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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燕怀瑜倒是认真的想了想。
“至少不能是个书呆子，最好能头脑灵活一点，如果心思重一点，能诓别人会好一点。”
燕怀瑜想到各种知识的宣传和各种要大量说服人的事，她已经有点头痛。
虽然可以进前朝当女官，可要每日跟那么多大臣辩驳，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痛。
要是能培养一个嘴替就好了。
燕握瑾不知她什么意思，细细在心里记下，就接下了这个事。
过了数日，旬休日，燕怀瑜出国子监的时候，等到的是师傅的马车。
“来，快上来。”
菀溪居士毫不避讳，车窗大开，看见她就急忙招手叫她上来。
燕怀瑜也不吃惊。
昨日就已经收到菀溪居士递的消息，喊她过去呆个半天。
说的是要好好教一下她的书画，实际上当然是为了许尚文的事。
菀溪居士说到底才是最无奈的那个。
小徒弟才收多久，就莫名要多个徒孙。
三个大的徒弟都还没收徒呢！
当然，他最烦的，是昨天偷偷跟那个小子接触过，确定是他最讨厌的类型，比自己三个大徒弟加起来的心眼子还多。
他绝对！
不能让小徒弟收他。
不然肯定要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菀溪居士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徒弟危在旦夕，一边摇头一边叹气，经过糕点铺子都忘记要称一点徒弟‘爱吃’的米糕。
被盯了一路的燕怀瑜：？
难道脸上有什么东西？
一进菀溪居士的宅子，老人家就背着手，摇头叹息。
“怀瑜啊……”
“师傅……”
“你先说。”
“师傅，是这样的。”燕怀瑜眨巴眨巴眼睛，“怀瑜已经决定要收许尚文做徒弟了，拜师礼就定在今天下午。”
菀溪居士差点一口血没把自己噎死。
“怀瑜啊，那小子满心坏水，你为什么……”
菀溪居士一脸恨铁不成钢，在他看来，收自己家那个笨的连九连环都解不开的小孙子也好过这个黑芝麻汤圆啊！
小孙子：？（勿cue！）
燕怀瑜认真的掰着手指，“师傅，是这样的。”
“怀瑜有很多了解的东西，但想要说服朝廷的大臣太麻烦了。”
“他心眼子多没事，这样反而可以帮到我。”
“根据了解，他是个很尊师重道的人，以后肯定会好好遵守师徒之间的规矩。”
“再说了，怀瑜要是搞不定他，不是还有您吗？”
说到后面，燕怀瑜眨眨眼睛，一下就让菀溪居士的底线一退再退。
“那……那好吧。”
“一定要来找师傅哦！”
“嗯嗯，会的。”
燕怀瑜拍拍胸脯保证道。
“那你赶紧给师傅考教一下功课。”
“等会。”燕怀瑜却转身就走，“怀瑜得了个药膳方子，给您炖了补补身体。”
菀溪居士的身子一顿，木木的点点头。
“好。”
这娃子啊……
真真比那几个臭小子好多了！