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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晌午晒龙头。
傍晚,湿了长安的仲秋。
武俭正提溜着一双湿透的靴子,入了府门,就听孔雀倚在门框上,吹嘘着武俭求雨的“仙术”。
“一挥手,天上出来九条龙,张着鼓楼大的嘴,一口一口往天下喷水。”
“你家相公,袖子里有雷电,就跟装着一方天地。”
孔雀磕着瓜子,朝着屋内忙碌的幼白,吹嘘着武俭的“道术”,眨巴着眼,凑到幼白身前,说道:“大晚上的,你得小心着你家相公,别雷电冒出来,被窝着火。”
幼白故作嗔怒,白了孔雀一眼,说道:“姐姐还是南诏的圣女,怎也拿我说笑。”
孔雀挤眉弄眼,晃着脑袋说道:“圣女是让百姓看的,你我可是姐妹,我可不能装。”
她低头一看,手心里的瓜子不多了,朝着董洵说道:“董大棒子···去奉化坊小二娘家,再去买些瓜子。”
她一回头,正看着董洵提着武俭的一双湿着的靴子,盯得她直发毛。
“南诏圣女···真是好派头。”武俭随口一句揶揄,看着孔雀缩了一下头,拿着一把伞,就朝府外走去。
“快该吃饭了。”幼白一呼。
孔雀仰着脑袋,言道:“我去买些瓜子。”
武俭也不言语,朝着幼白说道:“不去理她。”
正值重阳佳节,府中之人,也是齐聚一堂,这府中虽有长幼之分,却无尊卑之别。
这在大唐之中,也算独一份了。
武俭刚一落座,就看着一众人,看着他的眼神,就跟看着活神仙似得,亦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相公···。”幼白浅声一呼。
武俭看着她的眼神,也透着一股莫名的崇拜之意,他嘴里贱嗖嗖的,夹着鼻音,端着酒杯说道:“娘子···。”
这一声“娘子”,裹着七分柔媚,三分求欢的意味,这是在床榻之上,才有的话。
两个字,惹得幼白,满脸潮红,轻轻的跺了一下脚,武俭欠着身子,端着酒杯,与幼白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谁家的酒···这般辣。”武俭说着,夹起一筷子菜,忙不迭的送入口中。
就在此时,董洵瓮声回道:“西市东南角,武二郎家的酒,我也是冲着他的姓买的。”
众人听着董洵这一句话,才算开怀一笑,终究有了人间烟火气。
“这杯酒,敬娘子···敬兄长···也敬诸位。”武俭端着一杯酒,看着周遭的众人,继续说道:“可我真不是神仙。”
此时,典弈站了起来,淡声道:“我倒希望大人是神仙,如此这般,现在不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了么。”
哄堂一笑,酒过三巡。
入了深夜,长安的雨,倒是小了些,孔雀才从府外回来,一头扎进屋舍之中。
幼白透着窗户的缝儿,看了一眼,又钻入被窝里,小声道:“孔姐姐···不开心。”
武俭听而不闻一口吹灭蜡烛,一把拥着幼白的细腰,言道:“小兔子乖乖···。”
“哎呀···。”
幼白也不知他在学的曲调,武俭一哼唱着不着调的曲子,就免不了一番耳鬓厮磨,虽没要了她的身子,可也少不了一番“恶趣”。
“婚期,就定在正月初九,正好让父亲,也回长安。”武俭怀抱着幼白的身子,就听她应了一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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