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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音调高亢,引得烧香的人,纷纷侧目。
这一下,可吓坏了武俭,跪倒了一片百姓,扶是扶不过来。
倒不是武俭不常见,而是他深居简出,又做县令又医治郭令公起死回生,民间百姓也就将他神话了。
他怎会受百姓跪礼,便出了这庙宇。
谁知白幼白,转身又进了道祖庙,上了三炷香,这才作罢。
偶遇的游击将军,也在两人身前,又是恭敬的弯腰施叉手礼,说道:“高适拜会武县丞,县丞诗作,却有大家之风。”
此时,武俭才算回过味来,这“高适”不会就是边塞诗人的扛把子,后来与岑参,并称的“高岑”。
可要说脍炙上口的燕歌行,武俭也就记得两句,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记李将军。
再有一句,就是骂皇上的,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在武俭心里,他是颇为佩服一种人,穿越到古代,就能一字不差默写唐诗三百首的,他真记不住。
武俭也不愧是读过全唐史的,知晓这高适军伍出身,怎会书生打扮。
转即,他就想通了,谁去庙里上香,还提着刀呢。
“原来是你。”
高适迷糊了,两人何时见过,他也就是才走马上任,刚到玉门不过半月有余。
他也是郭子仪庇护武俭的后手,就怕玉门再出幺蛾子,就让他的爱将,调来了玉门。
“你识得我。”
武俭堆着笑,想着默写过他的诗句,说道:“以后遇到李杜,让他们给后代多点诗,不能让他们闲着。”
高适讶异,正想抱拳说,我不做李杜的大哥好多年了。
典弈满头大汗,一路小跑的来到武俭身前,说道:“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典弈看着有外人,也就不多言,拽着武俭就往县衙而去。
高适看着奔走的武俭,打趣笑道:“道祖慢些儿走。”
在路上,典弈也就将事情,说了个明白,原来是鳖盖山的三娘子,又下山掳掠来了。
其实,武俭早就将三娘子抛之脑后了,心想着这窝山匪,早就从良了。
毕竟,在玉门关内外,再差的营生,也能混个温饱,何苦上山做匪,还天天提防着剿匪。
可武俭哪知道,做山匪有瘾,一天是匪,一辈子都是匪。
“劫的谁。”
“安康坊的赵家赵兆。”
武俭沉吟,就听典弈提醒着说道:“这玉门赵兆可是天水世家赵家的旁支。”
此时,武俭也就坐不住了,两人就同去玉安康坊的赵府,正好遇上了老熟人。
讨击使鲁景看着武俭,武俭看着赵府,一片狼藉,大大的寿字,还挂在墙上。
“青天大老爷来了。”鲁景一呼,心想这不是背锅的来了。
天水的赵氏,那是大唐的三十六世家之一。氏族能追溯到前隋,此事还是不沾手的好,他来赵家,也就是碍于平时与赵兆的交情罢了。
武俭也不理鲁景,淡声道:“伤了几人。”
赵家的老爷赵兆,哭诉道:“伤了五六人,都没性命之虞。只是,我积攒下的家财,全没了。”
“散财免灾,乃有后福。莫急···莫急。”武俭宽慰道。
鲁景站了出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一方父母官,任由匪患掳掠,还自称大唐第一清官。”
武俭微微一笑,大手一伸,说道:“那就有劳鲁大人,给我兵马,我这就去剿匪。”
武俭反将一军,鲁景泛着三角眼,看了一眼赵兆,又看了一眼武俭,说道:“听闻武县丞是道家的天师,不如施法,擒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