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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抿着嘴一言不发。她知道与炎泽硬碰硬无法赢,但她只能赌,赌眼前的炎泽不会杀她。
炎泽不急不慢地走到唐言身边,越过她的似月,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知道吗?我醒了之后才知道炎泽爱上了一个小娃娃,甚至影响到我的心,让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无法自拔。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的,还会跟炎泽一样狠狠的疼你。”
唐言被炎泽的话绕懵了,脑海里盘旋着炎泽的话。
醒来……另一个人……
“离魂症?”唐言疑惑的说出一词。
“哦。好像是这么个说法。”炎泽拍了拍手,恍然醒悟道。蹲在唐言身前:“你知道吗?我才是真正的炎泽,只不过是我把身体让给他了而已。”
“你让给他?是什么意思?”
“就是真正出生的时候,拥有这具身体的也是我,炎泽不过是借用了我的身体,临时用着罢了。”
唐言放下似月,思索道:“你是说,你们身体内有两个灵魂?”
“不不不。”炎泽纠正道:“是,又不是,应该说是有两个不同性格而已,灵魂都是一样的。”随即伸出双手埋在唐言怀里:“所以说你舍得杀我吗?”
唐言由得他在怀里磨蹭,他的话大部分是可信的,他确实是炎泽无异,那样子,她也不会下手。
“那炎泽呢?”
“你说另外一个我吗?他应该在哪个角落里吧,因为你失踪把我唤醒了。”
“那怎么叫醒他?”
炎泽眼里闪过杀戮的精光,钳制着唐言的下巴:“以后就是我陪着你了,我的小娘子。”
她推开炎泽,唤醒另一个炎泽只能另想方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哄住这个情绪不稳的炎泽,她义正言辞道:“好,我做你的小娘子,但是你以后不能如此杀人。不要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炎泽笑嘻嘻的接受:“我当然听小娘子的。”
炎泽抱起唐言策马回王府。怀抱里的唐言心事重重,怀抱是一样的怀抱,但是味道却不一样,炎泽是好闻的松柏味,每次见她都会贴心的沐浴后才回来,而这一个炎泽重杀戮的快感,喜欢微眯着眼微笑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身上都是血腥味。
两个炎泽对待她的方法更是不一样。
炎泽抱着唐言去了披月院,直接将唐言放在床榻上,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离,唇狠狠地咬着唐言的唇,贪婪的索取着。
两人在床上肆意的吻着,炎泽吻遍她的锁骨,褪去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喜欢吗?他没对你这么做过吧。”
唐言脑袋迷迷糊糊的,听着他撩人的话脸上羞红:“才没有喜欢。”
“哦?那一定是本王不够满足言儿了。”说罢,加重了吻的力度。
唐言忍不住闷哼一声,终于,炎泽停了手,躺在她耳边低语:“知道吗?我跟另一个我一样期盼着你长大,还有三年你就能正式成为我的妻子了。”
只感觉疲劳袭来,唐言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旁边的炎泽笑了笑,确定她今次是真真正正地睡着才出去,对着门外看守的士兵道:“如果唐言迈出房间一步,就用你的命来惩罚。”
侍女吓得赶紧跪下应是。
约莫一个时辰后,唐言悠悠转醒,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想去院子坐坐,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侍女拦下:“姑娘,没有王爷的命令,你不能出去。”
唐言眉头微蹙。
好啊,这个贱人现在玩起了禁锢是吧。
唐言不为难面前面生的侍女,自己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一口闷,吃了不少茶点。
她记得离魂症能够唤回原本的那个人,二爷爷有一本古怪奇谈里面记载了不少奇异的病症,这离魂症便是一种,据说如果其中一个人的意志力比另一个强大的话,有可能变回原来的那个人。
她开始比较起两个人的不一样,一个炎泽性格沉稳冷静,比这个时不时变化的人应该是更厉害一点吧……
他那么乖张,看着也不好惹。
一下子唐言思绪乱成一团乱麻,根本想不到办法。
忽然,窗边响起咚咚的声音,窗纸后有一个人影。
“姑娘,是我,聂风云。”
唐言眼睛一亮,没想到聂风云会来找她,赶紧凑过去:“你是想说炎泽的事吗?你有什么方法吗?”
聂风云小声的说道:“在下不能久留,但是在下曾经听皇上说过,王爷在三岁时曾经被宫里的嬷嬷私底下虐待折磨,后来宫里着火这几个嬷嬷都被烧死了,皇上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王爷站在那手里拿着火把在笑,眼睛变成了猩红色,在下觉得此事跟现在王爷转变有关,请姑娘想想办法如何唤醒王爷,现在郭青郭紫都被罚,没有几个人敢靠近王爷,只能靠您了。”
“那炎泽以前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
“皇上怕王爷的红色眼眸带来非议,带王爷回了自己的寝宫,而王爷据说是跟皇上聊天时忽然昏睡过去,再醒来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聊天?聊什么啊?
唐言觉得这不现实啊。
随即聂风云又道:“请姑娘努力,在下只能帮到这,先行告退。”
见人影消失。
唐言真想骂他一通。
什么狗屁军师!说话不说详细,靠我怎么靠!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还指望我!
唐言气得拿起唯一敢丢的枕头摔在地上出气。
聊天?唐言努力的想应该跟他聊什么,以前的炎泽话不多,就喜欢静静地看着她玩看着她闹,话题都是唐言一个人在聊炎泽在听,炎泽从来不会主动说话,就连表达爱意的方法都是那么的温柔。
唐言挠着自己披肩的长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的炎泽最喜欢一个人看着月色静静地喝酒,或许这个能行?
等到炎泽回来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他大步迈向唐言一把抱起亲吻她的唇:“可有想我?”
“没有。”
“言儿就是嘴硬,不过本王喜欢。”炎泽对唐言的拒绝毫不在意,传来了午膳赶走所有的侍女,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唐言最爱的烧鸡肉递到唐言嘴里。
唐言微微讶异:“你知道我喜欢吃烧鸡?”
“当然,言儿喜欢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你喜欢玉,喜欢吃点心,喜欢穿粉色的衣裳,不喜头上过多繁琐的发饰。”
见炎泽说得如此清楚,睁着大眼睛问道:“以前的不是你,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能知道。”对唐言的话炎泽没有多说,夹着烧鸡的筷子送到嘴边。
唐言别过头:“你为什么要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