
“疏勒河结冰了。”
那男子倒也干脆,就这一句话,再无他话。
武俭沉吟着,这疏勒河结冰,算是什么“正事”,用得着这兄妹两人,火急火燎的策马来报。
今年,冬雪来的早,疏勒河要是不结冰,那就怪了。
那女子倒是聪慧,看出武俭没想通其中的关节,颔首道:“疏勒河一旦结冰,那鞑靼人定会聚兵南下,虽不知会不会走玉门这处关隘,可大人不可轻敌。”
武俭一下明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今年,草原之上也是纷争不断,上个月就在居庸关外的牧马堡,就看到小股鞑靼人,试探兵防,可居庸关城墙高大,又有大将颜真杲驻守,易守难攻。若是鞑靼入不了居庸关,怕是会一路西下。”
武俭听她所言,心口激荡,也明了鞑靼的残暴。若是在玉门关撕开一道口子,这百姓就遭殃了。
“冯将军的意思呢。”武俭问道。
那狐儿脸的女子,看着武俭,心中扪问“冯有岁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给你打声招呼,别等玉门关破了,再去寻他的麻烦。
而能不能守住玉门关,就看你自己的了。
“加强巡守,筑城保民。”那狐儿脸女子,说了一句大白话。
武俭哂笑,也就明了,那昭武校尉冯有岁,就是例行公事。
武俭看着两兄妹,随口问道:“两位如何称呼。”
那男子拱手道:“巡守威卫元贺,舍妹元檀儿。”
元贺报以军伍官职,想必是怕武俭小看了他,武俭浑不在意,拱手道:“多谢两位。”
“去···将两位安排入驿馆,好生歇息。”
玉门关本就是元贺通报的最后一站,也就不急,听着元檀儿说道:“哥,我有几句话问武县令。”
元贺看了武俭一眼,知晓他的妹子心性,也不多言,随着一位衙役,去了驿馆。
“大人···为何要上疏八苦赋。”元檀儿蹙眉问着,唇齿间的兰花香味,扑鼻而来。
武俭淡笑回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无耻的又走了范仲淹的路,让范仲淹无路可走。
可这十四个字在元檀儿的心里,胜过万千情诗,武俭不知元檀儿的心意,可他看着这位“御姐”的狐儿白脸,由白到红,与天山共色。
元檀儿听到了她内心最好的答案,知晓武俭不是哗众取宠之流。
“大人···珍重。”
佳人远去,纷香留鼻。
武俭念及病人,去往屋舍,那中年男子铁青的脸色多了三分红润,又抬首看到那鹅蛋的脸庞,已然洗清了脸颊,霜颊如火,素净而不失娇俏。
“你叫什么名字。”
武俭尬色问道,听那女子回道:“民女姓白,名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