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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罢,所有烛火皆在一瞬间扑灭,伸手不见五指的祠堂石室中响起一个雄浑沉重的声音:“魏素,阔海客此生得你一十六年之教,当真不再多有留念,就此别过?”
“谢老祖恩典,罪女魏素已无遗憾。”
——
偏院住处,帝晨儿一人坐与院内丝瓜藤架下的石凳上,有着专门招待客人的下人为其沏了壶驱寒热茶,放在一旁石桌上。
“夜里渐凉,公子可需衣衫?”女婢花容卑躬屈膝,俏眸望着这位俊俏公子的侧颜温雅问道。
“不必了。”帝晨儿笑看与她,惊的后者赶忙低下脑袋。
女婢花容行礼告退,帝晨儿笑问道:“姑娘,你说明日可会下雨?”
“应该”女婢花容抬头看着朗朗星空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赶忙笑答:“老太君说明日会下雨,那就会下雨。”
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主子说得对,丫鬟女婢说的也就对,主子说的错,丫鬟女婢也觉得是对,这就是大宅里的下人该有的立场。
帝晨儿笑道:“我也觉得这天气不会下雨,这朗朗星空,尚无阴云徘徊,明日又怎会下雨?”
女婢花容赶忙纠正道:“公子,女婢说的是会下雨。”
“哦,这样啊。”帝晨儿笑了笑,呷了口茶,问道:“你们家那一大一小两位主子经常这般大打出手?”
下人又岂敢当着客人面的说道些是是非非,但事实却又是如此,女婢花容只是对着这位难得俊朗的公子施之以礼的微笑,便没有再多有开口。
瞧得她此番作态,帝晨儿已是心知肚明,心中嘀咕着魏家这对儿不对付的父子,对着女婢花容挥挥手。
“公子您慢用,有事便唤我。”女婢花容抬手指了指下房,“女婢花容,就在那处歇息,公子有事便传唤一声,花容必然快马加鞭赶至,万不敢叫公子寒心。”
说着,她便缓缓退去,至了那处花墙之后,还不忘羞涩的偷瞥一眼这位风流倜傥的做客公子。
瞧着这般作态的女婢,帝晨儿嗤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心道这魏宅倒也没有什么规矩,否则为何一个小小的丫鬟下人便能这般不懂规矩?
“帝公子,那位花容姑娘可是对你有意思呀。”
不知何时,玉怜怡笑眸如弦月,正打趣着从拱门之后走来,手中正端着一盘带着水滴的枇杷,笑吟吟的坐在了石凳上,将枇杷果盘推向帝公子。
“这也许就是缘分?”帝晨儿哂笑几声,捏起一枚黄果,打量许久,问道:“这杏酸吗?”
“”玉怜怡眨了眨眼睛,嗤笑道:“帝公子,这可不是杏,这叫做枇杷。”
顿时间感觉到脸如火烧的帝晨儿也跟着笑了起来,待到尴尬化解之后,他问道:“这么晚了不睡,不会就只是来给我送这一盘枇杷的吧?”
“不然呢?”玉怜怡挑眉,手指那处花墙,低声调侃道:“难不成也像花容姑娘一样,等着你帝公子临时起行吗?”
帝晨儿白她一眼,“你还是个姑娘吗?”
玉怜怡吐了吐舌头,扮鬼脸呢喃道:“花容姑娘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对此,帝晨儿没有回应她,眼下最在意的不是这儿女情长,而是明日是否下雨,魏老太君的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这片祥和还没有持续多久,忽然便有一人踏着重步,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当帝晨儿和玉怜怡的视线皆在第一时间交到他身上的时候,来人已经一臂横推出去,将承装着枇杷果的水果盘给推至地面。
清脆的碎蝶声和滚落的枇杷果,惹得不远处传来急匆匆开门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魏宅到底是做什么的!?”魏半塘怒目瞪大如牛,眼中胀满猩红的血丝,陡然伸手便要朝着这个出手救下他的妖的脖子抓去。
“魏半塘!”玉怜怡颦眉惊呼出声。
未等魏半塘的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帝晨儿瞬形施展,出现在魏半塘身后,使得这个来者不善的少爷一把抓空。
敏锐的察觉力使得魏半塘腰身猛地用力扭转,握紧拳头一臂便横扫过去,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他娘的是个祸害。”
帝晨儿猛地抬臂挡下这后扫一臂,凝眉问道:“本帝何时就成了你口中的祸害?”
“若不是你,老太太怎么会说出那种没头没尾的话来!”
魏半塘一臂被擒,一脚猛地踢踹而出,没有任何的章法可寻,只是市井混混之间的打架斗殴所常用的下三滥手段,欲叫不速之客断子绝孙。
瞧得他出手这般狠辣,帝晨儿猛地腾空而起,一脚便将这位魏少爷给踢踹在地,喝道:“再这般胡闹,本帝绝不手下留情!”
随着他飘然落地,玉怜怡已经跑至他的身前,怒指已经站起身来,欲要一拳砸来的魏半塘,喝道:“不要再胡闹了,帝公子可不是怕你!”
然后就听得玉怜怡一声惊呼,魏半塘的拳头重重锤砸在帝晨儿撑开的屏障结界之上。
不知为何触怒这位魏少爷的帝晨儿紧皱剑眉,问道:“魏半塘,本帝可是救了你的命,这就是你魏家知恩图报的方式?”
“魏家?”魏半塘抬起狰狞面目,咬牙切齿道:“这是老子孝敬你的?”
砰砰砰~
像是发了疯一般,魏半塘的拳头如雨点般轰砸着屏障结界,其怒气程度不退反增。帝晨儿和玉怜怡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得出疑惑。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少爷?”女婢花容似是不怕这个发疯的暴脾气,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是将这位不慎跌倒的少爷给推到在地,死死揽着他的腰身,压着他不让起来,急切道:“少爷,这两位可是老太君的客人,您可不能这般对他们,老太君若是怪罪下来,奴婢们不怕,可就是苦了少爷您要面壁思过呀,您不想要自由了吗?”
自由?
听到这句话后,魏半塘的抓狂动作逐渐收住,最后竟呆愣愣的坐在原地许久,女婢花容一直温顺的为其抚顺着后背,嘴里心疼的念叨着:“少爷,咱不动怒哈,不动怒”
玉怜怡长舒口气,低声问道:“帝公子,你得罪他了?”
“我也正在纳闷呢。”帝晨儿摊摊手,撤去了结界屏障。
忽然间,原本还在发愣的魏半塘突然双臂发力,在女婢花容欲要起身的时候,一把将其给蛮横的抱进怀里,也不管不顾周围是否有人,愣是粗暴的就咬起了女婢花容的薄唇,另一只手更是不知羞耻的钻进女婢的衣衫内,一通乱搞。
被这猝不及防的事情给弄得有些尴尬羞涩,玉怜怡双手捂住红扑扑的脸蛋,帝晨儿扯过嘴角后亦是默默侧过身子,轻咳一声,“桑桑姑娘,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哦,哦哦,是啊,天色不早了,帝公子做个好梦。”
两个互相给着对方台阶下,仓促离开了这个突然的青色是非之地。
走进自己房间的帝晨儿撇撇嘴,呢喃道:“怪不得那个女婢有那胆子呢。”
本是唏嘘一句,忽然帝晨儿的余光中便瞧得一人身影,本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他,猛地便提紧了心神,侧头看去,原来是魏老太君正坐在凳子上,笑意浓浓。
“您怎么来了?”帝晨儿松下戒备,耸肩道:“不是我嘴巴大,也不是我在说您的不是,您孙子呀,真该严加管教才行,做事太鲁莽了。”
魏老太君只是笑,沏了杯茶,推至已经坐下来的帝晨儿身前。
茶香泗溢,帝晨儿顿时便被这股茶香给深深吸引了,迫不及待的嗅了嗅,轻呷一口,品慨道:“这茶,可是好茶呀老太君。”
魏老太君依旧笑意浓浓的没有说话,又为他斟了半杯茶水。
帝晨儿又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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